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君坐在錦繡莊的後堂的榻上,仔細的看着因爲修葺繡莊的所有出項,不自覺的手就摸上了耳垂,與秦致遠接觸的地方,此時還泛着熱度。
柳非君想到那時,他擡頭看到秦致遠邪獰的笑容,還有戲謔的神態,這樣的秦致遠他從未見過,所以呆愣住,然而,卻不想因爲靠的太近,兩人竟然碰上了。
懊惱的將鋪在在桌子上的賬冊推遠,秦致遠這個混蛋,他柳非君現在是個‘男人’,他?他竟然調戲他?是不是說明秦致遠其實是斷袖?還是說男女通吃?
啊!
柳非君使勁撓了撓頭,瘋了!他怎麼總想着那些亂七八糟的,不過,卻又彎起了嘴角,如果真是那樣,到可以試探一下,如果秦致遠真的好這一口的話,到可以迎合他的口味,送給他幾個美人或者美男人!
大周朝風氣較爲開放,女人可以上街,而男人養小倌也不是什麼駭人聽聞的事情,據悉,上京城裡的一位王爺就養了一大王府的小倌,皇上賜的王妃卻成了擺設,最後實在忍不住流言蜚語,那個王妃上吊自殺,而那位王爺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放肆,竟然將王妃的寢居賜給了一個特別得寵的小倌,最後皇上忍無可忍刺死了那個小倌,這位王爺據說因爲情傷,閉門一年纔出門,比死了王妃還傷心。
如果,秦致遠與那位極品王爺有共同的愛好,那他柳非君是
不是該好好的一盡地主之宜?
“大少爺!”
聽到聲音,柳非君趕緊將賬冊鋪好,輕咳一聲,才道,“進來!”
紅秀進來,輕輕俯身一禮,“大少爺用點茶!”
“讓小丫頭上茶就好,你最近受累了,好好歇歇吧!”柳非君雖然這樣說,卻接過了茶,輕抿一口,放在了桌上。
紅秀聽到柳非君的輕言輕語,不由得笑的更大,“紅秀不累,只要能幫到大少爺就好!”
“這次,要麻煩你了!”
“大少爺太見外了!”
“不過,等到繡莊開業的那天,你雖然不好拋頭露面,但是也要提一提,你想用什麼樣的身份?”柳非君問道
紅秀咬了咬脣,她知道,如果用馬家後人的身份,對繡莊無疑是最好的,但是,自從馬家獲罪,親人死的死,病的病,失蹤的失蹤,她現在已經懼怕這個姓氏了。
看紅秀一臉爲難的模樣,柳非君想了想道,“對外說你是我的義妹如何?”
紅秀一驚,擡頭便撞進柳非君清澈的眸中,不由得一下臉漲的通紅,“可是可是如果用馬家對繡莊會比較好!”
“我知道,可是你牴觸那個姓氏,我們便不用,讓馬家聞名的雙面繡和暗繡針法,我們改個名字對外宣稱,”頓了一下,看了看紅秀愧疚的面色,柳非君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已經爲我做了很多,總不能讓你心裡過的不舒服,就這麼定了吧!”
紅秀還想說話,卻被柳非君擺擺手打斷,“你的繡品都做完了?”
“恩!”紅秀趕緊回答,“開業那天要掛出來的繡品都繡完了,另外紅秀還做了一些小的繡品,等到那天可以送給來的客人!”
柳非君點點頭,讚賞道,“你想的很全面!”說完,又皺了下眉,“你以後不能用紅秀這個名字了,你想用什麼名字?”
“可是這是大少爺賜給的名字!”紅秀並不想改
“那就記在心裡吧!”‘紅秀’這個名字是一準兒不能用的,不然誰都能想到紅樓的那個紅秀。
“大少爺,紅秀想用自己原來的名字,可以嗎?”紅秀笑着問
柳非君一愣,看着紅秀的笑容,不由得皺眉,“你不是不喜歡姓馬?你不用爲了我而委屈自己。”
“不委屈!誰都想要認祖歸宗,雙雙也不例外,再說了,我只是姓馬,對外只說是您的義妹。”紅秀,不,應該說是馬雙雙了,調皮的一笑。
柳非君見她表情輕鬆便不再阻止,其實就算是對外說她是馬家的後人,也不會給他招來麻煩,畢竟,上個月,馬家的案子已經昭雪,當日不過是因爲沒有賄賂宦官而被誣陷,運送到上京的龍袍一夜之間從五爪金龍,變成了四爪的金黃色蟒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