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這也是無奈之舉啊!”衛申說道:“其實說起來,陛下也算是兵家的人了!嗯,也能算是儒家的人,陛下您老人家也是熟讀儒家典籍啊!”
王爾和老皇帝聽了衛申的話都不禁一樂,按照衛申的說法,這讀過哪家典籍就算是哪家的人的話,那王爾和老皇帝這樣受過現在教育的人,哪家的書沒有讀過啊!要是真按照這樣的說法來的話,諸子百家王爾和老皇帝兩個人就能全代表了。
老皇帝笑着說道:“呵呵,閒話也不多說了,今天不是百家講壇嗎,那到底是誰來講啊?又來講什麼啊?”
“回稟陛下,今日是儒家開講!”衛申一邊說這一邊歪頭看向了主流儒家的代表人,主流儒家的代表人這時候站出來說道:“陛下,草民安敢?不如今日讓兵家先給我們開經科吧!”儒家的代表人想法很是簡單,既然兵家的代表人是大新的秦川王,要是同王爾爭先後那說不定會惹的王爾不高興,王爾可是國家領導人啊,領導人要是不高興儒家那還有好果子吃,儒家代表人這不過是換着法的向王爾,向朝廷示好。
“哦,你的意思是讓小二先講?呵呵,也好,朕準了,小二,你上來來講吧!”
“不是吧,老爺子,你這就準了?你是準了,可是我一點準備都沒有,那你讓我講什麼啊我?”
楚湘王也笑呵呵的說道:“小二,一場經科,將的兵法這還能難道你嗎?別推辭了,快點上來吧!到處你打李繼遷的時候不是說的一套一套的嗎,怎麼現在不行了?”
王爾聽了楚湘王的話頓時哭笑不得,難不成王爾給楚湘王說自己能把大飛燕和李繼遷幹掉一個是靠着小學自然知識,另一個靠着多年骨灰戰略遊戲,尤其是全面戰爭,三國志的功勞嗎?好像這話說出來就算是老皇帝也聽的茫茫然吧!就在王爾還在思考該怎麼面對這個僵局的時候,孟逢春和武彥祖突然在王爾的背後使了一個壞,將王爾推了出去。顧天樂,鄭子丹幾個看到王爾被推出去了,就開始拍手叫好,扯着嗓子瞎起鬨,在他們幾個人的帶領下,整個曲臺殿裡裡外外,所有的鴻儒白丁都開始爲王爾歡呼。
木已成舟,生米已經煮成稀飯了,王爾只能一咬牙,一跺腳,暗叫一聲:拼了!不過,王爾還是扭過頭用非常怨恨的眼神狠狠的看了孟逢春,武彥祖二人一眼。“這個,兵......者.....兵者詭道......”王爾實在是想不出來說什麼了,忽然見想起了一款二戰的戰略遊戲叫做兵者詭道,忽然突發奇想,不然說說這個科技對於戰爭的影響得了!知道說什麼的王爾便打開了話匣子開始扯天扯地:“戰爭對於一個強盛的國家是必不可少的,而想要獲得戰爭的勝利,那麼一個行之有效,出乎敵人預料的作戰計劃就尤爲重要!
什麼是作戰計劃?就是你打算怎麼達到你的作戰目的!正面對抗?伏擊?突襲?還是圍魏救趙?就像我當年在昆季利用露天煤礦將八萬月氏騎兵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煤礦可以用,天氣也可以用,周瑜火燒赤壁就是利用的天氣,河流也可以用,關羽水淹七軍就是如此!只要是能獲得成功,任何方法都可以運用!所以說,天文地理對於戰爭是至關重要的!”王爾想了一下之後該怎麼扯淡,然後纔開口繼續道:“孫子兵法有云,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這句話是至理名言,不過在我看來,還要再加上一條,六曰器!當初李繼遷兵臨長安城下,陛下親率長安軍民守衛長安,只用兩千弓手就能將十數萬的党項叛軍抵擋的住靠得就是咱們大新的新式弓箭神臂弓!再往前看,當年秦始皇統一六國,出力最多的就是秦國的勁弩!趙武靈王胡服改制,只不過是小了袖口,短了衣襬就能使趙國騎兵縱橫天下,這器之一道可見一斑!............”
之後王爾更是遐想了很多以後的新式武器在戰爭中的應用,什麼坦克,戰列艦,自動步槍,加農炮,精確制導導彈什麼王爾都隱隱約約的提了一點,把所有在曲臺殿裡聽經科的人說的迷迷糊糊不着四六,都有點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開玩笑,要是那個古代人忽然聽到別人說有一種武器可以在千里之外飛來,然後將小半個城市炸燬,那這個古代人要不就說你是瘋子,要不就是把自己當成是瘋子。王爾可是沒有人敢說他是瘋子,所以,所有人都覺得是自己瘋了,出現了幻聽了。
王爾也不管說的東西再場的人能不能聽懂,聽不懂就當是聽天書得了,反正王爾說的是口水四濺,越說越興奮,越說越高興,說的天花亂墜,母豬上樹。直到衛申走到王爾的跟前悄悄的跟王爾說了一句時間差不多了,王爾這才意猶未盡的收聲。
開場的經科算是說完了,老皇帝和楚湘王也就退場了,王爾作爲皇室的成員代表老皇帝去同所有諸子百家的人一起去吃一頓飯,然後下午去南大街看百家辯論賽,王爾還兼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就是爲今天下午的辯論賽出論題。
王爾非常想把後世最有名的辯題“芙蓉姐姐別鳳姐適合當老婆還是鳳姐別芙蓉姐姐適合當老婆”拿出來辯論一下,不過王爾還是把這個衝動忍住了,最後用了一個比較經典的也是王爾當初大學參加辯論隊的時候辯論過的辯題“人性本惡還是人性本善”拿出來給這一羣飽學之士辯論!
同諸子百家的人吃飯的時候,王爾這纔看見墨家的鉅子,魔教的教主,方教主出現,看着這個老頭一臉糾結的表情,王爾知道這個老頭還沒有墨翟的思想中跳出來呢,王爾也沒有去找他,而是同法家,縱橫家,農家這些流派的人聊天。
王爾其實有想法,讓這些家的人開學堂,將他們的思想傳承下去,爲大新培養專業的人才,一個國家要那麼多的儒生有什麼用?一個國家需要的是各種各樣,不同類型,懂得不同專業知識的人,尤其是法家。大新要想變革,中華率先步入資本主義時代,同時皇室還能永久的傳承,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君主立憲,君主成爲國民精神榮譽的象徵,用憲法約束國民,將治理國家的權利交給國民。不過,王爾也是不一味的照辦大不列顛聯合王國的制度,王爾想要把財權和軍權留在皇室的手裡,而政治交給國民,這樣纔是最保險的,最起碼,這種方式王爾會讓他在變革之初存在一段時間的。
所以憲法就非常的重要了,而憲法的出現就非常的需要從事法律的人才出現,這種人才正好法家有!
至於其他的流派,在王爾其他家比儒家都有用多了,小說家可以去報社,農家不用說就負責種地,縱橫家去當外交官,道家的人完全可以去當哲學家,把出現世界上最早出現的哲學思想整理成體系,陰陽家負責天文.......等等等等。
王爾自己掏腰包,讓所有的諸子百家都成立學府,讓所有人的都能學到知識,對人有益,對大新有益的知識,而不是一味的去寫什麼八股,讀什麼閹割版的四經五書。王爾的這個想法一說出來,頓時讓除儒家以外的所有的人獲得認同,王爾看着羣情激奮,當即拍板,把事情定了下來。
儒家的人很不高興啊,餅子就那麼大,原來就儒法道三家分吃,儒家吃八成,法家有一成多,剩下的是道家的,現在可好了,王爾擡高其他家的地位,把儒家佔的餅子不就少了嗎。哪有人把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的道理啊?
王爾雖然不知道儒家的人是怎麼想的,不過江湖的前車之鑑在那裡擺着,所以王爾也考慮到了這個因素,可是王爾也沒有辦法啊,大新要進步,那儒家必須讓路。難不成去讓一個從小念四書五經長大的人去算圓周率?去設計該怎麼治理黃河才能讓黃河百年無患?
中華文明的前進就是因爲這些人阻延了千年,歷史的車輪不會停滯不前的,雖然閹割過的儒家和江湖可以讓他停在原地不動上千年,但是當它再次轉動的時候,所有阻止他的人都會被壓的粉碎,後世百年屈辱史過後,中原大地哪裡還有儒家和江湖人士的身影啊?王爾現在開閹割過的儒家和江湖人讓路,從另一個方面看,倒是給儒家和江湖一條活路呢!
事情就這麼被王爾定下來了,儒家明面上根本不敢逆王爾的意思,之前讓王爾這個兵家大佬第一天上來演說的馬匹算是徹徹底底的拍到馬腿上了,不過明的不行,暗的還不會嗎?儒家這些年別的方面沒有進步,陰謀詭計可是越來越熟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