見那名壯漢走了回去,暑天反而一肚子氣,拽什麼拽嗎,不就是你比我長得壯一點嗎,有什麼炫耀的資本。
剛想回到座位上坐着,一句冷到冰庫的聲音傳來:“你給我站住。”
暑天瞬間停下,不是暑天怕他,而是他反而想看一下這個人究竟想搞出什麼名堂。
“不服,有本事你就打敗我,不要想一個小女孩一樣私下詛咒,老子是最看不起這種人的!”
暑天聽到這句話,慢慢將身子轉了過來,表情嚴肅地看着任可。
任可悠哉地走過來說道:“你能轉過身來,說明你還是有這份勇氣,現在,用你的行動告訴我,敢不敢跟我乾乾淨淨的比一場,我先告訴你,我是從來手下不留情的,死在我手上的人也不算少了。”
暑天還是依舊站在原地,但很快,他就慢慢地踏出了一步,但也僅僅這一步。
任可也就這樣靜靜地看着他。
突然,暑天就像忍者一般瞬間衝了出去,速度之快,猶如旋風之疾。
“想依靠速度?”這樣說的,任可馬上來了一批掃腿,面對這種招數不需要太多的奇技淫巧。
但是,這一腿並沒有如任可所願,這條腿只掃到了空氣,而此時的暑天,已經到了任可的後面了。
“不好。”任可馬上續住力氣,同時讓自己的雙腿站穩了,不會給暑天絆倒的機會。
但此時的暑天,真的會這麼做嗎?
暑天繞到後面的目的,並不是想要去絆倒任可,他分析了一下自己和對方之間的差距,想要直接硬碰硬那是不可能的,他能做的,只有智取。
於是,他直接從角落裡拿出了一根鐵棍,直接抵到了任可的脖子後面。
一根鐵棍任可還真不怕,他以前是毒血的散打高手,打架對他來說那都是家常便飯,可這根鐵棍不一樣。
這根鐵棍的尾端是尖的。
“你想幹什麼?”任可知道對方的力氣肯定也不小,而且還奇蹟具有智慧,否則也不會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他了。
“如果我說殺了你,你會相信嗎?”暑天的聲音簡直冷到了冰點。
“殺了我?這裡可是毒血的底盤哦,而且,你殺了你的同伴,你確定你不會遭殃嗎?”
“同伴?就憑你剛剛那種態度,有什麼同伴之說。”暑天將尖的那一端更加靠近了任可的脖子。
“嘿,我說,如果你一個鬼火的人都這麼對我,那聯邦的人豈不是要把我折磨死?”
“鬼火?你已經看透了我的身份了?”暑天現在就想殺了他。
“不不不,我也是鬼火的啊,我叫什麼......,喂,你把我放開行不行,你這搞得都無法讓我說話了。”
鬼火的人?暑天的手稍微鬆了鬆,如果在這裡面能遇到鬼火的人,那接下來的事情將會方便許多,至少不會那麼複雜。
“好,我放開你。”說着就把抱住任可脖子的手給鬆開了。
“呼。”任可像是受到解脫一般,搖了搖頭。
“我就給你實話實說了吧,我的真名叫加鎖,加號的加,開鎖的鎖,我之前也是鬼火一個打雜工的,算是那種基層人員吧,我知道你的真名,你叫暑天,石玉琦只是你的僞裝身份。”
“這你都瞭解的一清二楚?”鬼火不都已經沒了嗎,你是怎麼對這一切瞭解得一清二楚的。
而且,你明知道你要面對的是你的同伴,那還裝出那麼兇的樣子幹嘛啊!裝逼嗎?
“那你剛纔爲什麼對我這麼兇啊!”暑天現在一提到這個就十分來氣。
“還不是僞裝的禍嗎?”任可指了指暑天,“雖然我是知道你的身份,但是你的面容我可是判斷不出來的啊,我還是從你的打架姿勢看出來的。”
“打架姿勢?這是什麼?”暑天有一點點的不理解。
“這還不明白嗎?”任可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我從你剛剛的打鬥就看出來了,你剛剛使用的是獨一無二的快速橫切術,可以快速的實現改變方位,這個東西除了你和寰教官會,我估計全聯邦就沒有第二個了。”
“當然,你那獨特的外表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藍頭髮,紫色瞳孔,雖然我知道你爲了僞裝身份將瞳孔換成了黑色,但近距離觀看的話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就剛剛那麼短的時間,你都能將這一切看得這麼一清二楚,了不起啊!”連暑天都不禁有些驚訝啊。雖然這些確實是鬼火教授的內容,但他卻沒有學得那麼精髓,看來還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沒有沒有,畢竟我們是看管監獄的,我們這一行有一個最累的工作就是要進行罪犯登記,但你應該知道的,隨着前線的戰場不斷膠着對戰,罪犯也越來越多,雖然我們會對那種情節嚴重的人進行死刑,但我們也不會濫砍濫殺,這樣做太沒有人道了。”
不會濫砍濫殺?暑天開始有些懷疑了,按照他的身份,他不可能不知道那個計劃的存在,因爲這個計劃的最終目標是都通知過所有作戰單位的,包括這座監獄也是如此,難不成,眼前這個人,也是一個臥底嗎?
突然,暑天的眼前一黑,燈暗了下來,停電了。
“怎麼停電了?”任可馬上點亮自己的通訊手環,幽幽藍光照在了他的臉上。
“是監獄裡面的通電線路出了故障嗎?還是遭到蓄意破壞了?”
“不知道啊,要不你幫我在這裡看着,我先上去看一看,這裡的位置太深,我無法第一時間瞭解到情況。”
“那你去吧。”暑天坐了下來,黑暗對他來說,並不可怕。
找了一個手電筒,任可就藉着這個微弱的光走出了這個狹小的地方,這裡面很讓人壓抑,更何況,因爲停電的原因,一些犯人開始隨意大呼小叫起來,但很快一支支麻醉劑開始工作起來,根本不給犯人們一絲說話的機會,包括呼喊也是如此。
當人靜靜地坐在黑暗中時,時間是過得非常快的,轉眼間,時間就過去了一個小時了。
暑天不禁開始打了個哈欠,當一個人坐久了,也就開始累了。
“你終究還是選擇了這條道路啊,但他還是隻會給你帶來不幸,因爲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一個暗幽幽的聲音傳來。
“誰?!”暑天馬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