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容度尷尬的站起來,卻悄悄的把身子稍微轉移了一點方向,然後看着水姐,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水姐,說什麼呢?怎麼可能!”
水姐一笑,卻是也站起來,一拍餘容度的‘胸’說道,“傻弟弟啊,這裡是教坊司啊,真是,你不會是沒有走動過,還是呆頭鵝一隻吧,要不要姐姐教教你這人生的最高樂趣啊。”
餘容度有些不甘的說道,“好啊,反正我不怕吃虧,吃虧是福嘛。最後吃虧的終究不會是我。”
水姐卻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呵呵,也就逗逗你而已,卻沒有想到你還真的有着賊心啊,男人啊,到哪裡都一個樣,沒一個好東西。”
這麼一鬧,雙方也都知道對方不會真的做出什麼事來,反倒更能放開的‘交’流,餘容度卻是倒了一杯酒,又跟水姐倒上,輕輕的說道,“謝謝水姐厚愛。”
儘管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話,卻是讓水姐差點流淚,淚光滿盈的端起酒杯,接着喝酒的空擋用繡帕擋住,擦了擦眼角。
這句話從一個這麼男子嘴裡說出來,情真意切,不涉及到情愛的,竟然水姐的心感到一絲安慰,終究還是有人這般尊重我,儘管,我只是一個風塵‘女’子,但也會有人正眼看我,把我當一個正常的人來看,足矣。
從二樓的貴賓室一出手,這爭奪就達到了二十五萬貫,而且四方只有三方出了一輪價格。其中還有餘容度和那跟誰這王姓紈絝公子哥一同來的叫“二哥”的沒有出價。
“三十萬貫。我王舉倒要看看誰趕在這齊州地面上跟我搶人!”王舉終於按捺不住,暴‘露’了自己紈絝狠戾的一面,這話中雖然是炫耀自己的影響力,但卻更多的是威脅,一種赤‘裸’‘裸’的彰顯自己地頭蛇的威風。
“呵呵,你不過是王家的一個小輩,王元當這齊州的知州也不容易,你不要給你的父親招惹是非啊,我出三十二萬貫,再這北六路外加幽雲十六州,只有我馬村認定的事,就沒有讓出過手!”既然那王舉搬出自己家的後臺,另外一個馬家的馬村卻也是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馬村,馬植的兄弟,也就是趙良嗣的兄弟,趙良嗣跟那王知州至少是一個層次的人物。如果單單從身份上講,馬村赫然就是王舉的世叔輩的。
“呵呵,無量天尊,生意就是生意,出價就是了,價高者得之,想必水姐只給這銀子面子,你們王家馬家的面子在水姐的眼中沒有銀子大吧?”另外一個包間中的道士也緊接的就進行了反擊,然後有淡淡的說道,“三十五萬貫!”
然後故意走到包間的陽臺上,看着另外兩個包間的王舉和馬村,傲氣的說道。“貧道奉家師通真達靈先生的法旨,尋訪天下一切有道緣的‘女’子送往神霄‘玉’清萬壽宮,如果各位荷包不鼓的話,貧道就當仁不讓了。”
三十五萬貫!
想想水滸傳上,那大名府留守樑中書爲那大‘奸’臣蔡京準備的生辰綱也不過才十萬貫。這爲了這一對母‘女’‘花’就硬生生的炒作到了三十五萬貫。
餘容度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感慨,這北宋腐敗到這中地步,不亡安有天理。看來這猴格的滅宋大計自己是不能阻攔了,只是那靖康事變對整個中華民族的羞辱卻是心中的一根刺。
只是周天藤卻已經明確的告訴自己了,只有這種長達百年的****消失的人口生靈才能減緩對他的消耗,卻是不能有任何的救贖,不然,周天藤的消耗就會立即使得他煙消雲散。自己得其大恩,卻也不能看着他魂飛魄散,只是,兩難啊!
眨眼間,這兩輪唱價就已經過去了,這最後的一輪卻要開始,只是三方都開始謹慎起來,這個時候三方卻已經不是爲了一對貌美的母‘女’‘花’,大部分卻是爲了自己家族集團的臉面。、
北六路外加燕雲十六州的百年世家馬家,在京有趙良嗣,在下有不計其數的家‘私’。
三代紮根齊州本地的王家,上三代也是出國大學士,且有着文官們龐大的關係,再官有着如今齊州知州王清園,在‘私’則是三四代經營下的齊州本地土豪。
掌管全國天慶觀,又是立足與神霄‘玉’清天壽宮,被皇帝親封的金‘門’羽客通真達靈先生林靈素的道修,面對着上好的修煉爐鼎,自然也是虎視眈眈。
“四十五萬貫!”馬村也是走到那陽臺上,根本就不看這兩人,專心的倆眼恨不能融進那潘氏母‘女’身上一樣,一下子就加價到了四十五萬貫!
整個齊州濟南府教坊司內一片寂靜。
什麼叫一擲千金,這要換成黃金,卻足有四五萬兩黃金,這叫一擲萬金!
水姐卻是也走到那陽臺,輕輕的說道,“怎麼二位,最後一輪唱價,可還要繼續,咱們可說好了啊,到了水姐我這裡,可只認銀子,別說這裡面還有官家的,就算沒有官家的,這也是價高者得之,願賭服輸的事啊。”
餘容度卻是也沒有顧忌,跟着走到那陽臺上,看着潘氏母‘女’,輕輕的說道,“水姐,好手段啊。”
餘容度之所以這麼說,卻是那龜奴在聽到水姐說這話之後,沒有絲毫的懈怠,反倒直接就走到潘氏母‘女’的身邊,扯到那薄紗,直接就撕扯了幾下,這一下子,本身就極其輕薄的紗衣這下就完全成了一條一縷的存在,如果原來還勉強叫衣服的話,現在就只能算是布條了。
這一下,該‘露’的全‘露’了,不該‘露’的也‘露’了,反而因爲這幾絲幾縷的布條在,更顯的‘誘’‘惑’,以及惹起男人心中的暴虐肆意之心,一股熊熊的心火從在場的每一個男人心中騰起……
這一下,就連王舉和那叫“二哥”的公子哥也走到那陽臺欄杆處,看着這活‘色’生香的一幕,忍不住吞嚥着口水,眼睛卻緊盯着那條縷薄紗之下的白嫩肌膚,以及四條白‘花’‘花’的‘玉’‘腿’根部,那若隱若現的一抹黑亮。
這個時候,餘容度正要說出一個高高的價錢,把所有的人都壓下,然後帶走,不能這般任他們玩‘弄’,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般行爲簡直就是一種謀殺。
卻忽然看到潘夫人,擡起頭,滿臉的淚光,反而呵呵的笑了兩聲,低聲的唸叨,“生無可戀,死亦何苦,人生如此,生不如死。”說完就衝前了幾步,毅然的跳下平臺,並向着那留下的石階摔去。
一片寂靜之後,又一片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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