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座塔樓的頂端,這房間之中的空間不大,只有三十幾尺方圓,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原本用以瞭望的哨位裡,現在已經佈置得頗爲奢華,座椅牀櫃一應俱全,牆壁上還掛着幾張大大小小的畫作……看上去不過是一座精緻的普通臥房。
想要在這樣的地方做出如此佈置並非易事,至少普通的手段,就無法將那些傢俬從那扇狹窄的小門樓裡搬進來……不過正因如此,這裡才足夠隱蔽,沒有人能夠想到,會有人將這個醒目的地方堂而皇之地作爲一個私會的場所。
這就是所謂思維的空隙。
當然,或者也就因爲這種隱蔽性,房間裡的兩人,沒有誰注意到那個從外門女子身上,一身鎧甲衣裝半解,所以男人拼命地聳動的時候,那鎧甲的輕輕撞擊聲,就和牀架的抗議混合在一起,而女騎士的雙腿%分張揚起,叫喊聲正在一浪高過一浪。
不過就在愛德華輕手輕腳地準備後退的剎那,那男人猛地回過頭來,驚駭的面孔在暗淡的光澤下有些猙獰!
“誰!”他喝道。
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詢問的意思——回首的同時,他已經從牀邊上扯出了一架輕弩,喊聲恰到好處的掩飾了弩弦的嗡鳴,三隻短促的箭矢分散,力道不大,卻迅捷無論,即使是身體輕盈的戰士,在這種距離上,也難以躲開這種密集的攢射!
在這種地方也要帶着兇器,這個傢伙的思維顯然足夠周全和陰毒……
可惜,陰毒在巨大的力量面前,毫無意義。
思想化爲力量,力量凝成牆壁,惰性護甲下的空氣,就像是粘稠的果凍,捲住那些輕巧的箭矢。
隨即一道紛雜煩亂,有若實質的精神力量,便向着房間中轟擊過去!操作靈吸怪幼體的腦力發動心靈震爆。現在對於愛德華來說已經頗爲熟稔,就在那些箭矢叮噹落地的同時,那一對兒倒黴的野鴛鴦也已經各自一頭栽倒!
“真他喵的……討厭。”這個插曲也算不上的鬧劇,讓愛德華不由得有些想要罵孃的衝動。
這算什麼玩意兒?
無論是誰,在跟女友約會的時候撞上了野鴛鴦。多少都會有些掃興的。若是碰上的只有這一個毛人。愛德華一定二話不說,直接用念力把他擰死,
不過現在,他卻沒有什麼動手的興致——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盤。他還要跟那位公爵談些事情,若是這個節骨眼上發生了一起謀殺,死的又是個實權侯爵的子弟,估計便少不得要引發一些騷動,那幾萬半精靈的事兒。又得向後拖延一陣了。
“真有意思……人類的想法,是不是都相差不多?”
游魚一樣從狹窄門中轉了進來,女祭司嘲諷地笑道:“愚蠢又狡猾的傢伙們,這就是你們所謂‘看星星’的最終目的吧?看來,以後我也得了解一下人類那些俗語背後的意思才行了?”
愛德華不由翻了翻眼睛。
與愚蠢和狡猾無關,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眼前的一幕,只是家族利益產生出來的怪異殘渣而已。
貴族之間的婚姻沒有自由可言,完全爲了家族利益服務。所以他們唯一能夠享受愛情的方式就是情人,這是所有大貴族家族心照不宣的事情,而且所謂不宣,也就是公開不講而已,有些私密的場合。他們會毫不介意的將之拿出來作爲自己魅力的證明,至於說誰跟誰湊合在一起,那更是自己的私人問題,單方偷腥或者還會被追究前者。兩面都油了嘴,而夫妻背後的家族勢力都相差無幾的話。通常只有多嘴又愚蠢的下人才會成爲這種複雜關係裡的犧牲品。
興致有些低落,但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卓爾祭司的話,卻又讓他轉回了視線。
“啊呀呀,這個傢伙,人不怎麼大,東西更是小的可憐,但怎麼這麼快就又勾搭上了一個女人?這女人根本不是個戰士吧?幹嘛穿盔甲?嘻嘻,我明白了,這個男性還真是有趣,無法取悅那個女人,於是就換了一個相似的來模仿?”
這倒是有點意思?
因爲厭煩,所以愛德華在第一眼時,並沒有仔細觀察,但被提醒而投注了注意力之後,便立刻發現了其中些許的問題……雖然身上也穿着半副鎧甲,不過此刻牀上女子的身體,卻並沒有那種經歷鍛鍊的堅實線條,而是柔軟的蒼白。
而當女祭司揚起她的面孔的時候,這種區別就變得更大——雖然眉目之間依稀與那位公爵的女兒有着幾分相似,不過她的臉蛋要更加長一些,有些厚重的潤澤嘴脣,讓這張面孔呈現出一種成熟的魅惑。雖然保養得法,細膩的皮膚不見一絲皺紋,不過實際上,這個女子大約要比那位年輕的女聖武士的大了至少八九歲。
或者,更多?
愛德華撇了撇嘴。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雜色的寶石。然後,念力便扯起地上栽倒的那個倒黴蛋,和那個女人重新媾和在一起。魔法的光澤一閃,這一幕就在寶石裡升起一團虛影。
不管如何,這一次的婚姻爭奪裡,這個蒂森克虜家族的小白癡,看來是要出局了。
“好啦,回去吧。”將那個證據扔進口袋,他轉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
“回去的話,太無聊了……雖然是不如那個啦,不過這個女人長得也不錯呢?”
紅色的眸子,在房間之中環顧,女祭司臉上忽然漾開一絲惡作劇的微笑,一腳踹開那位年輕騎士,伸手拉起那個已經昏迷的女子的頭髮,順手又用蛇鞭的手柄撥開了她的腿:“怎麼樣,愛德華,都已經這樣了,你是不是要嘗試一下?”
“你拿我當什麼?排遣無聊的玩具?”
心靈術士挑了挑眉頭,有些無語。
當然,卓爾就是卓爾,不可能指望着她們能夠有正常人類的道德觀念,對於他們來說,爲了取樂。做什麼都是不奇怪的。
從某些方面上來說,愛德華其實也同樣並不介意,作爲心靈術士,他掌握的力量,已經越過了擔心‘偷吃擦嘴’什麼的界限。只要他願意。隨便一個靈能支配術,大部分的女人,便可以任他予取予求,若是過後不願負責。只要花點時間,用記憶編織製造一個假的回憶即可。
可惜,他並沒有那樣的心境,用這種強迫的手法只能得到一具軀殼,索然無味。除非是這軀殼真的美奐美輪到了一定程度,否則又何必呢?
其實如果仔細觀察,牀上這個女人確實也稱得起不錯了,雖然不是絕美的,但那面容之中,卻帶着一種粗豪的,赤裸裸的媚態,身材的曲線同樣很好,碩大的乳@房緊實高聳。腰線緊繃,即使已經昏厥,但仍舊媚態十足。已經散開,卻並未亂掉的髮髻,和地上散落的服飾。足以說明她高貴的身份,對於某些人來說,那優勢另外一種誘惑。
只不過,之前這兩個人戰況的顯然頗爲激烈……這女人的陰-埠顯然本就生長的頗爲肥厚。而金色的毛髮剃得乾乾淨淨,只餘下細細的一縷。讓人看得更加愛清楚,情濃之下,水露淋漓,粉紅色的花蕾腫脹,從皮摺之中探出了頭,足有豌豆般大小……看樣子已經是久經戰場,然而也正因如此,那鼓鼓的肉塊中間,縫隙裡嫩肉的色澤已經很深,原本應該蜷縮其中的兩片花瓣也已經從中吐出來,帶着一些暗褐的顏色,在紅腫的顏色裡,看上去頗爲扎眼。
這簡直是最掃興不過的,尤其是不過幾十個呼吸之前,那裡還被別人的東西插進去過——看看熱鬧暫且不妨,但和一個幾乎不認識的人當芊兄弟,想想就足夠倒胃口了。
“說吧,是真的希望我和她做麼?”搖了搖頭,他忽然笑道。
“不想麼?”
“不,我是說,你就不想要?啊……算了,我們高貴的祭司大人,對於這種下賤的人類的交配場面,肯定是沒有任何興趣的,對於黑暗精靈的xing愛藝術來說人類的行爲一定無聊到讓你想要打哈欠了吧,所以,我們乾脆回去睡覺如何?”
有意無意的調侃着,但是愛德華卻壞笑着將手繞過她纖細的肩背,撫上卓爾的衣襟,伸進,將那一團碩大柔軟的花房捧在手心。
隔着薄薄的蛛絲,似乎能夠感受到卓爾微涼的溫度,那花房頂端的兩點蓓蕾,在男人手掌輕微的撫摸之下,隨着呼吸細細顫抖,已經變得堅硬起來,像是兩塊蜷縮的小豆子。愛德華攫起那顆肉粒,輕輕用力,她的身子也猛地顫動了一下。
“想要取悅一位女祭司,這一點點的力量,可是絕對不夠的呦,男性?”.
達赫妮吃吃媚笑道,同樣還以顏色,她伸出手去,纖長的手指在他的褲子上輕輕揉捏,同樣感受着海綿%體逐漸充溢着血液的堅硬過程。然後轉過身,盯着愛德華……嘴角眉梢盡是滿滿地春意,但那雙紅眸裡的目光,卻又充滿挑釁。
她慢慢解開男人的照門,將那已經開始挺立的分身解放出來,細細地撫摸,用手感覺分身的硬度,以及火熱,又同時上下移動。“你擁有一件不錯的武器,男性。”她調皮地用女祭司最爲慣常的高傲口吻說道:“但是,你有將它的鋒銳發揮到極致的力量麼?我對此抱有懷疑,你需要證明。”
於是愛德華伸手挑起那張挑釁的笑臉。狠狠地將那兩瓣脣納入到自己的口舌間。
達赫妮也張開嘴,接受愛德華的舌頭,同時伸出雙臂,抱緊年輕人類的脖子。舌頭糾纏在一起,讓她不停的發出哼聲,而人類也不想要停止一樣同時撫上她的腰,將那件長袍拉開,手向裡面移動時,黑暗精靈也主動的分開-雙腿。光滑的皮膚就像緞子,而帶着彈開指尖般的柔韌,隨着手指逐漸的向上,那皮膚上已經熱呼呼的帶着一點潮溼。
最爲柔軟的部分,很快就落入了人類的掌握了。
用手指玩弄兩片花瓣中間,頂端的肉芽時,達赫妮從鼻子裡發出妖媚的哼聲,同時擡起屁股。摟住男人脖子的手,更加用力,同時腰肢不停的挺動着。似乎想要要求更多一樣,這樣配合他手指的動作。
“你這個卑賤的男性,竟然膽敢如此冒犯我……”女祭司低聲道,然後再次獻上櫻脣,兩人脣舌交纏着。半響方纔分開。卻是依然緊緊擁抱在一起,女孩的呼吸越來越重,體溫也在急劇升高。她開始有些急迫地試圖進入下一步,身體如蛇一般的慢慢纏上男人。
但人類卻並不會就這樣讓她就此如願
“那麼。我高貴的女祭司,我請求你的幫助……”指了指那高高挺立的分身,愛德華暗示道。
半跪下身體的時候,達赫妮猶豫了一下。
作爲一位卓爾的祭司,她天生就不需要去學習任何取悅男人的技巧。卓爾的社會以女性爲尊,所謂的聞名遐邇的xing-愛技巧,自然也都是以女子爲主題的,而現在,對於這樣帶有一定屈辱的單方向取悅男人的姿態,她非常陌生。
不過,最終,黑暗精靈服從強者的天性,還是讓她妥協了——好像被吸引過去。先是用可愛的嘴脣在龜頭上摩擦,然後輕輕吐出舌尖,開始笨拙地慢慢移動。
“含在嘴裡,慢一點,用舌尖就好了。對,就是那裡……”
黑暗精靈乾脆伸出舌頭,託在那團碩大的分身之下,慢慢含住頭部。然後輕輕地晃動着,讓那東西並不只是向着喉嚨的深處移動。有時像是刷牙一樣,將一邊的面龐推得高高的,口腔裡的軟肉和牙齒輕輕的摩擦,分外舒適,而她黑玉一般的臉頰皮膚鼓起時,在月色下彷彿也閃着一層亮晶晶的珠光,眼神上望,紅紅的眸子裡微含的笑意,讓男人心中那種火焰,更加的灼熱。
“很棒,真是聰明,我高貴的女祭司。”他誇獎道,同時不由深深吸氣,
當然,這樣的刺激,終究滿足的還是心理上的層面,而身體方面還並不足夠——實際上這種不瘟不火的舔舐,反而會讓他的欲#火更加灼熱……因此逐漸地,他不由得開始扭腰,配合着她的動作,那粗壯的巨物在女子柔軟溼-滑的口腔裡面衝擊,感受着舌頭不斷滑動的觸感。越來越向着更深的地方探了進去。
女祭司漂亮的銀色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愛德華的分身被鍊金藥劑強化,別說是他這個歲數的少年,即使是成年人之中,也沒有能夠與之相比的,因此當那東西進入到一半多一點的時候,卓爾少女的口腔容納度就到了極限,堅硬的杵尖重重抵在柔軟的咽喉上,那種滾燙的壓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嘔吐。
可是當喉管因爲這本能地反應一顫的時候,隨着唔的一聲,卓爾不由魂飛魄散,感覺那粗壯的東西越過了舌頭的阻礙,滑進了口腔更深的地方去了!
“……緩緩地調勻呼吸,放鬆……慢慢動一下脖子,找找最爲舒服的姿態……”
愛德華細意的用心靈之語慢慢指點,但遇到這樣奉獻的熱烈動作,愛德華也忍不住抱緊達赫妮的頭,慢慢向前挺腰,直到整個分身完全消失在少女紅豔豔的嘴脣裡,龜頭部分擠開喉頭軟肉,被顫慄的喉管緊緊包裹着,每個部位都享受到無微不至的按摩,舒服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嗚嗚……”
當那兇器的尖端碰到喉嚨深處時,女祭司聞到乾草般的味道,黑毛刺到鼻孔或臉頰,感到騷癢的女祭司不由得發出苦悶的哼聲。雖然如此,達赫妮仍用一隻手抱住愛德華的腰,一隻手握緊他的分身,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但嘴脣和舌頭不停的活動。嬌嫩的喉管因爲巨大異物不斷入侵而痙攣抽搐,下意識地做着吞嚥動作,這更增強了男性的快-感。
夠了……
這情況持續了大約一個沙漏刻度之後,愛德華猛地抽身……女祭司的眼眸已經開始向上翻白,緊緊地抓住他的腰,微微抽搐……再繼續下去,恐怕就要有危險,而且他恐怕也就要就此繳械了。
“咳咳,咳咳!”
離開可怕的封堵,達赫妮頓時用力的嗆咳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了一次,她的身體顫抖,雙目無神的樣子。讓愛德華心中不由有些愧疚,於是將她打橫抱起,離開了那個房間,來到了外面的露臺上。
“現在,又該是我爲您服務的時間了……”輕輕在她纖長的耳朵邊上低語道。他令她彎下腰肢。雙手抓住垛口。
“你瘋了,這裡不行,到……裡面去……嗚嗚……”
有些無神的黑暗精靈終於從那種接近窒息帶來的快-感之中甦醒過來,環境的變化讓她很快明白。對方究竟要做些什麼,但剛想要抗議,愛德華已經在她的臀峰上啪地拍出了一個響亮的聲音,用念力強迫她彎下腰,附身按住那一圈露臺的垛口。然後不由分說地將她腰間的裙子解開,讓那光滑,帶着些微汗水的線條,暴露在星光下面。
美麗的景色,是吧?
黑暗精靈,真的不愧是適合於黑暗的種族。
眼前彷彿畫卷一樣的美景,讓愛德華不由感嘆。
深黑的天幕,在遠方擴展,繁星燦爛。映出那光潔的人體,乖乖地向自己探出腰身的樣子,分外具有一種淫-靡的美感,讓愛德華眯起眼睛,忍不住伸手。輕輕用指尖撩撥。那兩片微分的花瓣。
卓爾的膚色雖然很深,但是兩片花瓣分開之後,裡面的嫩肉卻是很淺的粉紅色,或者是因爲映襯的關係。反而顯得更加的粉嫩可愛,小小的洞口因爲手指的角度而全部顯露。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重疊收縮的嫩肉,而花徑之外,兩片花瓣的交匯處,那一粒花蕾則微微翹起,從皮摺之下探出一點點的頭來。
呀!
女祭司發出一個抑制不住的狼狽叫聲,雙腿都輕輕的顫抖起來,眨眼的時間,一股花蜜從那層疊的媚肉裡被擠壓出來,沿着她的大腿滴落地面,“這不是很舒服嘛?好吧,如果你不喜歡,我看我們乾脆回去吧?”愛德華笑道。
“不行啊……會被人看到。”
女祭司的表情,混合了三四分的不滿,三四分的羞怯,還有兩三分的憤怒,她掙扎着,低聲叫道。但男人卻雙手握住纖細的腰肢,讓自己已經硬得有些發痛的分身慢慢廝磨,分開兩片溼淋淋的花瓣,對準正確的位置。
啊……!
女子發出像是被刺中的母獸的尖叫,兩個人已經合爲一體。
然後,男人退出一部分,再撞進去,黑暗精靈的身體太過嬌小,當分身的尖端已經刺到了最深處,那一團柔軟地,張開小口的肉塊時,還是有大約三分之一,留在外面,沾染上擠出來的花蜜,閃耀着些許的光澤。
每一下都在身體內重重地吻合。
“饒了我吧……我已經,已經……”
達赫妮半閉着眼睛,長長的銀色睫毛顫抖着。全身像火燒一樣熱,漂亮的褐色肌膚已經呈現出一種玫紅的顏色,冒出來的汗珠在星光下發出妖豔的光澤。但激烈的撞擊已經讓她失去力氣,只有無力的哀求。
雖然是半夜時分,但城堡的外牆上仍舊燈火處處,巡兵們三三兩兩遊動或者原地警戒,今夜星月的光澤很足,只要有人擡頭向天,說不定就能注意到那片露臺上,暴露的男女。
但實際上,這不過都是錯覺,人類並不擁有卓爾一般的紅外視覺,即使在這星光之下,也沒有什麼人能夠看到站在塔上,垛口牆後面的人的樣子,他們充其量只能注意到那裡可能多了一個人影,不過在這種後半夜,人們最爲睏倦的時候,又有幾人願意仰頭上望,去查看那個根本沒有人的塔尖?
不過,愛德華要的正是這種效果——羞恥的感覺從心底騰起的時候,女祭司花徑之中的媚#肉就扭絞得更緊,狠狠地纏繞上來,像是要將那個可惡的入侵者咬斷一樣。花蜜在禁錮的腔壁上摩擦成潔白的泡沫,咕嘰咕嘰的水聲更能讓
當然,這一切的聲音,都只限定在他們的周圍,心靈術士精準地控制着聲音,將之變爲一陣陣擴散開去的細微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