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能看不明白,他看得很清楚,他很明白的,可是他卻要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因爲他不能,也不願意把依依綁起來,漆黑的眼眸深邃沉暗如夜,裡面象有無數睿智的光芒在閃爍沉澱,但是此時,卻是灰暗無光。
安焰烈怔了一下,他愛依依不比自己少,一個男人,明知道自己愛的女人也深愛着他,他卻不能愛,是多大的痛苦?是呀,那個深宮大宛自己不是一直在阻止依依進去嗎?他這麼做,自己有什麼資格怪他,有什麼資格說他?
他愛的十分苦吧!想愛不能愛,見着心愛的女子在眼前爲自己所傷,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是十分痛苦的吧。
接下來忙活了好幾天,忙碌的日子過得總是最快的,也是最容易讓人忘記一些不開心和煩惱的,不過忙碌了幾天,也總算有結果了,廟中的乞兒的事情解決了。
看着那廟中的乞兒一個個興高采烈住進去時的樣子,衆人的心情也隨之開心起來了,隨後大家便去酒樓去喂勞自己了。
酒樓裡總是人多口雜的地方,尤其是在凌陽城這樣一個大城,而且依依等一起的人都是武功內力十分高強之人,有些聲音想不聽都難。
“聽說赤焰教現在安份了許多?”
“聽說前段時間赤焰那麼囂張是爲了……一個女人。”
“什麼,一個女人?不可能吧!”
“我也是聽說的……”
本來衆人都無心去聽,酒樓本能都是口舌雜亂的地方,說的事情真真假假誰也不知道,但是扯到赤焰教,衆人還是紛紛提起心神,凝聚心力,仔細聽着,不願意放過一點點,不管這事情是真是假,畢竟是事關赤焰教的。
而且這赤焰教是江湖上讓人聞風變色的魔教,叫他們怎麼可能裝着聽不見,不關心呢,怕是酒樓所有人都聽着呢。
安焰烈眸光一冷,無情的眸子穿過人羣,看了一眼說話的男人,那男人抖動了一陣,怎麼會突然間決得有股寒氣逼人,眼神看一下週圍,並沒有什麼異常呀,奇怪,怎麼回事呀,怎麼會覺得冷呢,思索着,旁邊的男人又在接着說,也打斷了他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