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宇看着太后心疼的眼神,雙眸緊閉,母后,若你不是母后,我定不會放過你,可是你是母后,我的母親,你卻一步又一步的逼我傷害我心愛的人,我要怎麼做,要怎麼做,許久,他嘆了一口氣道,“母后回去吧,兒臣沒事。”
太后聽罷,第一次沒有同皇上爭,靜靜地離開了,皇兒,那幾近絕望的眼神,讓她看着就害怕,皇兒是一個帝王呀!
對,是一個帝王,一個帝王不可以如此任性而爲,不可以,她停下腳步扭過頭道,“靖國送來和親的公主即將到了,皇兒好好安排一下,哀家不知道皇上是遇到什麼事了,但是皇兒你必須要記住,你是一個帝王,你是大理的帝王,你肩負着天下百姓的責任,現在郝邦與我大理水火不溶,處處挑釁,就單拿宇皇妃的事情來說,皇兒你就應該知道要怎麼做。”說罷,便離開了。
炫宇聽罷太后的話,怔住了,是呀,母后說的沒錯,郝邦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郝寒之所以處處挑釁於大理,一來是想一統天下,二來,就是因爲依依。
這次依依在郝邦受那樣的折磨,是他的妃子搞的鬼,聽說,已經被郝寒折磨至死了,郝寒,可真是一個陰狠毒辣的人呀,好歹是陪了他一年多的女人。
單說陰狠,自己真得比不上郝寒,真得比不上,只是,郝寒欺人太甚,如今,爲了天下,爲了大理,自己也必須和郝寒一斗了,尤其是依依,郝寒他休想奪走,任何人都休想。
只是,依依現在在哪裡?
想到這裡,他的心猶如針扎般疼痛,忠宇騎的人來報奄奄一息的依依被安焰烈所救,可是就在回到大理和郝邦的交接處,卻又被人逼得落下萬丈懸崖,安焰烈和依依還有一起的女子就全都失蹤了,怎麼查也查不到。
而那夥人忠宇騎的人查了,不是郝寒的人,那是誰的人,又爲什麼出現在哪裡?難不成是巧合?可是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難不成背後還會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人?想到這裡,他雙手緊握着拳頭,最好祈禱依依沒事,否則待他查出這後面失,他必定要他償命。
擡起頭往着門外的天空,有一陣陣刺眼,他下意識地擋了一下,待習慣了那陣光線之後,他又細細睜開眼睛,自己有多少天沒有離開這御書房了,每日機械的生活,上朝,下朝,然後就是呆在御書房,是該出去見見陽光了。
無論如何,他和郝寒都有一仗要打,爲了天下,爲了依依,這一仗都必須要打,必須要面對,他和郝寒,勢必要爭個輸贏。
依依悠悠地睜開雙眸,印入眼前的是若惜憂心忡忡的眼神,腦子裡想起昏睡之前安焰烈所說的話來,頭一下子陣痛起來,她抓着若惜的手,死死地盯着她道,“安大哥呢,安大哥呢?”
若惜下意識地扭過頭,焰烈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自己了,不曾想上蒼竟然是那麼的殘忍,剛遭受毀容之苦,又遇到家門慘變,這要依依如何承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