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血紅色的光華落在了他們附近,顯露出來的就是傲然而立的宋長庚,他一身白衣,渾身卻燃燒着一層濃厚的血紅色光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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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他收拾好自己後,把矮叟朱梅肉身上的東西都搜刮下來,然後就強提功力飛了過來,一出現就用自己最強功力來震懾兩撥人。
看見他的樣子,朱梅的元嬰突然用尖利幼細的聲音叫道:“原來如此,你根本就不是司徒平,怪不得本領這麼厲害,你就那個天機擾亂者本人吧?
混蛋,在慈雲寺的時候就是你偷襲了我,你的氣息我永遠都忘不了,你記着,我早晚要和你了結這段因果,哼!你等着。”
牽了下嘴角,宋長庚淡淡地說道:“這軒轅二寶已經到了我手,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看在大家都是同道的份上,你們可以走了。”
追雲叟白谷逸一把封住還要說什麼的朱梅元嬰,直接一拱手,拉着滿眼不甘的楊瑾和朱梅元嬰一起,化成一道金光破空而去。
飛出來千里之外,三人落了下來,楊瑾惱怒道:“這個混蛋是什麼人?居然敢和我搶奪寶物,他不知道我師傅已經計算這寶物百年了嗎?”
然後她轉頭對追雲叟白谷逸道:“你也是,跑什麼?我們還怕了那傢伙不成?哼!我到不信,他到底有什麼本領?居然敢和我們做對?”
“嘿嘿,大家都知道芬陀大師和極樂真人都在惦記着聖陵寶物,可是極樂真人因爲沒有得意弟子,不佔天下氣運,所以一直沒有出手。
你卻不知道這個天機擾亂者的可惡之處,對他,東海的三位道友都很頭疼,不過這次總算讓他露出真面目了。哎!”
朱梅的元嬰用尖利幼細的聲音回答道,說道最後他想起自己現在的模樣不禁一聲長嘆,東海三仙一句話,自己卻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
他這一刻在心裡不禁懷疑自己選擇幫助峨眉派是不是正確?上次在慈雲寺是受傷,這次居然連肉身都失去了,而且是上次傷剛好的時候,真背啊。
追雲叟白谷逸看了眼仍然氣憤不已的楊瑾說道:“你也不要生氣了,這些飛昇前輩留下的寶物向來憑緣分得之,既然得不到何必強求呢?”
見楊瑾要說什麼,他用手勢止住她,接着說道:“如果剛纔我沒看錯的話,那幾個妖孽已經被他收服了,所以我們根本沒有勝算。”
楊瑾和朱梅都不禁無語,剛纔的情況他們都是親身經歷的,當時的狀況確實是那幾個傢伙同那個天機擾亂者有勾搭的跡象。
元嬰狀態的朱梅沉思了一下說道:“爲今之計,楊道友還是回去同令師一起商量一下,老白,你護我回嵩山吧,我這樣不能在外面長久的。”
追雲叟白谷逸和楊瑾一想也只有如此了,雖然追雲叟白谷逸很不捨得楊瑾,可是現在的情況兩個人恐怕真是沒有什麼機會了,只好了斷這份情了。
三個人分別的事情宋長庚根本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剛纔他強提功力壓着傷勢,給別人造成假象,好象他很厲害,‘大須彌金剛神手’都奈何他不得。
其實他自己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頂多就能維持一個多時辰,如果到時候不趕緊找地方療傷,那麼他估計自己的身體就要毀了,因爲傷得實在不輕。
所以他剛纔輕易地就放了楊瑾和朱梅他們離開,同時他也打定主意自己也要趕緊離開這裡,窮奇這幾個傢伙也很危險,以後再收拾他們吧。
追雲叟白谷逸他們走了以後,他掃了一眼這軒轅聖陵,雖然這裡是軒轅黃帝的一個衣冠冢而已,但是建築依舊是氣勢恢弘,古樸而肅穆。
不過剛纔兩撥人的打鬥毀了許多的東西,同時也破壞了一些機關,所以這聖陵基本就是廢了,他身化血光在陵墓裡轉了一圈。
將放在一間偏室裡的十幾甕上古神油取走,然後沒有同窮奇他們說什麼,直接就順着來時候的路,飛回了他最初見到戎墩的那間石室。
在那間石室裡也有兩釜上古神油和七盞古燈,他一併收了起來,然後就化成一道血光,施展‘血影神光遁法’迅速飛出來無華古墓。
找到了等在外面的兩個妹妹,他止住了要說話的英瓊,對兩人說道:“哥哥在裡面受了重傷,我們要趕緊回桂花山,現在就走。”
桂花山的景色奇麗,自從妙一夫人和頑石大師離開後,齊靈雲憑藉自己的手段,同時也藉助她和秦紫玲兩人間的好感,很快就融入了桂花山的幾人中。
說起來她一直都自己修煉,以前雖然有些同門,但是都以男子居多,他父親的兩個親傳徒弟,大弟子申屠宏和二弟子重瞳的阮徵都是男子。
其他師叔的女弟子都沒有在一起修煉,所以很寂寞,現在能和幾個同樣美麗出衆的女孩子一起修煉,她也很高興,都有點不願意離開了。
不過當宋長庚駕駛着‘太乙金鱗舟’帶着雙英回來後,她就知道自己終究還是要走了,自己是峨眉派的人,而這裡,是青城派的地方。
所以她在給自己母親妙一夫人發了訊號後,就一直等着離開的日子,可是她很快就發現,秦紫玲居然帶着幾個同門在運轉大陣要封閉山門。
找到秦紫玲後,她焦急地問道:“妹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居然要封山?你不知道這山好封不好開嗎?有什麼事情和姐姐說說,不要着急。”
看着齊靈雲,秦紫玲苦笑中帶着一抹羞澀地說道:“姐姐,我也不得已,我知道封山大陣運轉起來就難停住,也讓姐姐不能進出了。
可是,我,我丈夫受了傷,所以才這樣,姐姐就請擔待些吧,我也是沒辦法,等本門教祖來了以後,這大陣自然會被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