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包間的門口以後,韓蕊對着那些躲避在門外的接警警員揚了揚手中的手槍,不屑的說道:“都來了,幹嘛躲在外面啊?”
隨着韓蕊揚起手槍的動作,所有警員嚇得立馬都趴到了地上,更有的雙手緊緊的抱着腦袋,嚇得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
看着一起趴在地上的警員,韓蕊有好奇的走近了剛纔喊話的輔警身邊,用腳輕輕的碰了他一下說道:“你們這是幹嘛呢?”
那個輔警嚇得連忙對着韓蕊說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母。”
“你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韓蕊疑惑的對着輔警說了一句,然後又不悅的說道:“你們來這裡難道不是處理警情的嗎?都起來吧。”
說完以後,韓蕊就徑直的走回了包間,留下幾名接警警員一臉懵圈的趴在地上。
韓蕊回到了包間以後,就對着林月疑惑的說道:“月月姐,你說這些警察是不是有毛病啊,看到我出去,一下子就趴到了地上。”
韓蕊一邊說着話,一邊還擺弄着手裡的槍支,林月見狀,就立即明白過來警察爲什麼會在將她韓蕊的時候就趴到了地上。
“蕊蕊,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擺弄你手裡拿個破槍啊,你這樣出去警察要不怕纔是怪事呢?”林月對着韓蕊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又對着陳大慶說道:“你去將那些警察都叫進來吧!”
聽到了林月的吩咐,陳大慶立即就出了包間,經過一番好說歹說,幾個接警的警員才顫顫巍巍的走進了包間。
見警察終於走進了包間,林月就讓韓蕊將手裡的手槍交給了警察。
爲首的警察在結果韓蕊手中的手槍以後,就立即改變了剛纔有點擔驚受怕的樣子,馬上拿着手槍指向了韓蕊,氣憤的說道:“雙手抱頭,蹲到牆邊去。”
看着爲首警察這樣對待自己,韓蕊就立即不悅的對他說道:“你憑什麼拿槍指着我啊?我爲什麼要蹲到牆邊去?”
林月見狀以後,也立即對着爲首的警察解釋着說道:“警察同志,我們是報警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爲首的警察還在爲剛纔受到的驚嚇生氣,聽了林月的解釋,就對着她不屑的說道:“你是報警人就了不起啊?持槍可是重罪,知不知道?全部雙手抱頭蹲到強邊去,然後逐個接受詢問。”
“我們要是不蹲到牆邊去呢?”韓蕊對着爲首的警察有點炸毛的說道。
在韓蕊發火的時候,兩個省廳的警察就朝着爲首的警察走了過來,爲首的警察見狀,立即又將槍口對準了省廳的警察,大聲的喝斥着說道:“你倆站住。”
兩個省廳的警察立即就停住了腳步,其中一個一邊從上衣兜裡拿出警官證遞向爲首的警察,一邊笑着對他說道:“我們是省廳的警察,你手裡的槍支就是我們的。”
爲首的警察猶豫了一下,就接過遞向自己的警官證,仔細的看了一下,確認證件是真實的以後,就笑着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又將手槍交還給了他倆。
省廳警察在接過了槍支以後,就對着
爲首的警察說道:“這些人囂張了,竟然敢襲警,搶奪槍械,你們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說完以後,還對着爲首的警察耳語了幾句,爲首的警察在聽了以後,就對着邱少眼神恭敬的看了一眼。
然後,爲首的警察就對着隨同來處警的幾個輔警命令道:“將這幾個人都抓回去。”
說完以後,還對着林月他們指了一下。幾個輔警在接到命令以後,就面色不善的朝着林月他們圍了過去。
林月輕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對着爲首的警察責問着說道:“你作爲處警的警察,憑什麼在沒有了解情況之下,就要抓我們?”
“你們襲警在前,搶奪槍支在後,這還不夠抓捕你們嗎?”爲首的警察對着林月不屑的說道。
“誰能證明我們襲警了?我們爲什麼要搶奪槍支?你都瞭解嗎?”林月寒着一張俏臉,語氣冰冷的對着爲首的警察責問着說道。
省廳的警察在林月的話音剛剛落下之後,就立即的說道:“我們作爲當事人,還不能證明你們襲警嗎?”
“對啊,現在事情基本已經真相大白,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爲首的警察也對着林月說道。
“他們爲虎作倀,與這個邱少狼狽爲奸,對我的朋友實施調戲猥褻以及毆打的犯罪手段,連衣服都被撕破了,這些你瞭解了嗎?”林月一一指着省廳的警察與邱少,對爲首的警察責問着說道。
爲首的警察愣了一下,然後就對着林月說道:“你說這些誰可以爲你作證?”
“受害的當事人就在現場,被撕爛的衣服也在,人證物證都在,這些還不夠嗎?”林月有點生氣的對着爲首的警察說道。
爲首的警察看了邱少一眼以後,然後語氣堅定的對着林月說道:“你說的這些分明都是一面之詞,不足以採信。”
林月輕笑了一聲,然後對着爲首的警察說道:“難道他們說的就不是一面之詞?”
爲首的警察在楞了一下之後,連忙的對着林月說道:“他們也是我們警務人員,所說的話當然可以採信了。”
聽到爲首的警察這樣的狡辯,林月就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看你根本就不配穿這身警服。”
被林月這樣一說,爲首的警察就立即語氣不悅的對她說道:“我配不配穿這身警服不是你說了算,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配合我們調查。”
“姑奶奶要是不束手就擒呢?”韓蕊站在一邊非常氣惱的對着爲首的警察說道。
爲首的警察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哈哈的大笑了一聲,然後纔對着韓蕊說道:“你也太囂張了吧,就憑你襲警、搶奪槍支,現在在加上拘捕這一條,我看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姑奶奶行得正坐得端,根本就不需要誰來救我,倒是你應該考慮一下包庇這樣人渣的後果。”韓蕊對着爲首的警察一臉不屑的說道。
爲首的警察看着韓蕊,對她譏諷着說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完以後,又命令着幾個輔警
對韓蕊和林月他們實施抓捕,省廳的兩個警察也連忙的過來準備幫忙。
韓蕊見狀,哪裡願意束手就擒,連忙擺好了架勢,準備對着這些警察動手。
“都不許動。”包間的門口突然想起了一聲炸雷似的斷喝聲,緊接着,關樹軍就帶着十幾個持槍的警察出現在包間的門口。
關樹軍在打量了一下包間的情況以後,發現林月一臉冰冷的站在裡面,就連忙對着跟來的警察壓了壓手。
爲首的警察在見到關樹軍的時候,就連忙的跑了過來,然後立即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同時還朝着邱少指了一下。
聽到爲首的警察彙報以後,關樹軍就有點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馬上朝着林月走了過去。
關樹軍對林月當然非常的瞭解,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背景,但是從能夠驚動到公安部,專門爲她的事情成立工作組的情況來看,這個背景一定消不了。
走到了林月的身邊,關樹軍就笑着對她說道:“林小姐,你好!”
林月看了關樹軍一眼,也笑着對他說道:“關局長的手下今天倒是讓我打開了眼界,原來還有這樣的辦案方法。”
還沒有等關樹軍說話,省廳的兩個警察也來到了關樹軍的身邊,對着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關樹軍也只是對着他們輕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
然後,關樹軍又讓隨同一起前來的警察將槍械收了起來,然後才笑着對林月問道:“林小姐,不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事情?”
於是,林月就向關樹軍將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就連省廳兩個警察拔槍威脅的事情,以及如何繳了他們槍支的情形也沒有遺漏。
當然了,對於處警的情況,林月也都對着關樹軍全部做了詳細的介紹。
關樹軍在聽了林月介紹完情況以後,就對着省廳的兩個警察問道:“你們持槍可是由於案情需要?或者有正當的持槍理由?”
兩個省廳的警察見關樹軍如此相問,都是一副張口結舌面紅耳赤的樣子,一個也沒有說出所以然來。
“你們身爲警務人員,難道不知道使用槍械的條令嗎?爲什麼要對着無辜的人民羣衆拔槍相向?”關樹軍緊接着又對着省廳的兩個警察問道。
兩個省廳的警察在猶豫了一下之後,終於有一個狡辯着說道:“他們又拘捕的嫌疑。”
“拘捕?”關樹軍重複了一句,然後對着那個警察問道:“他們觸犯了那條法律?爲何要實施抓捕?你們可有抓捕手續?”
在關樹軍一連串的逼問之下,兩個省廳的警察腦門上就冒出了汗水,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邱少一看這樣的情況,就連忙的忍着疼痛,對着關樹軍說道:“關叔叔,我是邱健的兒子邱小健,他們倆都是爲了保護我纔會這樣做的。”
兩個省廳的警察將邱小健這個時候還幫着自己求情,連忙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對着關樹軍說道:“關局長,我們都是和邱少一起來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給邱廳長打個電話問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