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很邪惡
“茗櫻……我愛你……爲了你我心甘情願墮入地獄……”
“小白……我也愛你……”
茗櫻的手靈蛇般遊走在他的脊背沿着他的脊椎划着美麗的圈圈她的動作牽動他的情潮他渾身顫慄呼吸濃烈探進她的口腔與她脣舌交纏深深地、血脈噴張地吻着她
“茗櫻……你會逼瘋我……”
他喘息臉蛋漲得通紅
她敏感地覺察到小腹頂着個硬棒棒的東西
美眸如星光閃動流光溢彩她放浪形骸地引誘着他“那就瘋吧……我陪你起……”小手兒向摸到他結實的臀部
“茗櫻”
他抓住她邪惡的小手擡眼看她發現她眼底滿是惡作劇得逞的邪笑
深吸口氣穩定心緒茗櫻卻不容他有喘息的空間她再次捕捉住他性感的薄脣含住輕輕的齧噬白玉堂微微閉眼睛享受着她的溫柔與甜美因爲奔涌而至的情潮而渾身顫抖
“茗櫻你好香……”
右手在她的粉背輕輕掃弄着感受着如絲綢般幼滑的雪膚沿着她的脖子路向吻過精美的鎖骨吻落胸前綻放放的粉嫩搭蕾
他氣息粗重繚亂全身火熱光迷離動作越發的狂野渾身佈滿晶瑩剔透的汗水
“茗櫻我要你……”
不容拒絕他分開她的雙腿毫不留情地長驅直入進入那片溫潤溼滑的沼澤
“唔……”
茗櫻渾身顫不覺更緊地擁住白玉堂的身子吻他熱燙的紅脣
她的熱吻牽動白玉堂的情潮他用力壓她的身子把她置於自己的掌控之中展開最原始的律動不斷加快進攻的節奏只想與她融爲體
房間裡片鶯歌燕舞之聲花香四溢霧氣升騰空氣中瀰漫着甜甜的味道
夜激情纏綿
清晨醒來白花花的陽光透入窗櫺刺痛了腥鬆的睡眼茗櫻忍不住伸手擋在眼前美眸半眯似醒非醒
耳邊傳來窗外枝頭鳥兒的清吟啼鳴好派夏意融融的快樂景象意識伸手摸了摸身旁空空如也被窩已涼顯然白玉堂已經離開了段時間
起身第眼沒有看見白玉堂茗櫻不覺心生失望
這廝大清早的去了哪裡
她起身穿衣地牀頭盆架早已備好乾淨的水因爲白玉堂的細心而心中溫暖她簡單梳洗翻略施脂粉轉身正欲出屋忽然聽見屋外傳來白玉堂和陳光的聲音
“錢三少裡面請”
錢三少來了
茗櫻聞言怔忡連忙轉身直奔牀帳從枕頭底掏出陰陽玉別在腰帶瞬間又變那個五短三粗絡腮鬍須臉的茗櫻穿男裝整理衣冠對鏡細看確信萬無失之後她擺出男人的駕勢大踏步走向房門
手剛剛觸及門把便聽見屋外傳來錢三少的聲音他對白玉堂說:“恭喜國師大人小登科國師大人昨夜定耳濡私磨甜蜜如意吧”
她聽見白玉堂說:“錢三少大清早來訪肯定不是爲了問白玉堂昨夜洞房花燭之事錢三少請坐不知錢三少大清早來訪所謂何事不妨細細道來”
她聽見錢三少說:“國師大人快言快語那錢某也不繞彎子了錢某此次冒昧前來其實是想請國師大人說服茗丞相放個人離開”
“放個人離開”白玉堂疑惑詢問:“請錢三少明言錢三少希望茗櫻放何人離開”
“綺紅樓的花魅醉千塵對茗丞相往情深她自贖己身離開綺紅樓伴隨在茗丞相身邊侍候如今茗丞相既已和國師大人成親那就證明茗丞相對千塵姑娘沒有感情還請茗丞相早日放千塵姑娘離開讓她尋莧自己的幸福莫要耽誤了千塵姑娘終身”
啥咪錢三少要我放醉千塵離開
站在房門後靜聽錢三少和白玉堂對話的茗櫻聽到此處額頭不禁落滴豆大的冷汗渾身汗毛直立瑟瑟焉
錢三少要我放醉千塵離開這是什麼意思莫非錢三少想要醉千塵
可是……醉千塵明明就是……
屋外的白玉堂似乎也被錢三少的話驚住了很長時間沒有答話倒是旁的陳光快言快語答:“錢三少恐怕你誤會了”
“誤會不知錢某誤會了什麼”
“千塵姑娘只是茗櫻的紅粉知己並非錢三少所以爲的那種關係其實早在茗櫻成親之前千塵已經向我們辭行離開……”
“什麼千塵姑娘走了”錢三少對此很是震驚他激動地問“陳先生可知道千塵姑娘去了哪裡”
陳光面不改色心不慌地撒着謊“千塵家去了”
“家”錢三少怔忡旋即追問“陳先生可知道千塵姑娘的家鄉在哪裡”
“對不起錢三少千塵從來不曾提及自己的家鄉故而我不知曉”錢三少不放棄地追問:“那麼茗丞相可知道”
直站在房門後偷聽的茗櫻額頭不禁再度滑滴冷汗
既然人都已經離開了我想錢三少你也就不要如此執着了吧難道你還想追人追到人家家裡去不成
伸手剛想推開房門又聽見白玉堂的聲音傳來“錢三少很喜歡醉千塵”
她聽見錢三少答:“千塵姑娘才藝雙絕文采風流錢某確實對千塵姑娘極爲欣賞”
“只是欣賞”白玉堂話中有話
錢三少坦坦蕩蕩毫無猥女褻之色他答:“若說喜愛確實不假然而錢某對千塵姑娘並無褻女瀆之意千塵姑娘清高如蓮溫俊優雅性格剛烈實在爲女中豪傑錢某欣賞千塵姑娘亦有心將她引爲知己只是……”
“能有錢三少這樣的朋友亦是千塵之幸”
茗櫻大笑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衆人致首看見茗櫻襲男裝滿面春風朝他們走來她大笑着說:“只可惜千塵業已離開讓錢三少白跑趟了”
“茗櫻你起了”
看見茗櫻白玉堂臉露出抹柔情他起身欲迎向茗櫻卻不料陳光比他有了更快步的動作
“茗櫻你不再多睡會兒”
陳光迎前握住茗櫻的手美眸含笑關愛之情溢於言表
“這都什麼時辰了該起了”
茗櫻反握住陳光的手微笑眸光流轉千嬌百媚自有風情
“茗櫻餓了吧想吃什麼我去廚房準備”
“這個時辰日三竿該吃午飯了吧”
“是啊你也知道自己是隻小懶豬”指尖輕彈茗櫻的鼻尖陳光取笑道
摸摸被陳光彈痛的小鼻鼻茗櫻扁扁嘴巴露出小女兒的嬌嗔
明知陳光故意在他面前跟茗櫻秀恩愛對於陳光的爭寵小技量白玉堂笑置之他仍在石几旁坐對錢三少說:“錢三少讓你白跑趟實在過意不去不如今日就留在閱微草堂用餐”
“不敢國師大人客氣了”錢三少也覺察到白玉堂和陳光之間的明涌暗潮他聰明地視而不見
看多了女人爭寵倒從未曾見過男人爭寵
錢三少暗歎在心這可真是新鮮了
觀白玉堂淡定如風不溫不火似乎不爲陳光的刻意挑釁所惱錢三少暗贊白玉堂好氣度
轉念想白玉堂身爲堂堂國師人之萬人之受世人模拜如果他也像陳光那樣爭寵豈非感覺出不說的詭異呀
茗櫻湊到白玉堂和錢三少之間坐雙眸亮亮看着錢三少滿懷期待地問:“錢三少人家能否向你請教件事情”
錢三少連忙收斂心神笑容滿面答:“茗丞相客氣了請說”
“錢三少聽說你手中有塊祖傳來的黃金令是當年蕭夫人留給自家女兒的遺物你也知道我對蕭夫人的傳奇事蹟甚爲好奇不知道能否拿出來給我看看”眼巴巴瞅着錢三少某女屁癲屁癲地問
“黃金令”
錢三少沒有料到茗櫻競然會提及這個岔略有怔忡眼底極快地掠過抹暗沉之色他笑眯眯地說:“茗丞相怎麼會突然對黃金令感興趣那不過是塊用黃金製成的普通令牌並無特色”
“我聽說黃金令能夠號令錢家八鋪十三行見令如見其人是錢家家主的身份象徵”
“不錯黃金令是錢家祖蕭雅欣祖母的孃親蕭夢離夫人在臨終前留給蕭雅欣的遺物在留黃金令的同時蕭夢離夫人將自己旗所有的商業機購盡數留給蕭雅欣祖母蕭雅欣祖母在將這些商業機購整合盡數融入錢家產業之後逐漸形成了錢家八鋪十三行而這黃金令也成爲蕭雅欣祖母的信物見令如見其人蕭雅欣祖母去世後黃金令傳給家父再到我這代如今黃金令已經成爲錢家家主身份的象徵”
“那麼那麼那麼……我能不能見識”
錢三少搖頭而笑婉言拒絕“茗丞相不是錢某駁你的面子只是這黃金令如此重要錢某不會隨便帶在身恐怕今天不能圓茗丞相的這個願望了”
不是重要的東西纔要隨身攜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