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們,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還讓我有個交代?”青年一臉不屑的對着林月說道。
緊接着,青年有繼續囂張的說道:“我看你長得比剛纔那個還水靈,今天就不與你計較了,只要你能好好的陪我,讓我高興了,你提什麼條件我都可以滿足你。”
青年說完之後,就坐在椅子上得意的抖着雙腿,一臉吃定了林月的表情看着她。
韓蕊這時候已經將王芳徹底的安撫穩定下來,轉頭對着青年氣憤的說道:“你個王八蛋,姑奶奶今天就好好的陪陪你。”
韓蕊說完以後,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一腳朝着青年踹了過去,
隨着韓蕊一腳的力量,青年連同着他做的椅子,一起就飛了起來,重重的撞在了包間的牆上,然後又慢慢的滑落到地上。
和青年一起來的六,七個人在青年落到地上的時候,都連忙的跑了過去,看着一臉驚恐的青年紛紛的問道:“邱少,你沒有事吧?”
邱少圈在椅子裡面艱難的轉動着身體,口中不停的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然後才咬牙切齒的說道:“幫我把那個小娘們抓起來。”
聽了邱少的吩咐以後,其中兩人立即就站直了腰,面色不善的朝着韓蕊走了過去。
童文虎和吳大海將手下的小弟安排好以後,兩個人就急急忙忙的趕向了一號廳,石文虎見狀,也不等童文虎他們吩咐,也尾隨着一起來到了一號廳。
三人在進了包間以後,就看到兩個人真朝着韓蕊走了過去,童文虎和吳大海便毫不猶豫的對着那兩個人動起手來。
兩個人在受到童文虎和吳大海的突然攻擊以後,便紛紛的倒在了包間的地上。
韓蕊一臉憐憫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兩個人,語氣不屑的對着他們說道:“就憑你們也想抓我?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
其餘的幾個人已經將邱少從椅子中扶了起來,邱少一邊呻吟着,一邊痛苦的說道:“我手臂好像斷了,今天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
邱少又呻吟了幾句,纔對着剛纔地上爬起來的兩個人催促着說道:“你倆快點將他們都抓起來啊!”
兩人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就伸手從腰間拔出了黑漆漆的手槍,然後槍口對着童文虎和吳大海,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竟然敢襲警。”
看着指向自己黑黝黝的槍口,童文虎和吳大海頓時就傻了,他倆同時的轉頭看先了林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着兩個人手裡的手槍,林月疑惑了一下,就對着冷靜他們問道:“你們是警察?”
倆人中一個人對着林月語氣傲慢的說道:“不錯,我們是省廳的警察,怎麼?你好像有點不相信?”
說完以後,那人便從上衣兜裡掏出了警官證遞向了林月。
林月伸手接過警官證,仔細的看了一下之後,才語氣冰冷的對着他們責問着說道:“既然你們是警察,爲什麼對他的流氓行爲視而不見?”
倆人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林月的問話,竟然一時愣在了那裡。
邱少
見狀,就立即對着林月說道:“他們該怎麼做關你個屁事?你有什麼權利管他們警察的事情?”
林月根本就沒有搭理邱少的話,而是繼續對着兩個持槍的警察責問着說道:“你們身爲警務人員,不能秉公執法,還助紂爲虐,現在竟然敢公然的持槍威脅別人,誰給你們這個特權?”
兩個警察被林月說的一陣臉紅脖粗,猶豫了一下之後,考慮到自己的前途,其中一個就對着林月說道:“我們當然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剛纔我們可是親眼看到那個女孩將他人毆打致傷的情況。”
另一個警察也連忙指着童文虎和吳大海,附和着說道:“而且,這兩人剛纔還有襲警的行爲。”
對於警察這樣的說辭,林月只是輕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你們這樣說,那就讓省廳來看看你們這些敗類的嘴臉。”
說完以後,林月擡手朝着兩個警察揮了一下,他們拿着手槍的手就不自覺的垂了下去。
做完這些以後,林月又對着童文虎說道:“童文虎,去將他們的槍下了。”
韓蕊連忙的阻止住正準備上前的童文虎說道:“小虎,還是我來。”
兩個警察在林月揮手的同時,就感覺到雙手一麻,接着就像失去了知覺一般,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韓蕊從自己的手裡將手槍繳了過去。
看着自己手中的槍支被繳,兩個警察腦袋上的汗水就一下子冒了出來,他們竟然不約而同的對着邱少求救道:“邱少,怎麼辦?”
這時候,邱少雖然心裡也有點害怕,但是仍然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沒事,竟然他們剛下你們的槍,這次一定讓他們死定了。”
說完以後,邱少就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起電話。
林月在韓蕊繳了兩個警察的手槍以後,也對着陳大慶吩咐着說道:“陳經理,你現在打電話報警吧。”
陳大慶在聽了林月的吩咐以後,就連忙的撥通了報警電話,將這裡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就掛斷了電話,然後還恭敬的對着林月點了點頭。
邱少在電話被接通的時候,就對着手機大聲的說道:“爸,我在建陽被人打了。”
對方在電話那邊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開始詢問着情況。
然後,邱少就對着手機聲淚俱下的控訴,添油加醋的敘說着林月他們是怎樣的十惡不赦,如何對自己實施暴行,致使自己手臂斷裂的情況,還污衊林月他們公然襲警,搶奪槍支等等。
林月一直非常平靜的看着邱少的表演,心中倒是有點感慨着,這個邱少不去拍電影實在是可惜了。
邱少在掛斷電話以後,就忍着疼痛,恢復了開始時候的囂張,對着林月說道:“小娘們,你們和我鬥,看我怎麼玩死你們。”
見林月他們根本就不搭理自己,邱少又接着對林月一臉淫笑的說道:“要是你能陪本少爺,讓老子舒服了,也許可以放你們一馬。”
看着邱少噁心的樣子,韓蕊忍不住的將手裡的手槍指向了他,聲色俱厲的說道:“王八蛋,再敢胡言亂語,相不相信姑奶奶直接打死你?”
看着指向自己黑洞洞的槍口,邱少嚇得連忙的閉上了嘴巴,他已經嘗受過韓蕊一言不出就動手的暴力行爲,心裡不敢保證她會不會真直接打死自己。
隨着邱少的閉嘴,包間裡也就安靜了下來。林月連忙招呼着大家都坐了下來,然後全部一言不發的等待着警察的到來。
在邱少結束了通話以後,建陽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關樹軍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關樹軍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的號碼,就連忙的接通了電話,笑着說道:“邱廳長,春節愉快!”
“關書記好啊。”邱廳長在電話裡笑哈哈的說了一句,然後又接着說道:“我就愉快不起來了。”
聽到邱廳長這樣說話,關樹軍就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有點警惕的問道:“邱廳長,是不是出什麼案件了?”
邱廳長在電話裡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輕聲的說道:“也算也不算吧,屬於半公半私。”
邱廳長雖然是省廳的副廳長,有權直接對下面市局的局長下達命令,但是,關樹軍還兼任着市政法委書記的職務,在級別上與邱廳長屬於評級。
所以,邱廳長在和關樹軍說話的時候,也就多少有點顧慮,而不像是對着其他市局局長那樣的指手畫腳。
“半公半私?”關樹軍不解的重複了一句,然後又對着電話客氣的說道:“邱廳長有什麼指示?”
“關書記,是這樣的,我家那個小子啊,不知道怎麼跑你們建陽去了,剛纔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好像還受了點傷。”邱廳長對着電話有點心疼的說道。
“有這事?”關樹軍立即緊張的說道,“邱廳長,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啊?”
接着,邱廳長就將從兒子那裡聽到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對着電話裡的關樹軍複述了一遍。
聽完情況以後,關樹軍立即就引起了重視,他不管邱廳長的兒子到底傷勢如何,但是有人襲警,還繳獲了警察的槍支,那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情。
關樹軍在電話裡對邱廳長安慰了一番以後,就立即掛斷了電話,然後又迅速的組織了一些警察,親自帶隊朝着帝豪大酒店趕去。
就在關樹軍帶着一幫警察趕向帝豪大酒店的時候,報警中心的接警警察已經到了帝豪一號廳。
當爲首的警察帶着四、五個輔警走進一號廳門口的時候,就看到韓蕊正一手拿着一支手槍在擺弄着,嚇得連忙的又退了出去。
爲首的警察猶豫了一下,就命令着其中一個輔警對着一號廳開始喊話。
輔警雖然心中一千個不願意,還是無奈的朝着門口挪動了一步,然後聲音顫抖着對着屋裡喊道:“屋裡……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全部包圍了,放下武器,舉手投降,纔是……你們的唯一出路。”
聽着外面輔警的喊話,林月就皺着眉頭輕聲的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韓蕊一邊擺弄着手裡的槍支,一邊不悅的說道:“這些警察是不是有毛病啊?”
說完以後,韓蕊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手握着一把手槍朝着包間的外面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