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了朋友們,怎麼沒人給個票呢?現在還是大零蛋太也難看了吧,月票推薦票有什麼都給點吧,兄弟謝謝了,頭拱地了。)
他正思索間那道金光已經到了跟前,一個盤旋露出一個白髮的中年美婦,正是白髮龍女崔五姑,她見到宋長庚在這裡也很驚訝,在空中拱手道:“原來是宋道友,剛剛元江一別不想這裡又見面了,道友不去峨眉參觀開府怎地在這裡流連?”
宋長庚將這裡有文蛛,以及後來紅髮和綠袍在自己收文蛛的時候出手,接着軒轅法王和姬繁不知道如何知道消息居然也偷襲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問道:“崔道友這是何去?我看那姬繁似乎很是怕你,你不去看開府怎麼追起他了?”
崔五姑道:“此事說來話就長了,我要去追他,如果在這裡耽擱長了就不好,好在用不了多久,等開府見面的時候再同道友細說吧。”
說完就要拱手告辭,宋長庚眼睛一轉想起一件事來,笑道:“道友何必着急,我這裡有太乙金鱗舟可以帶步,速度不遜色於你的飛劍,等我在附近接個人後送道友一程就是,那個姬繁本領不錯,道友正好可以在我的船上養精蓄銳也好。\”
白髮龍女崔五姑略一沉吟就點頭同意,宋長庚也沒耽擱從腰間的八寶玉帶裡拿出來那太乙金鱗舟往空中一放,然後四人一起飛了進去,轉過幾道山嶺接了商風子和古神鳩、黑雕後,白髮龍女崔五姑指引着方向,太乙金鱗舟化成一道金光奔東海而去。
在舟中宋長庚教會了雙英駕駛後,讓商風子在一邊打坐修煉,他拿出來一套桌椅和茶具,泡了茶請白髮龍女崔五姑坐下,又問起她和姬繁的恩怨。崔五姑嘆氣道:“此事說來還是元江取寶的後遺症。我那幾個弟子在元江沒得到金船裡的法寶。
可是那些被你的弟子攔在外圍的各派中人卻有不少受傷隕落的,我那幾個弟子趁機從那些人身上收颳了不少寶貝。可是在回青螺峪的路上他們着急祭煉居然讓寶光外泄,引來的姬繁,一路追殺下,等我們夫妻得到弟子地符訊趕到時候居然就剩俞允中一人。
而且他還受了傷,我那口子帶他回去療傷。*我就追了下來,不想此人真是難纏,一路東躲西藏地,我又着急除了他好去峨眉山,所以一路追的甚緊,在昨天還是沒了他地蹤跡,今日卜了一卦才找到大概的方向,一路尋來。發現了打鬥才尋聲而來,不想見到道友,只是這姬繁怎麼攻擊起你了?”
宋長庚笑道:“此事說來同你家到有些關係。你那小姑凌雪鴻轉世之身楊瑾,因爲同我在軒轅聖陵爭奪昊天鏡和九疑鼎結了怨,不想在白陽山見她同這個姬繁爭鬥,被他的天藍神沙困住,我當時想冤家宜解不宜結,就出手收了那天藍神沙。
你知道那姬繁最初的時候出身左道旁門,中途因爲機緣得了一本道書而改習道家吐納之功,幸至金丹地仙,可是道書就有到金丹的法訣,再高就沒有了。蹉跎百年無法再進後。他自以爲當初在旁門地時候積惡太多,難逃天戮。又恐轉劫不易,便不再上進。
從此專心一意,苦煉這天藍神砂,以御天魔之災,沒想到竟被他煉成了,這個東西對他來說可以說是性命交關的寶貝,可是被我收了怎麼能不恨,當時他知道打不過我們兩人,只好退走,不想這次仗着一件奇妙的隱形之寶又來找我麻煩。”
白髮龍女崔五姑嘆息道:“原來如此,那天藍神沙我也聽說過,按理他煉成此寶後,如多積外功,好自修爲,本可另有機緣長生,無如其性格既貪且狠,因生平幾次劫難,全仗此寶脫免,天魔尚且能御,何況其他,始而懶於爲善,以蓋前愆。
繼而這個傢伙又自恃得道年深日久,別人又多半是他的後輩,越發地驕橫自恣起來,雖然畏懼天戮不再立意爲惡,但是也邪正不分,平時交往只重情面,以善我者爲善,以我惡者爲惡,全不想到因果報應是循環不爽的,豈能永逃天戮?
上次的事情我也聽小姑說過,事情緣起於一本道書,是漢朝仙人毛公遺著《內景元宗》,毛公的門下護洞靈猿轉世後,這書是留給他的,不想出世地時候被他發現,以靈猿這等去惡從善,向道虔修的畜類,本極難得,我們見了,縱不加恩接引,也萬不再傷害。
他卻百計追逼,必欲置之死地,從來不講原由,那靈猿所得道書、法寶,出於前生毛公所授,事有前定,不是無故就可以竊奪而來的,正好我小姑遇到,分解不得兩人才打起來,此人也是太過貪婪,初遇時尚可推說靈猿是個異類,恐其得了爲害。
後來我小姑已經備說了前後因果,他明知底細卻依然未止貪慾,此豈修道人地行徑?尤其他近因得道以來,各正派中道友,以及自愛一點的散仙,多不甚禮重他,心中懷憤,而各異派中妖邪,窺知他的心意,遇上時曲意交歡,於是逐漸交往,情好日厚。
雖其新惡未著,久必爲患,而且這次還招惹到我們家的門上,殺了我夫妻那麼多的弟子,我怎麼能就此放過他?於公於私我都要除了他,今次得到道友幫助更是有把握了,不過他久在海外徘徊,此番又逃向海外,我們要小心些。”
宋長庚淡笑着抿了口茶後笑道:“這部《內景元宗》我到是聽說過,那不特是異類學道的指南針,尤其裡面還有從金丹地仙到元嬰神仙的修煉法訣,據說這一類前古仙人遺著,共有佛、道、魔、旁門四種,任何一種得了,也可得成正果,霞舉飛昇,注籍長生,與天同壽。
凡人有句話叫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就是這個意思,我們這些修煉的人爲了法訣、法寶將命搭進去的都有得是,何況殺幾個異類,做些惡果的事情了,可惜這類道書仙篆,多半深藏在洞天仙府或絕地,不是有緣分或者時間不到,根本難得一見,要不是百年也難出一個,這世界地修煉者早就相互殺沒了。”
兩人正說間操縱太乙金鱗舟地英男回頭道:“哥哥,我們已經到了東海了,還追嗎?這裡茫茫一片往哪個方向追啊?”
聽了英男地問話宋長庚看向崔五姑,崔五姑將玉手攏在袖子裡算了一會後,大概給英男指了個方向,太乙金鱗舟一路向東而去,兩人又坐下來閒談起來,剛說了一會話就聽英瓊喊道:“哥哥,哥哥,你快來看,這個是什麼妖怪?它好象抓着個人呢?”
兩人走過去從照形鏡裡一看,只見碧藍的大海上一個魚頭妖怪背生膜翅懷裡正抱着個女人在飛行,那妖怪似乎也發現了頭上地東西,更是加快了遁光,兩人對看了一眼,崔五姑道:“此等小事我去處理吧,想必是海中妖怪爲孽罷了。”
宋長庚放緩了太乙金鱗舟,打開了底部倉蓋,白髮龍女崔五姑化成一道金光飛了出去,她那金光是先天劍器所化,速度何等快速,那魚麪人身的怪物沒飛多遠就被擒拿住,白髮龍女崔五姑並沒有將它帶回來,而是就在海上詢問起來。
等了一會只見崔五姑身邊的金光一閃,轉瞬間就將那個魚麪人身的怪物斷爲碎塊落入大海里,然後她抱着那個女子飛了回來。
一進船,將那女子放在地上後她皺眉道:“這個妖怪能口吐人言,並會妖法,身邊還帶有一根鳥羽,我用禁法一拷問,才知道它是翼道人耿鯤的愛徒,經常背師遠出在海邊擄掠來婦女姦淫,而且已非一次,這等事情真是可恨,殺之不足平我恨。
剛纔這個妖怪可能是看出我神色不善,那根充作求救信符的鳥羽沒有用上,便被我擒住,爲求活命,就想引我去會他師傅翼道人耿鯤,他估計是自持其師傅本領高深,我去了必是自投羅網,就對我說了實話,據它說在東海之中有個天蓬山,在其下有丙火真精凝成的至寶雷澤神砂,因爲每一甲子出現一次,近已出現,日夜發出奇光,照耀極海。
那個翼道人耿鯤爲報東海沒殺了天狐寶相夫人反而受傷之仇,意欲採煉此寶,日後前往桂花山,將全山燒化,以報前仇,聽說業已去了多日,尚未迴轉,這個妖怪還把取寶之法告知我,以求免死,卻不知道我最恨淫邪之輩,所以問完前情,便即誅戮了。
只是那耿鯤妖法通神,又擅玄功變化,脅生雙翼,來去如風,本就厲害,若是再讓他將這前古純陽真火蘊結孕育的奇珍得去,益發助長兇焰,此番事情還牽纏到道友,看來你是躲不了清閒了,反正無事,又是順路,我們就去天蓬山看看如何?”
英瓊一聽對方要煉寶毀滅桂花山就一陣焦急,畢竟自己的父親正在那裡隱居,她當然想讓哥哥去破壞對方煉寶,最好是順便殺了對方,一想到自己的親人要受到危險,她的心裡就涌起一股濃烈的殺意,英男把桂花山當自己家一樣,聽對方要毀那裡,自然也是殺心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