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能做狗就是最大榮幸！（六千六無敵大章）
沈三通還在熟睡。
昨晚玩得很瘋。
是這麼多年來最瘋的，銅筋鐵骨的沈三通也難掩疲憊。
兩輛車從莊園駛離。
金泰妍和林允兒、權俞利三人坐一輛。
一起坐在後排，懷裡抱着名牌包包。
金泰妍的心神處於震撼之中，爲自己昨天所見所聞，以及所經歷的。
“隊長，你能不能告訴我，接下來可能會有什麼樣的變化？”權俞利不安問道。
她腦海裡還是昨天的一些畫面。
那個在東大很有權勢的男人，玩的倒不變態，就是玩的對象，讓她觀念破滅。
也不算破滅，很多事聽到過風聲。
在棒子，尤其是演藝圈也不是秘密。
但親眼所見依然無法置信。
林允兒倒是冷靜，她是城府頗深的人：“沒有什麼變化，我是第一個被歐巴臨幸的，繼續生活就是。”
“就像李鱈歐尼說的，我們以後路會很輕鬆。”
權俞利震驚，爲林允兒的態度所震驚：“你就不擔心嗎？”
身爲韓女，骨子裡，面對無法改變的事，下意識服從。
要不然李鱈安排她參與昨天的節目，也不會同意。
但不代表心裡就沒什麼想法。
林允兒反問：“擔心什麼？擔心愛馬仕、LV不好看，還是擔心銀行卡里少了錢？”
“我們在棒子活動，倒欠公司的錢，能拿固定薪水，在東大活動半個月多月，每個人拿到五六千萬（三十萬人民幣）的收入。”
聞言，權俞利無話可說。
《人在囧途》的票房八億多人民幣，一千六百億韓元，對於她來說是一筆天文數字。
隨着《囧途》的爆火，少女時代迎來大爆。
只是和她們沒有太多關係。
東大的活動籤給了那男人的公司，所有人都能獲得一筆分成不假，但落不到她們手裡，被SM拿走。
等到叫李鱈的女人，接手她們業務。
細化了分成操作，給她們分發不記名銀行卡，並且分化了團隊裡的人羣。
根據家庭出身、國籍、個人性格，用大手筆將九人團隊迅速瓦解、掌握。
連身爲李秀滿侄女的李順圭也被迅速收服。
給的實在太多了，是SM不可能有的數額。
權俞利倒還是冷靜：“如果有一天，他要玩的很變態怎麼辦，或者也讓其他男人蔘與節目？”
林允兒道：“不會的。沈三通歐巴佔有慾很強，而且李鱈歐尼說了，我們來去自由。”
“等到我們到了一定年齡，還可以找人嫁了。”
“俞利兮，作爲idol，我們能有一個固定金主，尤其是在東大給我們提供收入，還有演出渠道的金主，堪稱最美好的事。”
“我們只用服務一個人，便能得到一份保護。”
“你以爲SM會不知道我們的收入嗎？”
說到這，林允兒冷笑：“他們知道，只是那又如何？”
“我們憑藉沈三通歐巴的電影在東大刷了國民度，他公司有渠道有平臺，我們能直接對接商演、節日演出、代言。”
“完全獨立SM公司渠道，我們隨時可以走人，跑到東大，打官司也無法奈何我們。”
“而且《gee》這首歌，公司費了極大力氣，又花大量的錢打榜，還要組織粉絲義務去安利。”
“賺的錢，不如我們這些天在東大活動的零頭。”
“我們分的錢加一塊有四五億韓元，SM賺的只會更多。”
“真正該擔心的，總有一天不只是我們，這種事其他人也會輪到。”
“到時候，我們的重要性，豈不是降低了？”
作爲少女時代的門面擔當，又身處棒子的環境，成爲idol，是單親家庭的她很好的出路，再加上舞臺的吸引力，林允兒早就對於自己的命運不抱希望。
她之前所求的也只是可以固定金主。
有固定金主，可以避免被玩壞，撐過幾年，就有了一定人脈。
哪怕固定金主玩膩了，也只需要對接幾個人就可以。
沈三通的出現屬於意外之喜，滿足了基本要求，還能提供讓她獨立於SM公司的保障。
不是未來，現在已經獲得不菲收入。
之前拍戲時，金泰妍被沈三通單獨叫走，林允兒最擔心，她從團內“唯一”變成“之一”。
這一天還是來了。
林允兒要保證自己在少女時代的地位，以及給沈三通更好的體驗，讓他可以不要過早的失去興趣。
林允兒一臉幸福道：“俞利兮，這是我們的幸運，你只是不適應而已。”
“難道讓你去陪五六個男人，你才明白自己的幸運嗎？”
權俞利臉色一白，看着笑的很溫柔的林允兒，心中升起一股寒氣：“怎麼會呢，你別亂說。”
林允兒先把權俞利拿捏住。
單親家庭的她早就學會了察言觀色，有了靠山，不用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
林允兒拍了金泰妍一下：“隊長，現在是你拿出隊長威嚴的時候了。”
金泰妍心神處於恍惚之中，下意識晃晃腦袋。
又回想起了昨晚男人推開門時，自己身着慢束羅裙半露胸，行跪拜禮的羞恥場面。
她只是等待唐皇臨幸的高麗婢女。
夠不上有品級的嬪妃。
剛進那座裝飾得金碧輝煌的豪宅，她見到過“嬪妃”。
金泰妍還記得那一刻，自己目光穿過大門，見到了三個身姿曼妙的身影。
都是她認識的面孔。
應該說棒子人都認識的人，李英愛，全智賢，宋慧喬三人。
金泰妍見到三人，腦子炸了，瘋狂鞠躬。
在棒子，愛豆的地位只比搞笑藝人好那麼一點點。
電影演員從來都是她們仰視的存在。
更何況，這三人作爲電影女演員，是最頂級的咖位。
李英愛最近幾年淡出，但曾經紅邊棒子和亞洲。
全智賢和宋慧喬則是還在活躍的前輩，每一個都是她的偶像。
全智賢出道十年多，並紅了七八年的。
97年以封面模特出道，98年開始演電視劇，99年開始演電影，01年更是憑《我的野蠻女友》紅遍全亞洲。
她的經歷在金泰妍眼中，很有傳奇性。
金泰妍想起自己還傻傻的跑過去，問全智賢爲什麼在這裡。
說這種傻話，金泰妍想飛去漢江大橋上大喊大叫地發泄。
太尷尬了。
金泰妍在林允兒呼喊中回過神，搖頭道：“允兒，我哪有什麼隊長的威嚴。”
林允兒恨鐵不成鋼：“你是隊長，當然有威嚴！”
雖然平時林允兒也不太把金泰妍放在心上，只是表面上尊重她。
公司沒有選擇人氣更高，更受歡迎的她，而是讓金泰妍做隊長，就是因爲好控制。
林允兒道：“隊長你忘了我們的目標了嗎，你不想我們成爲真正的idol嗎？”
“隨着我們在東大大火，照片傳入國內，之前的黑海問題，得到解決。”
“最近歐巴電影《赤壁》登陸，知名度擴散，我們和他綁定，擡升了我們地位。”
“在SM，頭幾年能拿到的分成少得可憐，爆紅，也只能勉強維持收支平衡，如果不紅，還需要家裡支持一二。”
“如此艱難，隨時還有可能被送去給人玩，並且是無償的，還有可能遭遇變態。”
“好處被公司拿走，我們什麼都得不到。”
“隊長，你看看你手裡的價值幾千萬韓元的LV包包，你想想自己可支配的銀行卡。”
“現在我們有可能，不僅是光鮮亮麗的出現在了舞臺上，還可以在生活之中光鮮亮麗。”
“做真正的idol。”
車子聯排別墅前停下。
林允兒下了車，繼續說道：“隊長，你看這別墅。”
“之前在SM的時候，哪有這麼好的房子住，都是租的普通公寓，而且兩室一廳，一間房擠四個人，一間房擠五個人。”
“現在好了，雖然是聯排別墅，並還是租的，但一人一個房間卻是沒問題的。除此之外，收入更是提高了一大截。“
“明天我們就回棒子了，又要位於鄙視鏈的低端，還要接受制作人的動手動腳，節目裡遇到變態的前輩，會被威脅陪睡。”
“隊長你想失去現在的生活嗎，不得自由，沒法呼吸香甜的空氣嗎？”
金泰妍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
“允兒，我都聽你的。”
金泰妍又不是傻子，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
現在得到多少，將來就要付出多少。
林允兒是那個男人在團裡的第一個女人，按照棒子的規矩，是她的前輩。
她並沒有失落或者憤恨，能從練習生中脫穎而出併成功出道的，不是什麼小白兔。
包括公司選定她做隊長的目的，她也知道。
但，昨天見到的，全智賢對她愚蠢問題的回答，是：“以爲走到我這樣，就可以掌握命運了嗎？”
全智賢這樣的電影明星都不可以，金泰妍性子本來就不強硬，很好控制，本質上就是個弱受。
她喜歡唱歌跳舞，渴望用歌聲和舞姿贏得大家喜歡，這是她作爲隊長的責任。
而自從那個男人掌握她們團隊在東大業務之後，能感覺到公司對她們團尊重了起來。
尊重。
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她也被公司要求幫忙打探團內消息。
金泰妍一直做得都很好，直到分成到手，很多東西隨之崩解了。
錢。
太多了。
手頭有了之前沒見夠的錢，心態也變得不同，有了底氣。
而林允兒是那個男人最喜歡的，從昨天活動時長就能看出來。
李英愛第一。
林允兒不相伯仲。
她排在末尾。
林允兒很滿意：“泰妍，俞利，以後我們三個共進退。”
“我們要把傑西卡（鄭秀妍），崔秀英意志瓦解，隊長只能有隊長一個聲音。”
“隊長你強硬起來！必須對她們重拳出擊！”
林允兒打算控制金泰妍，而號令少女時代。
維持住團裡，甚至SM里歐巴的“第一個女人”的地位。
之前她和鄭秀妍關係還不錯，但是如今隊內生態發生了變化，進入了爭寵模式。
二樓的向街陽臺上。
鄭秀妍看着昨天消失的車子，今早回來，腳步踉蹌的金泰妍三人，抿着嘴脣不知道在想什麼。
與此同時。
還有別的姑娘看到金泰妍回來了。
昨天，隨着金泰妍三人離去，很多人心事重重，沒睡好的大有人在。
林允兒進入別墅之後，和隊友打過招呼，就按照往常休息的時候，看書、聽音樂、上網等等。
似乎昨天被叫走，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金泰妍有心事，但沒有表現出來。
權俞利回來之後一句話不說，一個人呆在房間。
崔秀英來到權侑莉房間，擔心問：“俞利，你什麼都不想說嗎？”
權俞利搖了搖頭：“沒什麼好說的。”
崔秀英好半響：“你，可以和我說一說，不要憋着。”
權俞利道：“真沒有什麼好談的，我們已經這樣了，等着被安排，僅此而已。”
“你也一樣。”
崔秀英張了張嘴：“我不一樣。”
權俞利道：“一樣的。”
崔秀英：“不一樣。”
權俞利笑了笑，拿出自己獲得包包：“看到了嗎，秀英，你家庭條件算好，但只是家裡的次女。”
“這是我昨天的收穫，你根本想不到昨天我見到了什麼。”
權俞利望着下意識在沙發蜷縮起來的崔秀英，內心升起一抹惡趣味。
林允兒說的沒錯，那個男人是可以讓她們做真正的idol，沒有idol能夠拒絕。
崔秀英覺得之前的好友變得陌生。
看着權俞利手裡的包包，下意識升起可怕的念頭，隨後趕緊搖了搖頭。
鄭秀妍連門都沒敲，就進了金泰妍的房間。
見到黃美英也在，不客氣道：“我要和隊長單獨談一談。”
黃美英連忙出去。
鄭秀妍自顧自拿起了牀上的包包，一上手，她就知道是真品。
她的家境在少女時代裡算好的，國籍再加上性格，和SM是合作關係。
奢侈品之類的林允兒她們不懂，鄭秀妍真懂。
她是少女時代第一個背愛馬仕的，在還沒成團出道之前就已經背上了，不過那時候背的三千萬左右的基礎款。
棒子的女明星收入不高，紅邊亞洲也就那樣，公司要抽大頭，尤其是靠粉絲吃飯的女團偶像，一個個都很精明。
基本上不會在自己的社交平臺胡亂炫富，那跟花樣作死差不多，平時再有錢都表現的很低調，除非真到了那個層次地位。
鄭秀妍估摸金泰妍這個LV包，價值至少六七千萬（三十萬人民幣），比她背的要好。
“被那個男人玩弄了吧？”鄭秀妍咬牙切齒問道。
倒不是多關心金泰妍這個明面上的隊長，而是想到自己也有可能這樣，就很生氣。
她更恨李秀滿那個王八蛋，那個她們整天“滿叔”、“滿叔”叫着的老雜碎，恨不得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鄭秀妍永遠都不會忘記，去年，她被叫到社長辦公室裡，那老混蛋滿臉虛僞笑容的對她說，東大有一位大人物，是一個很好的發展對象。
她愣了下，不知道怎麼回事。
後來東大業務全權交給那個男人的公司，她才知道她們是被賣了。
“鄭秀妍你是想死嗎？”一直不說話的金泰妍，突然冷冷道。
金泰妍想起李鱈前幾天詢問她的意見，是否願意擁有自己的主人。
“有主人的狗，是寵物，沒有主人的狗，只能流浪。”
在之前的規則中她只是鄭秀妍的後輩，現在她纔是前輩。
鄭秀妍不敢置信：“金泰妍你瘋了嗎，和我這樣說話？”
金泰妍放大了聲音：“西八！鄭秀妍我忍你很久了！”
“你會讓人隨便把玩你的包嗎？趕緊給我放下！你的髒手離開我的包！”
一開始還不習慣大聲說話，說到最後，找到了在漢江大橋大喊的那種感覺，聲音震動別墅。
爽！
其他人紛紛過來，堵在了門口。
鄭秀妍是團內資格最老的，這可了不得，金泰妍這個弱弱的隊長，竟然吼了鄭秀妍。
鄭秀妍臉色僵住：“後輩！你.”
“你聾了嗎？鄭秀妍，把我的包放下，還是找五六個男人玩你？這裡是東大，你的國籍沒用！”金泰妍腦子也挺懵，但一股血氣上頭。
惡狠狠瞪向鄭秀妍。
內心深處，她告訴自己，她是有主人的。
鄭秀妍下意識的鬆手，包落在了牀上。
金泰妍目光洞穿房間的門，就像是昨天，她的目光穿過房門見到了不敢想象的三個人，下意識的避開目光。
此刻，其他的隊員一個個避開了她的目光。
和林允兒的目光對視，金泰妍下意識想偏轉，但還是逼着自己直直看過去。
林允兒有些驚訝，最後還是先垂下了視線。
金泰妍才收回目光。
隊長的威嚴！
金泰妍明白了這句話的涵義，也明白了爲什麼林允兒像是被洗腦了一樣爭寵，是真的有好處啊。
天色大亮。
沈三通伸懶腰打哈欠，揉了揉腰。
昨夜享受了皇帝般的待遇，自然也付出了代價。
哎！
沈三通沒擋住。
昨晚李鱈準備了個‘唐皇的後宮’Cos節目來哄他開心，六個女人各自呆在一間臥室裡等待他這個唐皇。
不是貪圖美色，而是拒絕不了大唐的風采。
“都走了？”沈三通到客廳，只見李鱈正在沙發裡看出，陽光落在她身上，沒見到其他人。
李鱈走過來，歉意道：“我自作主張組織了這個荒唐的活動。”
“只是覺得你最近被各路媒體圍攻，情緒沮喪、易怒、自我懷疑，需要人安慰和一些外部刺激轉移注意力。”
“你不會反感吧？要是反感，也全部都是我的錯。”
李鱈基本摸清了沈三通的脾氣。
硬着來的話，沈三通會硬的可怕，不可能低頭。
對強者，桀驁不馴。
這一點李鱈大概是圈子裡最早了解的那一批人，沈三通出道的時候，和她姐姐有過一次飯局，李兵兵轉述那場經歷之後，李鱈印象深刻。
那個時候，沈三通名不見經傳，但已經顯露了不同於常人之處。
敢和當年的龍頭華夷叫板，就算有韓三瓶暗中支持，也不是誰都能做的。
軟的話，沈三通是個人情味很濃的人。
個人生活上也很有特點，一方面有男人共同的特點。男人終究是下半身動物，管不住自己。
但另一方面，又有高的道德要求，時常會反思。
做不到圈子裡的人，利用自己權勢，劇組裡的權力，一步步逼迫女演員就範，然後引以爲豪，還四處炫耀。
沈三通的內在甚至有些爛好人。
愛管閒事，從《無極》到《色，戒》，從《赤壁》到《投名狀》，都是大項目上的結仇、碰撞。
連陸釧那種都忍不住拉一把。
圈子裡，比較高層次的圈子裡，有傳言。
沈三通接手過陸釧《南京》的工作，那個時候劇組運轉流暢，演員精神良好。
被陸釧爸爸趕走之後，陸釧自己來導，劇組陷入了極度痛苦之中，東大演員演的很辛苦。
沈三通對勸人回頭特別有興趣。
也對拉人一把樂此不疲。
無論是他姐，還是範兵兵，再到出走的寧昊，培養中的導演，以及合作過的演員，很多都是不求回報的，給的報酬也很好。
李鱈分析得出結論，沈三通是典型山東人性格，就是那種，我對你好，你記住就行。
這裡的記住，不是要求回報，更多是一種精神反饋。
希望對方是個感恩的人。
如果別人不當回事，第二次還會幫，只是不會再有第三次。
然後就算別人忘恩負義，也不會報復，而是不和這種人玩了，山東話叫做不絡絡，不聯繫了。
她姐去好萊塢，寧昊近乎撕破臉，沈三通就是這樣做的，道不同不相爲謀。
對這樣的人，順毛去擼，一手可抓龍根。
沈三通道：“這種事下不爲例，你怎麼安排的，沒有強迫吧？”
李鱈早有準備：“少女時代的練習生，條件太苛刻了，內部剝削很嚴重。我們這的小演員比棒子練習生舒服多了。”
“賺的少還不算什麼。“
“棒子那邊，都不是潛規則，我很難說是什麼，女藝人連物件都不如。”
沈三通不由點頭，後世練習生回了中國，直接跟SM斬斷關係，確實盤剝的多：“李英愛呢，她們是怎麼個程序？”
李鱈道：“李英愛是通過全智賢聯繫的，你是不知道，棒子連演員地位都低的很。”
“我姐姐和她合作拍《雪花秘扇》的時候，一個招待飯局，太慘了，飯局上全智賢就是個提線木偶，經紀人讓她幹啥就幹啥。”
“飯局結束時經紀人直接明示製片人、導演可以把全智賢帶走，是明示，分組導演和執行製片是飯局後接到暗示。”
“我們姐妹都和你待久了，見不慣這種事，立刻阻止了。”
“當然，我們也有考慮我姐姐也是女主之一，全智賢團隊這種做法，也會讓我們跟着被看低。”
“這個局我們帶資進去，我掛了製片的名，再加上組局之一有鄧文迪，我們很有話語權。”
“樹立了威嚴，我和全智賢建立私交，才知道，真是太慘了。”
“她們就算來我們這撈金，經紀人完全隔絕，也不和我們社會面接觸。”
“正好我接手嘉和業務，直接繞過了她的經紀公司，給她介紹一些工作。”
“李愛英淡出圈子了，也是因爲棒子圈太亂，而且她也經過一遭。”
“和做生意的男友遲遲沒結果，我可以幫她對接這邊工作，她也需要錢花。”
“李英愛很像棒子那邊的範兵兵，不容易。”
“能幫一點，咱就幫一點。”
李鱈不忘給範兵兵上眼藥。
給自己加分，同時也給李兵兵上分的同時。
打虎親姐妹。
沈三通對於混過好萊塢的她們姐妹，沒點興趣，這可不行，還想再生個兒子。
李鱈有了女兒之後，看問題的角度就不同，沈三通這個性格挺好，要不是這樣，她也沒法靠個女兒重新獲得一定位置。
但太把人當人，也不是一件好事。
李鱈不想看到有人學她一樣，抓住沈三通的軟肋，男人的享受，只是小事，但不要留情，更不能留種。
她只想把車門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