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就是他的瞭解層面問題,我想你剛剛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一定很震驚,對吧?”
“是的,我感覺那完全是編出來的,只是感覺編的太像了一些。”現在想想,暑天都感覺在打哆嗦。
“這不是編的,這是真實的,我是親眼看到過並且從裡面逃出來的,那我就奇怪了,你說你一個普通的調酒師,竟然能知道這麼詳細,好像不是那麼簡單吧?”
“不一定啊,那萬一是他聽人家說的呢?或許聽一個‘毒血’組織成員說的,也許呢?”
“那根本不可能。”思成一口否定,“這種事情是隻在監獄裡面發生的,這裡面只有實驗者纔有資格出入,一般單位來說都不可能出入的,而且位置都會受到嚴密監控,難不成你說你開個車公開的到一個加油站,然後人家看不見你?”
“對,這樣說是沒錯。”暑天點了點頭,看來思成分析問題的能力越來越有一套了。
“對了,暑天,你還沒告訴我你去哪了?別告訴我你也去監獄了吧。”思成問道。
暑天聽到後,抿了抿嘴,然後小聲地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暑天是與思成同一時間失去意識的,但與暑天不同,他並沒有去那骯髒的監獄,他去的則是一個別墅,自己醒來之後便發現自己躺在牀上,旁邊還睡着兩個赤身裸體的絕情女子,看到他醒以後,兩個女的瞬間撲了上來,爭先恐後的想跟他接吻。
“你不知道那兩個女的老成什麼樣子,說是20多,實際上都40多了,兩個黃臉婆,而且重點是,我還是一個單純美貌的男青年”說到這暑天不忘加了這一句,思成聽得直直乾嘔,心中大喊草泥馬。
暑天越拒絕,兩個女的湊得越兇,其中一個還試圖想跟他行房事,暑天見到沒轍了,只能開始大哭小叫,說是要想媽媽了,那兩個女的一看,馬上就慌慌張張的跑出去了,隨後又進來一個50左右的管家,那個管家說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他只能在這棟別墅裡面過,當然這棟別墅足夠大,想吃的想玩的應有盡有,但就是不能離開這裡,暑天一聽大致明白了什麼,沒辦法,在接下來的日子,他只好乖乖的在裡面吃飯,運動,睡覺,除此以外什麼也不玩,搞的這個管家都尷尬的很。
到思成逃跑的前兩天,他向管家說他想出去溜溜風,由管家全程駕車陪同,管家一聽,剛開始還不是很同意,到後面他就同意了,我說反正這車上有定位儀,我又不跑來丟了,你怕啥嘛,他就這樣答應我了。
可這一切都是暑天做的伏筆,什麼信號定位儀?暑天出門時隨身攜帶了一個信號***,可以讓一切定位處於一個失效狀態,然後那名管家就按着暑天說的路線進行駕駛,當開到一片小樹林時,暑天二話不說,對着管家的頭部就是一槍,然後奪回對汽車的駕駛權,迅速開車逃跑。
然而,在逃跑的路上卻遇到一隊巡邏隊,他們發現我之後,便迅速派人來追殺我,他們幾乎什麼武器都使出來了,就差空間導彈了。五個小時後,他的車被迫報廢,他就只能在這個沙漠裡一步一步的走,最終走到了這個酒館,他請求老闆在這個旅館裡面住宿,那個老闆爲人也好,接受了暑天的請求,直到在這裡等到了思成。
“我說完了,那你呢?”
“我啊......”思成苦笑了一下,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告訴了暑天。
可能是內容過度驚悚,暑天幾次出現了掩面和麪露恐怖,看來他還沒完全接受這個事實,事實上,在心理訓練上,思成的成績遠遠好於暑天,這也是一個問題所在。
漸漸地,道路兩旁開始出現一些難民,他們看到思成和暑天簡直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迅速討要水和食物,在被明知沒有這類東西時,他們的眼中露出了無助的眼神。
“每次戰爭,受害最深的都是平民,他們無家可歸,缺少基本的生活物資,聯邦除了發放補給好像也並沒有什麼實際政策,你知道的,他們可能會爲了一滴水,一個餅乾碎渣而去爭奪,流血,說白了,一場戰爭總是會引發另一場戰爭,這纔是真正最恐怖的地方。”暑天感慨道。
“那也看打的是什麼戰爭,我們打的是正義的戰爭,亞里士多德說過:‘戰爭是爲了和平’,我們要爲了自己的家園而進行戰鬥。”
“對了,我們要不要現在呼叫‘鬼火’,讓他派一架無人機來運載我們。”
思成看了看周圍:“差不多了,可以叫了,我快受不了了。”
......
回到'鬼火'時,諾大的地下空間顯得空蕩蕩的,只有少數人還在忙於後勤工作,而剛剛接暑天和思成的無人機也迅速返回戰場了。
“都沒人嗎?”暑天感覺現在挺害怕的,他不知道現在這種行爲算不算逃兵。
“暑天,思成,是你們嗎?”一道聲音傳來,兩人連忙轉頭一看,是風思成。
“什麼事嗎?”
“哦,看到你們這麼風塵僕僕的回來,應該是在‘毒血’基地走了一遭吧。”
“你這麼瞭解我們?”思成指了指自己。
“沒有,這只是我的個人猜測,你們應該累了吧,來我這裡喝點茶吧,你們什麼時候修整好後可以隨時說,我送你們去戰場,你們不知道,現在僱傭兵和聯邦軍正和敵方打得不可開交,幾乎所有高科技兵器都用上了。”
風思成的辦公室離這裡不遠,也沒走多少路就到了。
“各位,坐一下吧,我給你們倒茶。”將暑天和思成坐下安排下後,自己幹忙就端起了茶壺。
趁風思成倒茶的時候,暑天向思成甩了一個眼色,思成點了下頭,很快,一把手槍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還沒等風思成轉過身來,一把槍便抵住了他的腦袋。
“你還要當臥底當到什麼時候?”
“臥底?你們在說些什麼啊?我不知道啊。”
“別裝了,你只需要坦白巡邏船事件是你做的,就行了。”
“巡邏船?哇,老鐵,你這做人不地道啊,你不能因爲我是倖存者就說是我乾的,你這純粹是冤枉人。”
“看來你還想裝蒙啊,給你看一個東西馬上你就明白了。”思成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