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年七月,王爾生辰,萬邦來朝。在這一天,王爾向天下宣佈,琉球成爲大新的領土,琉球國主成爲大新的琉球王。同時任命以前王爾親衛現在皇帝親衛隊的一個小隊長劉玉虎爲琉球海軍的軍長。不過,劉玉虎現在的這個軍長還是空架子,大新現在還沒有海軍,全都是水師。劉玉虎的這個海軍可是獨一份,當然,海船一艘沒有,人手王爾就給他配了一個副官。剩下的就直接給的銀子,讓劉玉虎自己去招人,見着海軍基地。戰艦等到皇家船隻設計院設計好的時候再說吧。
至於琉球的行政方面,大新龐大的官員儲配直接就從同到位給琉球來了一個新,而且,完全是按照新的行政模式來了的。
而且,現在劉元寶就在琉球,就算有什麼事情,也能直接拍板。
蔣歡的臺灣攻略已經將人員走組織起來了,而且,王爾還特意的把留在杭州的兩萬五千名皇家近衛軍派給了蔣歡。同時讓孟逢春重新訓練一隻近衛軍。王爾想了一下,覺得臺灣是一個練兵的好機會,所以直接讓王錄也帶着第四軍和第五軍準備,到時候同蔣歡一起進軍臺灣。
進軍臺灣是小事情,關鍵是要發展臺灣,王爾直接讓兩廣,兩湖,福建,江浙地區組織五十萬的人向臺灣進行移民。
就因爲如此,本來就有點不穩的南方忽然開始爆發出來聲討王爾的聲音,同時還有幾個地方出現了叛軍,當地的守備軍和政府根本無能爲力。
王爾登基之後,南方本來就有點不穩。不過,在王爾的強硬的鐵腕之下那些王爾的反對派只是嘴上喊得厲害,沒有什麼動作。等到元年四月王爾頒佈了新的農法和商法之後,長安有傳出了要將地方官員的稅收權和司法權分出去的風聲。
北方還好,畢竟王爾在北方的執行力還夠,而且北方的軍隊全都是王爾的。可是南方的那些官員這時候跳了起來,一邊聯繫江湖的人,一邊開始攛掇南方守備軍將領。
王爾一直對軍方的控制都很嚴,而且現在王爾可以說是軍方第一人,除了王爾之外的軍方的大佬方大成也直接站在王爾這面的,軍方的人大多看好王爾,最最關鍵的事,王爾雖然把全國的軍權都集中在一起了,不在讓軍方的將領有吃空餉的可能了。但是這些軍方的將領的收入不但沒有下降反而大大的增加。
所以,被攛掇的人就那麼幾個本身沒有什麼本事還不安於現狀的守備軍將領。
加上匪性難消的那些編入警察局的新警察和江湖上的人,這股勢力倒也不容小噓。
這些打着推翻王爾,迎楚湘王的口號,號稱十萬的叛軍只是出現三天便攻下了一座小城。
號稱十萬,真真的人數不過是兩三萬正規軍,幾百個江湖人士和幾千的土匪剩下的人都是裹挾的農夫。
這樣的股合之衆能頓時讓整個南方守備軍集團聞風而動。手底下有點兵的將領都開始給王爾上書請戰,想要把消滅叛軍的這個功勞搶到。
這個時候原本在杭州的近衛軍已經想福州開進。孟逢春的新組建的近衛軍還沒有成型,整個南方的戰鬥力全都是守備軍。王爾倒是可以從北方調兵過來,不過那樣就錯失了在叛亂萌芽狀態剿滅的機會。一般的叛亂全都是就近調兵。
王爾在接到叛亂的奏章之後,直接從南方調兵二十萬以杭州守備將軍萬亮爲統帥,直逼叛軍。與此同時,中統軍統全力出動,將牢獄之中所有的同這一次叛亂有聯繫人全部都拉出來審訊。所有有問題的官員全都抓起來,直接定罪。
特訓了一年多的白展堂,孫紅磊的特別戰鬥對再次出馬,對叛軍進行特種戰鬥,爲平叛軍消滅江湖人士。
萬亮統兵二十萬將叛軍圍住,只是圍了三天,叛軍就逃走了一半還多。
第四天一大早,萬亮布開陣勢,準備開戰。
二十萬大軍只是動了七萬,萬亮也只是伸手那麼一直,七萬人大喝一聲準備衝鋒,叛軍就直接投降了。那幾個叛亂的守備軍將領跟直接把當時攛掇他們的那幾個文官綁了。
萬亮看到這陣勢只是覺得無趣,什麼都沒有幹,就直接贏了。
之前逃跑的人就不管了,大多是農民,可是現在投降的人不但有士兵軍官,還有江湖的人。萬亮讓人將這些人都看押着,然後上書王爾問這些人這麼處理。
只誅首惡,其他人一律無罪釋放。那些挑事的文官當即腰斬,帶領不下叛亂的將領梟首。剩下的人一律無罪釋放,而且日後不許在拿這件事情說事。
所有的人看到王爾的這個命令之後,只是覺得詫異。從古至今,挑起叛亂的,參加叛亂的,哪怕是裹挾的,到最後都會被誅殺,就算沒有被誅殺,那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可是王爾這除了首惡,剩下的人無罪釋放這到好解釋。可是以後都不許拿着說事,那不就說這個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麼。一場叛亂哪怕規模在小也不能當成沒有發生過啊。
王爾對此只有一句話,都是被裹挾的人爲生命所迫,沒有辦法。當兵的因爲命令在上,無法抗拒。江湖的人雖然可惡,雖然不分事實,但是卻非常的單純。這一次王爾要是殺了一個江湖的人,恐怕日後會有更多的江湖人跳出來反抗的。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直接放了呢,何必爲了一小撮人招惹來滿天下的人啊!
叛亂的事情,王爾輕輕的就放下了。真的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的。
可是民間好像根本不領王爾的情,只是認爲王爾好欺負,又一個地方發生叛亂了。
平叛大軍再次兵臨城下,叛軍再次投降。王爾再一次的只誅首惡,其他人一律無罪釋放。
很多大臣都勸王爾,殺一儆百,這一次的全都殺了,那就沒有再敢叛亂了。
王爾根本不聽,只是按照讓中統和軍統下大力氣控制那些有念頭叛亂的中上層人士。
叛軍還是出現了,跟前面兩次一樣,平叛大軍兵臨城下,叛軍投降。王爾又一次的只誅首惡,其他人一律無罪釋放。
這麼叛亂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小半年,規模每次都越來越小,到後面幾百個人都有膽子叛亂了。殺掉頭目之後,叛亂的人就剩下一半了。再到後面,底層的人只是覺得叛亂無聊,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跟着幾個頭目搖旗吶喊一次就算完了,然後就回家該幹啥幹啥去了。但是中上層的人是沒有膽子叛亂了。
王爾接着這個機會下旨,說拿着武器的是叛亂,拿着橫幅的算是遊行,遊行在當地官府報備一下就可以了。不過,遊行必須有理由。沒有理由,沒有報備的遊行直接當作叛亂處理。
這道詔書一下,大新各地都開始遊行了。聲勢浩蕩,連綿不絕。理由各種各樣,形勢五花八門。官員可不堪言,商人無可奈何。
官員和商人們不停的向着王爾上書,要求王爾取消這個旨意。
王爾接着有下旨,專門說了這個問題。遊行是大新百姓的權利,誰都沒有權不讓百姓遊行。不過,不能以遊行爲藉口而停止工作。凡是以遊行爲藉口停工的大新官員,士兵一律按照曠工處理,三次以上的直接開除。在遊行過程中破壞公共,私人財產必須照價賠償,危害他人生命安全按照大新律法進行處理。
這一下,全國的商人是找到法子了,學着王爾的樣子,只要是自己的僱工出去遊行就扣月俸,三次以上就直接開除。這一下,遊行之風頓時消減。大部分的人都回去工作了,只有那些整天無所事事的人繼續找藉口繼續遊行。就這幾個人遊行就遊行去吧,反正他們不遊行還惹事呢。
接着,王爾有藉着這次的機會開始說每個大新的百姓都用,言論自由,出版自由和信仰自由。這三個自由是王爾這個皇帝附於大新所有的百姓的權利,任何人都不能剝奪。言論自由和出版自由讓所有的文人對王爾的好感大生。
談論政治的有,罵官府的人有,不過就是沒有罵王爾的。開玩笑,王爾都下了這樣的旨意了,再罵他那就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至於信仰自由,這個對於目前的大新根本沒有什麼用處。大新現在就儒釋道三家,而且這三家已經融合到一起了。雖然還是儒釋道三家分立,但是這三家每一家都有另外兩家的思想。
而且,漢人大多又都是臨時抱佛腳,信仰本來就自由的很,有事了滿天神佛恨不得都求個遍,沒事了看都不看一眼。這倒不是說漢人沒有信仰,而是信仰的東西不是我們平常所認知的信仰。
漢人信仰的是華夏五千年來的歷史榮譽,信仰的是一種人文文化道德。這纔是漢人真真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