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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同的攻擊法術,在不同時期使用所帶來的攻擊力也是不同,當然這時針對於一些普通的基本法術,至於別的一些絕學肯定是不包涵在內的。
這道攻擊別人可能因爲不知道李彥夕的修爲,從而低估了其攻擊力,但肯定也有那眼神好的,通過各種分析從而看出些,而作爲發出攻擊的李彥夕當事人,她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所以在這道法術後,她就停下了手不再有任何動作。
莊老等蜜兒姑娘重新站穩後,笑容溫和地看着李彥夕問道:“姑娘,不再試試?”
李彥夕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已經明白了。”
莊老目光一轉,思忖了下並沒有繼續邀請她,而是扭頭看向臺下衆位,四下掃了一眼道:“可還有人上來試試?”
這次踊躍報名的人,比起剛纔少了些,畢竟聰明的能通過李彥夕的那一道攻擊就看出這法衣的厲害的人,不算少,自然這部分人基本上不會再想下次試試,再加上這是女子的法衣,本來相對來說能用的人至少少了一大半。
莊老再次點了那名第一個喊話報名的人。
這次上臺來的女子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相秀美,身材的話,用靈界的審美觀來說,偏瘦了些,顯得纖細柔弱,然而這樣一位看起來挺溫柔的姑娘,攻擊力可完全和她的外表不同。
非常強勁、非常暴力。
在莊老再次介紹了一遍剛剛跟李彥夕說的那些估計後,這姑娘就開始動手了。一上來就是一道火系攻擊力很強的火海煉獄,接着又是一道烈炎暴。
這真是出乎許多人意料,就連站在一邊的李彥夕也很驚訝,她真的是沒想到這麼看起來柔弱的女子,竟然是個火爆的火系靈根修煉者,雖然因爲靈根不同修煉法術不同,但普通上各系修煉者,在性格上和自己所修的五行有些相同,當然這也不是完全正確,也沒有根據的事,只不過有那麼點影子而已。
好吧,可能就是李彥夕瞎琢磨的,反正這姑娘是個火系靈根修士已經讓她有些意外了,而她所使用的兩個火系法術,更是讓李彥夕驚訝了。
火海煉獄雖然是築基期的法術,但這算的上是築基期,普遍火系修士最厲害的一道羣體攻擊法術,這法術的效果就是在被攻擊對象的範圍內從地底出現一道差不多成方形二丈左右的火海,這火勢不是一點點漲,而是瞬間的就是三丈多高,讓人一下子置身於火海中,而且這是法術攻擊,可不是那柴火掃的火,攻擊力不能等同對待的。
另外這道火海煉獄,之所以叫煉獄,還因爲它有囚困的作用,可以把敵人困於其中最多可達三秒左右,當然支撐這道攻擊,消耗的真元也是巨大的。
而這姑娘在火海煉獄後,直接又用了另一道結丹期的火系攻擊烈炎爆,這烈炎爆是一道單體的攻擊法術,就是炎爆的價錢版,攻擊力自然也不弱。
當然這兩道攻擊都不弱,至於具體多強,那還的看施法之人的修爲。但怎麼說用這兩道攻擊,特別是第一道火海煉獄,基本上都是下了殺手,置人於死地的意思。
這些想法也就是在李彥夕腦子裡那麼一個念頭,這時她已經緊緊盯着被攻擊的那位穿着法衣的蜜兒姑娘,事實上基本上這會兒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那蜜兒姑娘。
而那蜜兒姑娘以及那套法衣,終究沒讓大家失望,在兩道強力法術下安全的活了下來。
原本李彥夕以爲那蜜兒姑娘是沒有修爲的普通人,可在當時在第一道法術火海煉獄中,蜜兒姑娘施展了水盾,想來也是出於護住臉部頭髮什麼的,但這水盾在火海煉獄的攻擊下,很快也就碎掉了,只不過同時結束的還有火海煉獄這道攻擊法術。從而讓蜜兒姑娘安然無恙沒少一根寒毛的蜜兒姑娘,當然同時也證明了李彥夕再一次看走了眼。
但這些不重要,沒人理會,反正李彥夕這時最關心的是那件法衣,不管她身旁一臉臉色蒼白,並且被法衣攻擊反傷導致形象不佳的姑娘,真的只是想測試法衣的防禦力,還是因爲別的什麼願意想在這兒殺死那蜜兒。李彥夕都不關心,因爲這再次證明了這套法衣。
蜜兒那道水盾,絕對沒有在這兩道法術下能硬抗下來,還能讓自己毫髮未傷的能力,再普通不過的水盾,而且蜜兒所施展的水盾,在兩道火系法術中,很快就破碎,可以說第二道烈炎爆就直接打在法衣上。可見其法衣的防禦能力,當然就算這套法衣加上這道水盾才防禦成功的話,那麼這套法衣也足夠強大了。
依然美麗嫵媚的蜜兒姑娘,儀態萬千地走到臺中間,漂亮的鳳眼朝李彥夕以及另外一位姑娘溫柔大方地那麼一盼,微笑着輕輕額首。
李彥夕心裡不由地又高看了這姑娘一眼,那啥某人有些以貌取人了,真是沒想到了這蜜兒姑娘可不是個沒腦子的,她這麼表現的大方溫柔,就反襯的別人更加不堪,就連明明只用了一道火球術攻擊她的李彥夕,都有些感覺不好意思,搞的好像做錯事了似的。
但也就那麼一瞬間的事情,李彥夕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於是某人表情鎮定,也落落大方地朝蜜兒小姐微笑額首。
而她身邊的那位暴力女,更牛,她好像根本就不在意,面無表情地站在那兒,根本一副不搭理她的樣子。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話還真對,就這麼會兒,三女人之間也進行了簡單的毫無意思的交鋒。
莊老目光一轉,呵呵笑道:“多謝兩位的配合。”
話外的意思就是你二人可以下去了,李彥夕自然是聽明白了,自覺地朝莊老額首後下了臺,另外那位姑娘,不知道是真沒懂人家的意思還是有別的打算,她平淡無波地表情道:“你老出個價,這套霹靂道甲我要了。”
李彥夕正在往外賣的步子不由停了下,因爲她同樣對這霹靂道甲志在必得,又怎麼可能讓人家捷足先登了。
顯然莊老也愣了下,原本他還的介紹一番,比如剛纔測試中蜜兒使用的水盾,所以他準備介紹一下蜜兒的修爲,接着還有一些關於這套霹靂道甲的來歷等等,都介紹完烘托出氣氛來,再爆出價格,讓人爭搶。突然被眼前這姑娘這麼一說,他的步驟就被打亂了。
但莊老可是這暗市的主要拍賣人之一,見過的場面多了,處理突發事件的能力還是非常強的,他隨即就微笑着說道:“仙子請先回到自己座位上,等會兒老朽報價後,價高者得。”
那姑娘臉色微變了下,有些氣惱,冷聲道:“那你現在就報價。”
莊老目光往臺下掃了一眼,見許多人都期待地等着,他心思一動,想了想既然如此,也就不再烘托了,再加上眼前這位有些胡攪蠻纏不肯罷休的主,於是莊老呵呵笑道:“那就如個現在的意,仙子請回,老朽現在就報價。”
那姑娘看了莊老一眼,顯得有些不太信任似的,不耐煩地說道:“你現在報價,報完就我回。”
莊老無法,心裡安慰着不過是早一刻晚一刻的事情,也就無所謂了,於是他也不和那姑娘繼續墨跡,直接喊價道:“三百八十萬靈石起價。”
而聽到他喊價後,李彥夕也迅速回到君墨凡身邊。
價格雖然不便宜,但對於這件霹靂道甲來說,這低價可不算貴,第一之前那件男款的道袍,雖然比這件高了一階,但就屬性上來說可不必這件強,這件還附帶一個反傷,那間還五百萬的靈石起價呢
而且只要找齊了修復所需的材料,請高階煉器師幫忙修復下,一下就會成爲靈寶類,雖然莊老也說了那些材料不好找,可總還是有希望的不是。
當然李彥夕這麼想是因爲她自身需要,如果從暗市拍賣上來說,這畢竟是女修使用的,消費市場可縮水了許多,另外就算是神器,損壞了掉階了,再說修復幾乎毫無希望的情況下,也就不能當成神器賣吧。
出發點不同而已,屁股決定大腦,這話是有道理地,嘻嘻。
拍賣隨着莊老的這話落地,就算正式開始了,那挺‘牛’的姑娘,說話也挺算數地,在莊老說完,她只說了一句,“不管別人出多少,我都在他的基礎上真假一百靈石。”而後就轉身朝樓上飛去。
莊老喊道:“這不符合規矩。”
至於這話那姑娘有沒有聽到,可就沒人知道了,反正人家沒回別的話,而莊老也好像根本就不在意,好像他這話更多地是朝衆人說的。
而李彥夕這會兒想的卻是,怪不到人家牛呢,原來人家是上面雅間的客人,這至少證明了那姑娘的消費能力很強,從而增加了李彥夕得到這套霹靂道甲的難度,她輕嘆一聲。
君墨凡聽到李彥夕輕嘆,扭頭看向李彥夕,溫和地問道:“怎麼拉?”
李彥夕搖了搖頭道:“沒什麼事,不過是想着法衣而已。”
“剛纔看你上去,就想着你是對這套道甲有興趣,怎麼靈石不夠嗎?我這裡有些。”君墨凡目光一閃道。
李彥夕擡眼瞥了他一眼,笑嘻嘻地說道:“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靈石嘛,我有的是,雖然用了不少,但買這件道甲的靈石還是有的。”
君墨凡呵呵笑,“嗯,真不知道你當時怎麼就想到的。”
李彥夕心下咯噔一下,擡眼盯着君墨凡看了好一會兒,見他沒什麼異樣,又在心裡思量了會兒,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就算他表面上沒任何異樣,但就像他問的,李彥夕不相信君墨凡心裡就沒點想法,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心裡有了決定後,李彥夕正色看着君墨凡嚴肅地說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爲好,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等將來能說時我自然會告訴你。”
君墨凡剛剛說那話,心裡其實也是有些心法,但也並不如李彥夕想的那樣,他想的要簡單很多,最多不過就是想問問她,如果會早早就入了此道的,而且他也曾想出個答案,比如李彥夕出身的地方,她的祖爺爺,那本身就是傳奇神話,入了此道也沒什麼不可能的,所以事實上君墨凡對李彥夕並沒有猜疑之心,頂多算是有那麼點好奇而已。
“你別誤會,我知道有些師門秘密不允許透露出去,這些規矩的我都清楚的,不方便說就不是說好了。”君墨凡見李彥夕神情太過嚴肅,連忙說道。
李彥夕微愣了下,問道:“你不在意?”
“這有什麼好在意的,只要你是你,那年我在那個礦洞裡認識的小姑娘。”君墨凡溫柔地看着李彥夕有些懷戀地說道。
李彥夕臉色微微一紅,扭頭看向臺上,心裡卻想着,他們二人是不是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呢,這麼一想,心就砰砰砰跳的飛快,難不成春天來了?李彥夕天馬行空地大腦,不知怎麼地就想到了這個,但這麼一打岔,倒是讓她恢復了常態。
君墨凡原本還有些開心地欣賞某人少女羞澀,誰知不過是眨眼間人家就恢復了常態,君墨凡內心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剛纔產生的幻覺,如果是幻覺,這幻覺幹嗎不久一點呢,他怨念了……
這時恢復常態的李彥夕,已經把剛剛那點小情懷扔到了西伯利亞平原了,她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耳邊不斷傳來的競價價格上。
他們剛剛說話間,那拍賣可沒停止,價格是節節攀高,剛開始嘛,李彥夕認爲也沒必要參與,等淘汰掉大部分人後再說。
那麼現在就是關鍵時候了,此時喊價的已經就剩下三家了,其中二位雅間的客人,一位大廳前排座位上的客人,而且令人意外的,二位雅間競價者中竟然有位男子,而那位之前非常囂張的姑娘卻是沒了聲音。
這時價格也已經從三百八十萬靈石擡到了五百萬。
五百萬一件,中品靈寶損壞掉階到上品道器的法衣,這價格也足夠高的了,上品道器如果是法寶類,一般的也就是百兒八十萬的事情,差些的幾十萬甚至幾萬的都有。當然了道器和靈器,可就是天壤之別了,另外法衣本身就算和同階的別的東西比,價格也是不可比擬的。
法衣本身就是所有裝備類,最貴的東西,價格甚至是許多武器或者一些配飾的幾十、幾百倍。
原因有很多,第一其製作條件非常苛刻,這麼說吧,不管什麼材料,第一點你得把他們做成柔軟的製衣料子,這本身就非常難。
第二想想衣服的大小吧,而且基本上還都做成廣袖的道袍,那就更費了
一件極品法衣所需的材料,指不定足夠打造幾十、幾百枚同材質的配飾,當然這是說的極品法衣,可不是那簡單低階的只能防塵保暖的法衣。
那種法衣只需要一些靈蠶絲,織織紡紡就完事了,而靈蠶很多門派都大面積飼養的。比如意法門基本上所有的外門弟子,都會接飼養靈蠶的活,從而換到一些貢獻值,而照顧靈蠶可不是件容易的活,非常繁瑣……只不過回報也是豐厚的,只要交上定的量,就可以拿到相對應的貢獻值,另外照顧的好的話,所產的靈蠶絲多,多出的還能另外換東西……
總的說來法衣的價格本就高,而這件極品的霹靂道家到現在這樣的價格,也屬於高價了。
李彥夕心思一動,想了想直接喊道:“五百五十萬”
這價格一下子驚動了所有人,就連負責拍賣的莊老,都有些驚訝。五百萬的價格已經非常高了,而到了這個價格段,加價的基本上都是一百靈石一千靈石的加,哪有她這樣的,一下子加了五十萬,這行爲簡直和傻子似的,不是傻子就是託。
可李彥夕傻嗎,她一點都不傻。
所有人驚訝地看着她的時候,她表現出的就是那種,人傻錢多的傻叉囂張樣。
好嘛,她這樣一表現,在那些本就因爲她乾的這‘傻事’當她傻子的人,更是確定了想法,心想着這傢伙就是錢多人傻,不懂規矩蠻幹的傻貨,有些或許還想加入,猶豫的人這下子直接就放棄了,真跟這傻子擡槓,萬一她是託,到時別真套住自己了。
那位坐下大廳內的競爭者,也不知道是被李彥夕怔住了,還是因爲五百五十萬的價格,對於她來說有些高了,所以此人正式退出了競價。
就剩下樓上雅間的另外,一時也沉默了。
那莊老見氣氛有些凝重,又想着可別放過李彥夕這條大魚了,連忙問道:“還有人競價嗎,如果沒人競價的話,我就開始數數了”他說罷就開始從五開始倒數。
這規矩大廳裡的人都知道,怎麼說也看過了兩場了,所以知道等他從五數到一時,此交易就按照最後報價進行交易。
本來一切順利,就在他數到一時,雅間裡的那位競價的男子,突然喊道:“等等,我出五百五十萬的基礎上加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