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看着喬喬，眸底燃起能結冰的寒意，“你要不要摸摸，是彎的還是直的？”
喬喬看着秦少南，“……”
這話真的是秦教官說出來的嗎？
好像錯覺！
可是面前的人真真切切地提醒她，不是，這不是錯覺，剛纔那句話是秦教官說的。
秦少南低頭，看着喬喬，看了好一陣。
喬喬看到他結痂的薄脣，不由地多看了好幾眼，難道是她咬的？
不會吧？
她能近得了他的身？
秦少南移開視線，脫了身上的黑色運動服，“站直了。”
喬喬站直，背離了冰涼的牆壁。
秦少南將外套披在喬喬身上，低頭，扣上拉練，一用力，拉了上來，轉身往前走。
喬喬低頭，能聞到他衣服上好聞的味道，是他身上的。
進了電梯，喬喬看向秦少南，“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秦少南，“碰巧。”
真的這麼巧嗎？
這麼巧的話，那是不是註定緣分太深？
喬喬一邊想着一邊揪着身上他的衣服。
秦少南站在那裡，身形筆直。
喬喬看向秦少南。
秦少南站在那裡，當做什麼也不知道，任由她看。
到了醫院門口，喬喬上了副駕，秦少南沉沉地看了她好幾眼，上了駕駛位開車。
一路上，他看沒人都不怎麼理會紅燈。
喬喬忍不住出聲，“你闖紅燈了。”
秦少南，“如果不是我闖紅燈，你現在不會這麼清醒地坐在這裡。”
喬喬看向秦少南，“你不是軍人嗎？不是要……”
秦少南握着方向盤，想到最近發生的事，還要霍靳南那邊來的消息，“我現在不想聽到軍人兩個字。”
喬喬看他臉色突然很不好，沒有再提。
秦少南低聲道，“這是軍車，可以無視紅燈。”
喬喬“哦”了一聲，看向秦少南，“你開車的姿勢很帥。”
秦少南偏過頭掃了一眼喬喬，“你不像個剛剛經歷過……”
到了後面，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喬喬坐在那裡，無所謂地出聲，“習慣了，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
秦少南打斷了她，“你母親？”
喬喬一頓，看向他，秦教官怎麼知道的？
秦少南一邊開車一邊出聲，“不願意可以不去，爲什麼要去？”
喬喬聲音低了幾分，“我奶奶生病住院了，我沒有錢給她交醫藥費。”
秦少南掃了一眼喬喬，沒有再出聲。
……
回到酒店套房，喬喬找到手機，撥了醫院那邊的電話，“我奶奶的住院費交了嗎？”
聽到醫院那邊說交了二十萬又退了，她握着手機，半天沒有出聲。
許久，她說了一聲“知道了”，掛了電話，坐在那裡，臉色很差。
過了一陣，她拿起手機要給季晚打電話，突然，手機被秦少南拿走了。
他看了一眼，掛斷了，扔在一邊，“你是想讓她再賣你一遍？”
喬喬擡頭看向秦少南，“我沒辦法弄到那麼多錢。”
秦少南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低聲問，“多少錢？”
喬喬很意外地看向秦少南，“二十萬。”
秦少南目光落在喬喬身上，涼如水，“二十萬值得你賣身給那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