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幾百年前,就是眼前這個紫袍男人,讓它有了修煉的意識,然後纔有了現在的它。http:///不然它還不知道要渾渾噩噩到什麼時候,才能修煉成精呢。
小火山對仟藏的感情是,又感激又怨恨。
“帶你離開也可以,但是你得給我做徒弟,不過呢我有卷卷一個徒弟就夠了,那你做我的徒孫吧。”
仟藏話音一落,小火山立刻炸毛了,身上的火焰呼呼嘯嘯的往外噴。
氣死它了!
它是以平等的身份,和他提這個要求的,結果他一下子給它連降兩輩,成了他的徒孫,它如何能接受。
楊卷卷聽到仟藏說要收小火山爲徒孫,那不就是自己的徒弟嗎?
小臉上帶着喜悅,對小火山笑嘻嘻道:“燒雞,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可要好好聽話啊。”
主人?這不是要它做她的妖僕嗎?
小火山上一口氣還沒有消化完,又被楊卷卷這一聲主人給氣出一口氣來,身上的火焰因爲受到情緒的影響而沒有控制的往外噴發許多,燒了好大一片花草,還燒死幾隻無辜的小動物。
看着自己的傑作,小火山立刻意識到自己失控了,連忙穩定情緒,身上的火焰也跟着收斂。
“罷了,這話當我沒說。你們拿了凝泉草就快點離開吧,我不想看到你們。”小火山低着頭,情緒低落的說道。
小火山跟不跟他,對他沒有多少影響。他之所以答應帶它離開,是因爲覺得它或許有用,可以給他們當火使。現在它不願意就算了,可以免去不少麻煩。
他有楊卷卷一個麻煩,就夠了。再讓他帶着一個麻煩,可能他就沒有那麼好的的耐心跟好脾氣。
一口氣拔了十棵凝泉草,仟藏並沒有離開,而是在洞穴找了一處寬闊的地方,準備在這裡消化了凝泉草的靈力再離開。
他在空地上設下一個禁制,可以供楊卷卷活動,又把牀,吃的用的等東西拿出來,供楊卷卷吃喝睡覺。
一切收拾妥當,仟藏對小火山一頓警告,讓它別靠近禁制,否則後果自負。
警告完小火山,仟藏又對楊卷卷說:“爲師吃了凝泉草後需要打坐十天,這十天你就在這裡。要是無聊的話,就跟爲師一起修煉,千萬別走出這個禁制。”
“還有,不要和那隻燒雞說話。如果他和你說話,你也都當做沒聽到,不要去理。一切等爲師醒來,自有定奪。要是你違背師訓,三天不許吃飯。”
一聽三天不許吃飯,楊卷卷東張西望的小腦袋立刻轉過來,小雞啄米似的點着頭,認真保證道:“師尊放心,我一定不走出這個禁制,不和它說話,還會好好修煉。”
見她這麼快就做了保證,仟藏心中得意。每次怕她不聽話,就用不許吃飯這一招嚇她,她都會乖乖聽話,簡直是屢試不爽。
縱然如此,但仟藏還不大放心,將寶劍交到楊卷卷手中,以防萬一。
楊卷卷跟了他一個月,修爲提升的可謂是比蝸牛還慢,法力弱的可憐,連一個法術都施展不了。還是在他的幫助下,她的法力才勉強能維持一個法術,就是操控寶劍打人。
不過就這一個法術,也夠了。寶劍是通靈之物,被楊卷卷控制,若是她遇到危險,自然會主動保護她。
楊卷卷接過寶劍,抱在懷裡,傻乎乎的問道:“師尊,你把寶劍給我做什麼?是讓我每天給它擦一擦嗎?”
仟藏按着她的小腦袋晃了晃,笑着說:“給你防身用的,可要拿好,別丟了。待爲師醒了,爲師帶你去酒樓吃大餐。”
還有大餐吃,楊卷卷興奮的跳起來,催着仟藏快點吃點凝泉草,早點打坐完早點帶她去吃大餐。
仟藏無語的看着她在那裡自言自語的點菜單,搖搖頭,走到一旁,盤腿坐好,吃下凝泉草,進入了修煉狀態。
十棵凝泉草一吞下去,仟藏就感受到一股龐大的靈力充斥着他的身體,在他體內猶如猛獸一般橫衝直撞。
他迅速調息,用自身法力去壓制,將這股靈力轉化成法力,這樣才能爲他所用,從而提升自己的修爲。
在仟藏努力將靈力轉化成自己的法力時,楊卷卷坐在他身旁,拿着一個雞腿,一邊吃一邊對禁制外小火山道:“燒雞,我可警告你了,你千萬別和我說話啊。要是你和說一句話,我就告訴我師尊,讓師尊收拾你。”
“我師尊可厲害了,他一根小指頭就能把你打的跪地求饒。”
小火山:“……”
它一個字都還沒有說好嗎?
傲氣的將頭扭向一邊,小火山看到剛剛因爲情緒失控而燒焦的花草樹木,燒死的動物屍體,心情一下子失落到了極點。
它坐在那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理着自己的翅膀,心裡想着他們到底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它明明把洞口封住了啊。
小火山想問,剛把頭轉過去,楊卷卷就拿着啃了一半的雞腿指着它警告:“你別和我說話啊,不然我就告訴我師尊。”
“唉!”小火山嘆了一口氣,問了又怎樣呢,他們已經進來了。它也不能將他們怎麼樣,還把自己辛苦養出來的凝泉草給了他們,這事想想就鬱悶,只有嘆氣能緩解它心中的壓抑。
楊卷卷看到小火山把頭扭過去了,才收回手,繼續啃雞腿。
起初,楊卷卷和小火山誰也不理誰,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天。
別看他們表面互不干涉,其實都在默默地關注對方。
小火山注意到楊卷卷有個規律,白天就是吃吃吃,晚上就是睡睡睡,偶爾也會修煉,只是絕對不會超過一個時辰。
楊卷卷也注意到小火山一個規律,它沒事就愛往這裡瞅,不知道在想什麼,瞅完就會嘆一口氣,嘆完氣後攏着小翅膀,看上去好不失落。
楊卷卷前幾天都還謹記仟藏的話,不能和小火山說話,可她在聽了它許多嘆氣之後,好奇心戰勝了一切。而是好幾天她都沒人說話,也確實悶了。
她走到禁制邊,看着小火山問:“喂,你爲什麼老是嘆氣?”
小火山正安撫着自己的心傷,陡然聽到楊卷卷和他說話了,立刻支起腦袋,黑黑的小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