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她們不可置信的看着馬伕!
“你不要胡說!”
鄭姨娘頓時尖叫出聲,她瞪大了眸子看着那個馬伕。
屋子內的氣氛,是徹底的變了!
誰都無法想象這裡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鳳若顏沒有理會那麼多,只是靜靜的坐那裡,眼底盡是冷嘲。
不過屋子內的氣氛,就在馬伕說完了此話的時候,都變了!
就連孟氏的第一反應都不是高興,反而是面色帶着的都是詫異。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去觸碰鳳若蘭和鳳若晴的?
這未免也……
不管怎麼說,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的。
屋子內的氣氛,差到了極點。
突然,朱姨娘看向了鳳若顏,“四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就是你先回來的,而且整個過程都是你傳遞的話,兩個馬伕都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你能不能解釋解釋這裡面是怎麼回事?”
朱姨娘直勾勾的看着鳳若顏,語氣裡散發着幾分強硬。
鳳若顏聽到了,面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她冷然的看着朱姨娘,“朱姨娘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我陷害了她們二人?”
鳳若顏不答反問,面色帶着無盡的冷凝。
只是當她的話語一說完,老夫人,鄭姨娘,朱姨娘,竟然全部都震驚了!
這還是鳳若顏麼!
她今天是不是吃錯了什麼藥?不然的話,今日的她怎麼這麼強勢?
那個木訥,卑微的呢?爲何現在看到的卻是果斷,睿智,冷傲的女子?
一時之間,她們都無法接受,本來鄭姨娘還是佔據優勢的,更是帶着引導作用,可是被鳳若顏直白的反問,瞬間讓矛頭都指向了鄭姨娘。
鄭姨娘的眸子變了變,不過不管怎麼說,她終究是有腦子的人,聽到了此話,她不僅僅沒有憤怒,反而是再次開口問道:“四小姐多慮,不管怎麼說,今日的事情,你也是當事人,現在大家都是一頭霧水。”
鄭姨娘說的時候,一直都看着鳳若顏,一心想要看到她的破綻,只是在她說完之後,鳳若顏的面色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
“當事人?我一點都不覺得我是當事人,她們是不是肚子疼現在都是一個說法,那怎麼就那麼巧,兩個人一起疼?進了林子,在裡面商量了好一陣子,才和我說她們不回去了,三個時辰之後去茹玉閣接她們,不要說我是當事人,她們什麼都不和我說,只是給了我一個通知,我僅僅是起到一個轉達的作用。”
一番話說的,天宇無縫,而鳳若顏這裡面的話,多少都是帶着一些諷刺的。
她噼裡啪啦的說了這麼多,兩位姨娘,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是鳳若顏了麼!她這是怎麼了?
倒是鳳老夫人看着鳳若顏,心中震撼極了。
之前她就覺得,鳳若顏是一個講義氣的孩子,也是個通透的,不過就是爲人太過軟弱了。
可是現在的鳳若顏呢?凌厲?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諷刺,讓鄭姨娘和朱玉娘都有些啞口無言,那麼這裡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這樣的鳳若顏真的是讓人不能接受。
倒是孟氏,因爲賞燈宴的那天晚上,就已經發現了鳳若顏不一樣了,甚至後來那個婢女死了她都已經聽說了,只是孟氏聰明的沒有去指責,反而是還在安插自己的人。
而鳳丞相,冷硬的面孔沒有過多的情緒,他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對於鳳若顏什麼樣子,他已經徹底的接受了。
鄭姨娘也看出來鳳若顏的身上全是刺,她的面色也不怎麼好,不過爲了女兒,鳳若顏絕對是唯一的線索,先暫且不管鳳若顏爲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四小姐,還請你說話,要三思,晴兒是一定想要去的,不然的話,她也不至於刻意讓馬伕去林子。”
鳳若顏的眸子淡淡的,看不出來過多的情緒,“三思?如果我說的你們也不信,那麼我也沒有辦法,先讓下人去找吧,回來看她們怎麼說。”
鳳若顏說的也是隨意,根本就不講這些放在心上。
而屋子內的氣氛也是極差的,馬伕看了一眼鳳若顏,眼中帶着無盡的打量,只是這一刻,他們也不敢說什麼,一是他們沒有證據,至於這二麼……鳳若顏的變化有點大,他們一時之間有些吃不消,誰都想再看看情勢再說,畢竟,老爺一個字都沒有說不是麼!
“你不要得寸進尺!”
鄭姨娘是極其的不高興,說此話也是帶着無盡的惱怒。
鳳若顏這不是明白着推脫麼!
瞬間鄭姨娘便看向了鳳老爺,面色極其的委屈,“老爺啊,莫要相信四小姐的片面之詞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鄭姨娘哭訴着,一心認定此事和鳳若顏有關。
實則不然,她只是心裡不踏實的一種表現,如果真的是鳳若顏害得,那直接就能找到了她的女兒,如果這和鳳若顏沒有關係,這茫茫人海的去哪裡找?
如果鳳若顏知道鄭姨娘是這樣的想法的,她真的很無語,感情是人家希望是她陷害的了。
說實話,鳳丞相心中也是疑惑這點的,只是他一直沒有說出來。
鳳若晴和鳳若蘭對待鳳若顏都不怎麼樣,如果今日鳳若晴和鳳若蘭要是再不安分的話,估計依着鳳若顏現在的性格,她不保持怎麼可能?
只是現在一直什麼證據都沒有,加上鳳若顏對他極有助力,他寧可捨棄了那兩個無用的女兒,也不能對鳳若顏怎麼樣。
畢竟有價值的才適合留下來。
鳳若顏淡淡的看了一眼鳳丞相,看他只是面色沉重卻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她知道,今日的她,沒有一點扮豬吃老虎的意思,那麼他們懷疑到自己的身上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
鳳若顏輕輕挑眉,繼而淡淡的看了鄭姨娘一眼,目光也帶着幾分凝然,“你也看清楚一點,當時只有我們六個人,去林子也是她們兩人提議的,整個過程我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除去馬伕,她們是四個人,而我和思畫只有兩個人,我是有分身之術,還是有蓋世之功?能將她們四個人都給控制住,並且讓她們根本就回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