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結妖孽?這是怎麼回事?”玄真子故意驚訝地問道,這是他們在外面就商量好的,最後一招,如果還不行,基本就沒有什麼辦法了。
楊瑾恨恨地說道:“當日我和嵩山兩位道友一起前去聖陵,這位當時假裝同那幾個妖孽對峙,引我們和幾個妖孽打鬥,而他,哼!
他就偷襲了朱道友,毀了他的肉身,這人現在這麼託口狡辯,不過是想隱瞞他同妖孽勾結而已,你們聽到了,他同萬妙仙姑許飛娘是結拜兄妹。
哼!這樣的人能是什麼好人,我看真人你是被他矇蔽了,我們應該現在就把他滅了,免得他再出去做禍,甚至是偷襲我們。”
不能不說楊瑾對宋長庚當日搶走軒轅二寶一直心懷憤恨,這次有機會攻擊對方,她自然是不遺餘力,何況她前生同矮叟朱梅是好朋友。
聽了她的話,東海三仙表現得很生氣,玄真子氣憤地對極樂真人拱手說道:“真人,這廝既然勾結妖孽,而且是楊道友親歷,請真人主持公道。”
極樂真人早在破解封山陣的時候就知道他們幾個聚會過,一定是商量怎麼對付宋長庚,現在見他們一次次地挑起事情,顯然的不想放過宋長庚。
他不禁心裡感嘆,想要爭奪點氣運真是難啊,看來自己是必須要付出些什麼,甚至要做好了同這些人撕破臉地準備。不過爲了道統,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了眼宋長庚,示意他解釋一下,自己好幫襯,宋長庚淡淡一笑。什麼也沒說,而是拿出來兩塊法牌,正是他禁錮窮奇和無華氏的本命法牌。
將兩塊法牌分別遞給身邊的餘英男和秦寒萼一人一塊。然後對她們說道:“你們去給幾位前輩看看這個東西,然後我再說。”
餘英男和秦寒萼雖然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但是哥哥讓她們做,她們當然沒有問,而是拿着那兩塊法牌給東海三仙和芬陀大師等人看了一遍。
她們兩個不認識,可是這些前輩們可是都認識。看見這個東西,感覺到上面的氣息,東海三仙都心裡咯噔一下,他們感覺到事情要壞。
果然,見他們看完了,宋長庚淡笑着說道:“幾位想必是認識這個東西,不錯,這就是本命法牌,上面禁錮地就是聖陵那幾個妖孽的頭領。
現在各位明白了吧。我同妖孽勾結?笑話,他們是我的奴隸,我同他們勾結?楊道友,你不忿我奪了軒轅二寶,也不用這麼血口噴人吧?”
說到這裡,他聲音轉冷。眼眉漸漸立起,神色冷冷地問道:“楊道友,你說我假裝同妖孽對峙,引你們同妖孽打鬥後偷襲朱梅,此事不假。
但是我問你,當時我們這面五個對你們三個。朱梅失了肉身。我要想留你能不能把你和追雲叟白谷逸留下?你說實話。”
楊瑾被他一問不禁有點失措,她本來是想把宋長庚勾結妖孽地事情一說。這裡的人就會羣起而攻之,到最後自己就能拿到最少一件軒轅寶物。
可是沒想到宋長庚拿出來了本命法牌,這樣事情的性質就變了,正道修煉的人禁錮妖孽雖然很少,但是確實有,而且還被推崇。
因爲相比把妖孽殺了這麼浪費,禁錮起來這些傢伙讓它們爲自己服務,顯然價值更大,可惜的是,沒有幾個人有本領能降伏這些妖孽。
殺了容易,想要降伏它們就難了,妖孽天生就嚮往自由,不願意被束縛,所以降伏它們很困難,基本上沒有多少人能做到。
但是一但降伏了妖孽,正道修煉者就會承認它們的地位,不再是可以隨便打殺地了,它們做什麼,都有自己的主人負責。
現在宋長庚拿出來了本命法牌,那他就不是同妖孽勾結了,正道修煉者自己搶奪寶物的時候出手對付對方也是常有的事情。
而且剛纔說了,朱梅的事情是青城派內部的事情,還牽扯到了奪寶的問題,這裡都是人精,事情一轉念間就能想明白,所以楊瑾就更難回答了。
她看了看低眉不語的師傅,咬咬牙說道:“能。”
宋長庚眼睛睜圓了,神情冷冷地問道:“你用大須彌金剛神手的靈符將我打傷,然後逃入聖陵,我手下四個對你們兩個。
我當時趕到之後,可曾對你們趕盡殺絕?如果我當時拼了損失那幾個妖孽手下,能不能把你們留在那裡?你敢說實話嗎?”
楊瑾不禁一陣無力,她一直都很奇怪,當時候這個傢伙爲什麼放自己走,原來他早就盤算好了,就是殺了自己,這事情也捂不住。
可是放了自己和白谷逸,那麼事情就變成了青城派自己地事情了,別人怎麼都難插手,他在聖陵的時候就算計好了,這人,她感到一陣無力。
見宋長庚眼睛盯着自己,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楊瑾知道不能說假話,否則自己的修爲就完了,修煉的人最忌諱的就是心靈出現漏洞。
她咬牙低聲道:“當時你能留下我們,但是你放我們離開了,你的心計和本領我佩服不已,但是這事不能這麼就完了,軒轅二寶我必須要。”
聽到她地話,宋長庚淡然一笑對大家說道:“諸位已經明白了吧,我禁錮妖孽做奴隸,搶奪寶物,但是沒有傷害到同道中人。
至於朱梅是我青城派內部的事情,各位還有什麼要指責我的嗎?或者有什麼疑問,現在都可以說出來,我會一一給你們解答。”
看見他那個得意的樣子,玄真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最後的顧及也不想要了,憤然道:“這些事情都可以不說,你都可以狡辯過去,我問你,你這些年來擾亂天機怎麼算?你從我們峨眉派手裡搶先拿走了的東西和弟子怎麼算?難道就這麼過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