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回宮後,古黎只給三位元帥和幾位肱骨大臣敬了酒,之後便極其沒人性的把幾個兄弟丟出去擋酒,自己神清氣爽的說着自己不勝酒力,在衆人的鬨笑聲中,早早趕向新房。
心情激盪的站在新房外,不自然的整理好衣袍,衝白芷和偷笑的紫蘇擺擺手,古黎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然後就看見自己的新娘,粗糙的盤着腿坐在,手裡拿着長長的禮單,發出陣陣驚呼。
身子僵在門口,他算知道,爲何剛纔白芷的神情那麼古怪了……
無奈的輕嘆一聲,古黎轉身把門合上,再扭頭,就見新娘腳上掛着繡鞋,禮單,雙手交疊於,一副剛纔什麼都沒幹的乖巧模樣。
“別裝了,都看見了。”
“夫君看見什麼了?妾身一直坐着等夫君回來,沒注意房中有什麼特別的啊?”
江淺夏眼珠子咕嚕嚕的轉,打定主意死不認賬了。
古黎直接被她氣樂了,走過去把人抱到懷裡放倒,大手“啪啪”在她圓潤的小上輕抽兩巴掌,才似笑非笑的道:“再裝,就繼續罰你。”
“哪兒有你這樣的,快放開我,還,還沒喝交杯酒呢……”
羞澀軟糯的嗓音,柔柔的像羽毛一樣,撓上了古黎心尖。
俊臉驀的發紅發熱,剛纔在門外的緊張和期待,又重新落回身上。
乾咳一聲,古黎扶着江淺夏坐正,蹲身捏住她的小巧的足掌,聽見她怕癢的輕嚀一聲,弱弱的往回縮了縮,心中更是柔軟。
把掉在地上的繡鞋給她套上,古黎拿起放在托盤上的金稱,手心冒汗。
秤桿緩緩挑起紅蓋頭,低着頭的小廚娘俏臉羞紅,纖長濃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微微顫動。
見他挑開蓋頭就沒有動靜了,江淺夏羞澀又有點茫然的擡頭,就陷入他深情款款的星眸中,感覺整個人都要淪陷在他那幸福的微笑裡了。
“傻子。”
嬌罵一聲,被他火辣辣盯的渾身不自在,江淺夏臉燒的更厲害了,心慌意亂的忍不住躲閃他的目光,重新把頭低下。
“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脣外朗,皓齒內鮮……”
被小廚娘嬌羞的模樣弄的心神恍惚,古黎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半強迫的讓她擡起頭來,低頭她的櫻脣。
脣舌糾纏,熟悉的默契讓兩人都有上火的趨勢。
“不,不行,交杯酒……”
江淺夏很在乎儀式感,她想堂堂正正的嫁給他,和他共飲交杯酒,做一對讓人稱羨的結髮夫妻。
緊緊的抱着她一會兒,古黎才勉強恢復理智,寵溺的笑着起身,斟滿酒杯,把其中一隻白瓷小杯遞給她。
兩臂,在搖曳的燭光下,將美酒一飲而盡。
拿過剪刀,剪下兩束烏髮,由江淺夏細細編織在一起,放入錦袋中,穿針引線,細密的縫好。
“貼身裝好了,不許弄髒,更不許掉了。”
接過錦囊的同時,古黎把她也拉入懷中,滿足的抱着,輕嗅她頸邊的幽香。
“你是我的了,終於是我一個人的了。”
抱着他的腰,江淺夏堅定的搖搖頭,用巧力把他按在,跨坐在他身上,笑的得意。
“妾身現在是古家的主婦了!”
“嗯。”古黎輕笑點頭,饒有興味的想看看她要接着幹嘛。
纖細的手指在他胸前若有似無的畫着圈,江淺夏挑眉媚笑道:“身爲當家主婦,內宅以妾身爲尊,對不對?”
“不錯。”
“咱們的新房,也屬於內宅呢”
從被子下把自己裡衣的腰帶偷摸着拿出來,江淺夏俯身輕他深陷的頸窩,趁着他身體放鬆,把他的手拉到頭頂,磕磕絆絆的繫了個蝴蝶結。
鬆垮垮的都不敢掙扎,古黎懶洋洋的躺着,劍眉微揚,低笑道:“主母夫人,現在爲夫也是你的階下囚了,你想怎麼做?”
“當然是……把你吃幹抹淨啊”
情不自禁笑出聲的古黎,胸膛震動起伏,本就結實的腰線拉長,一雙長腿舒服的屈伸着,慵懶的彷彿惑人的狐仙。
多少喝了點酒,讓他平日裡凌厲霸道的星眸,染上了一抹淺紅,柔和了整個五官。
他半眯着眼看着她輕笑的模樣,點燃了江淺夏體內的獸性。
呼吸不知不覺變得急促,江淺夏着迷的直接“嗷嗚”一聲撲上去,小狗啃骨頭似的拿他磨牙。
“呵呵……”
突如其來的“”,讓古黎有些怕癢的低笑出聲,含笑的眸子魅惑的不行。
眯眼偷笑,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江淺夏馬上賣乖的收起笑容,貓兒似的貼着他的胸口蹭蹭,順便偷偷摸摸的把他的腰帶抽去。
小麥色的肌膚在昏黃的燭光下,泛出柔和又魅惑的光澤。
抱大型布娃娃似的抱着蹭蹭又啃啃,古黎忍了半天,發現她動作越來越慢,好像快睡過去了
“夫人,你已經啃了爲夫半個時辰了。”
磨牙的江淺夏倏地清醒過來,惱羞成怒的在他腰側狠咬一口,留下淺淺的牙印,順便憤憤的擡起眸子瞪他。
溜圓的貓眼羞憤難當,看的古黎忍不住悶笑出聲。
她有什麼辦法,她也很絕望啊!有色心沒色膽不是她的錯啊!雖然孩子都有了,但不知怎的,今日把他,卻連平日裡他的勇氣都沒有了……
即使躺在她,這個男人身上的霸氣,也是散不開的。他,天生就是頂天立地的男人!
不忍讓自家小廚娘再頭疼,古黎猛的發力,把韌性十足的綢帶,瞬間拽斷。
江淺夏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就被某化身爲狼的男人翻身壓下,角色瞬間互換。
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古黎沙啞磁性的嗓音低低笑道:“夫人,還是讓爲夫來伺候吧,你會喜歡的……”
“唔嗯……你,你慢點兒……”
夜色幽深,聽牆角聽到快睡着的無恥之徒們,總算面紅耳赤的貓腰跑了。
咳,昨天沒過審,改改看能不能被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