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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時白谷逸就已經應聲飛起,也到了湖心上空,和他一同行法施爲,不消頃刻,朱環放出的一片紫雲神沙就和朱梅放出的融合在一起,然後兩人合力施法,只見那些紫雲神沙先現出一片彩光燦爛的二三十丈方圓的平地,漂浮在水上面到是滿好看的。
跟着五色彩光涌處,那地上又現出一座七層樓閣,四面各有三丈空地,兩邊彩虹斷橋隨之往下落,搭在上面,朱梅和白谷逸分向兩面飛去,到了兩邊斷橋的中心,施展法術用手一提,兩邊就各拱出水面三丈高下,同時將那七層閣樓也拱起水面懸空而立。
然後兩人分赴兩頭,各掐靈訣行法施爲,將法術注入橋中往對面連接過去,到中心的七層閣樓中會合在一起,轉眼成型,這一來,一橋化而爲二,每道長約近一里,寬約三丈,中間矗立着一所玲瓏華美的樓閣,兩邊俱有丈高的雕欄。
乍成時,遠望還似氣體,等到二老飛回,便逐漸凝成了實質,直似長有二里的一條具備五彩奇光的整塊寶玉雕琢而成,通體光霞燦爛。富麗堂皇。無與倫比,底下衆人紛紛讚美,都由橋上走將過去,仔細觀賞了一回,大是讚歎。
正說的時候甘碧梧見丁嫦飛了過來就迎上去問她來做什麼,丁嫦說許多道友見咱們種花也湊趣撒了些種子,可是剛纔優曇大師地甘霖已經用完了,所以她過來取些靈泉幫忙灌溉,順便看看這新落成地長橋,同時邀請大家都過去看花。
天靈子在旁邊笑道:“可不是。這個時候不但你們那裡的花已經成了。就是後山那些靈木俱已結蕊,各處峰崖上的仙府琪花,得優曇大師的甘霖滋潤還不都已經長成了?我們爲這兩個矮子賣弄的手法給迷惑了,都忘了這事。仙子快取了水,免得誤了催花之責。”
凌渾在旁邊陰陽怪氣地逗他道:“這湖裡有的是水,誰都能夠運用收去卻是不顯得珍貴了,我看你應該還有水母吧,拿出些,這催花之事非你不可了。\\\\\\”
天靈子知道凌渾的青螺峪就在自己的門派附近,所以他想現在就壓自己一頭。好爲以後弟子有摩擦的時候爲自己爭取更多利益。所以就想借開府的時候壓自己,於是冷笑道:“凌花子。你一個乞丐知道甚麼?看你也沒什麼知識,我就給你講講。以後學着點。我那聖泉水母豈是這樣隨便糟蹋地?這個湖中之水,雖也有少許聖泉在內,但大體上仍是峨眉山本身地靈泉而成,不過仙府泉脈只此一條,借我聖泉引導融合罷了,而且主人是爲想使湖水亙古長清,甘芳可用,日後養些水族在內,易於成長通靈,摻入了些我的水母。
可如果說全用我的水母,休說急切間沒有這麼多,便是真的灌滿全湖,那聖泉水母比峨眉山靈泉重二十七倍之多,以後水中生物怎能在內生息遊動?靈翠峰奧妙無窮,我注入水母后除了這裡地湖泊應該還有別的用處,至於以後怎麼去用是峨眉自己的事情了。
你不懂就不要在這裡胡說,你不說我們不知道你無知還能高看你一眼,可是你不知道卻裝知道,在這裡胡說就讓人看低你了,怎麼說你也是一派之主了,雖然弟子基本都讓人殺乾淨了,可是終究頂個名頭不是,看在大家鄰居的份上教你一次,以後記着點。”
凌渾眼中怒色一閃,然後強笑道:“如此說來,你那點河水並沒捨得全數送人,不過帶了些來做樣子罷了,怪不得,我剛纔想你怎會有這麼大法力呢!原來如此。”
天靈子見他如此攪和心裡不禁發怒,但是這裡這麼多人他不好發做,強忍怒氣冷聲道:“說你外行還不信,又在這裡說外行話了,你我都知道萬年靈石玉乳與千載巖青等天材地寶只有輕重之分,萬年靈石玉乳遇風即化了,千載巖青離了本原,日久便即堅凝成玉。
我這水母也是如此,在靈泉中它就可以生息不絕,一但離開靈泉不用法術禁錮就會凝固再不可用,如果入了凡水就會散化成氣而消融,所以這個水母必須在靈泉中才能生息,我孔雀泉共有三道水母,如今竭澤而漁帶了一道還不夠嗎?怎麼叫做樣子?你光挑我的毛病,你又送什麼了?”
大家見他們越說越僵都上去勸開兩人,天靈子知道和凌渾再說必無好話,到時候弄不好就要打起來,便不再多說,只是對身邊的那個道童打扮的魁偉青年男子嗔道:“血兒,持我紅欲袋汲水去幫靈嶠宮地道友灌花,不可遲緩。”
他旁邊地這個道童打扮的大漢就是他地衣鉢傳人熊血兒,如今已經是金丹後期的模樣,一直恭敬地隨從在他身後不言不語地,聽了他的話行禮走了出來,旁邊朱梅見凌渾吃癟就冷笑道:“我聽你這法寶名字,準不是甚麼好東西,莫要污了靈嶠仙花,你沒辦法交還人家。”
天靈子眼中怒色一閃方欲答話,神駝乙休已先接口說道:“你們幾個今天犯什麼邪氣?怎麼聯合起來欺負起天矮子了,正經說也好,可是卻在這裡挑刺是什麼意思?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此寶的來歷,在這裡隨便亂說不是讓大家誤解天靈子嗎?他哪得罪你們了?”
乙休一生就有個好下棋的毛病,可是他的棋力很高,尋常的人下不過他,被壓在東海幾十年沒得下已經是憋壞了,嵩山二老知道他出來後就算計到這一點,正好玄真子的徒弟諸葛警我和白谷逸的徒弟嶽雯都是此道高手,論棋力不遜色乙休多少。\\\\\\
所以大家就逐漸混熟了,嵩山二老想讓乙休支持峨眉派對方宋長庚,可是乙休不答應,兩人就算計乙休,在他輸棋後用話擠兌他,讓他在峨眉開府送重禮,最好是他的困龍丹,可是乙休雖然當時着道,轉眼就明白了,可是話說出去不能反悔,就用困龍丹換了闢水牌坊這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可是他心裡一直都很氣憤兩人算計他,現在見朱矮子針對天靈子就插口連損帶說的頂起來,追雲叟白谷逸在旁邊笑道:“這是幹什麼?一個個這麼大的火氣?天矮子你知道朱矮子是成心慪你哩,誰還不知氤氳化育之理?你那紅欲袋就是依此原理而來。
按說此寶用以澆花,實是合用,不過這仙葩遭劫,多少要沾點濁氣,但比起人間用那豬血、油汁澆花,總強些罷了,不說了,你那徒弟已經取了水,我們都去看看花吧。”他明捧暗損了幾句後,見楊瑾皺眉看着自己,就知道她不喜歡自己這麼說,心裡一顫趕緊將話收回來。
他也知道如今楊瑾已經轉生後,兩人幾乎是沒機會再在一起了,如果楊瑾還是在道家兩人到可以再次合籍,可是她如今已經入了佛,佛家可沒有合籍的一說,到不是佛家就沒娶親的,而是佛教入中土後就中土化了,在佛教故鄉僧人都可以娶親。
可是到了中國就變了,僧人一生都不能近女色,否則就是對佛的褻瀆,在佛教對佛的解釋是覺悟者的意思,覺悟了就可以成佛,無論是人還是妖怪,所以佛家講究衆生都可以成佛,既然大家都能成佛自然都是平等的了,所以佛教講究衆生平等。
佛教傳入中國後佛就成了神祗一樣的存在,高高在上,老百姓燒香拜佛求其保佑,在他們眼裡僧人是伺候佛的,自然要潔淨,第一就是不能近色,修煉者來於人間,所以凡間的一些道德約束這裡也一樣有用,修道界的佛家弟子都沒有雙修的。
追雲叟白谷逸也知道他和楊瑾的緣分已經盡了,可是情之一字豈是說斷就斷的?緣分已經盡了,可情就一定盡了嗎?
他們說話的這麼功夫熊血兒早走到湖邊,由法寶囊內取出一個尺許長的血紅色皮袋,接入水中,一會就提了起來,走到丁嫦的身後,大家也知道這些人雖然在這裡有說有笑的你好我好,可是相互間的恩怨可是不少,只是這裡不好動手,只能動口了。
見熊血兒已經裝好水,大家陸續飛起,隨丁嫦一起向她們種花的地方飛去,等到了大家只見那坑裡已經是被各色花朵鋪滿,在空中望去那叫一個美麗,靈嶠宮的幾個人都是栽種的老手,在各種花中間都留了很大的走道供大家來回走動用。
在坑的邊緣有好大一片地方卻什麼都沒種,他們帶地種子本就不多,而且都是上好的,如果種太多就沒價值了,所以在種完後就剩了這麼大地方,丁嫦指點熊血兒告訴他,這些邊緣空地上都有其他人撒的種,他就澆灌這些地方就可以了。
熊血兒點頭後開始飛起空中,將那皮袋往空中一擲,立即長大畝許,由下望上,絕似一朵紅色雲霞浮空一樣,熊血兒緊跟在皮袋後,手掐靈訣一指,他剛纔收的那些靈泉便化爲細雨,四下飛落,然後他控制着皮袋開始繞坑而走,沿着各處峰巒溪澗地形,遍地灑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