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容度以一種大幅度的動作站起了,看向對過那平臺上的潘金蓮母‘女’,正好躲過那教坊熟‘女’教諭的‘騷’擾。餘容度現在儘管只有十五六的樣子,但是卻因爲是化身草轉化的人軀,所以顯的比較‘挺’拔,顯得卓爾不凡,加上‘脣’紅齒白,對於好美‘色’的北宋來說,確實是一副好皮囊。
那叫水姐的教諭顯然一臉的感興趣的樣子,不知道,是對餘容度這個俊美少年感興趣,還是對着餘容度那一出手就是金窠子的做派感興趣。
水姐一驚,也是站起身來,卻是更顯的苗條的身材嫵媚風流,妖嬈的走到餘容度的身邊,一指潘金蓮母‘女’笑着說道,“公子也是衝着這對母‘女’‘花’來的吧?呵呵,不用說我也知道,這幾日可不少人都來了這濟南城,不要以爲我水姐不知道你們男人們的心思。”
餘容度卻是有些尷尬的轉頭看向四周,沒有應聲卻有表現的十足難爲情。其實也是,餘容度兩世爲人,三十幾年中卻也沒有這般經歷過,尤其對面的潘金蓮母‘女’倆實在是太過於暴‘露’‘性’感。
倒也不是說沒有穿衣服,也是穿着衣服,但是僅僅是一件薄紗一樣的長裙,也僅僅是一層,這種‘欲’蓋彌彰的遮掩反倒是更閒的‘誘’‘惑’。
儘管四周有着小孩手臂般粗的蠟燭照明,卻不似後世那邊有着電燈的招搖,燈光卻不算是好,而這種似明是昏的光線下,那潸然淚下的眼睛卻顯的似乎更加水靈。
餘容度的視力本身就超過常人,再加上修煉木肌,使得先天甲木靈氣改善了肝臟,肝臟本身屬木,所謂明目,這就照成了餘容度的視力更加的出衆。正是這種視力出衆才造就了此時餘容度的尷尬,實在是太刺‘激’了,也太令餘容度血液奮張了。
因爲在餘容度的目光之下,那薄紗的衣裝看的清清楚楚,只有一層。薄薄的一層薄紗如何擋得住餘容度的目光,那高‘挺’的‘胸’部,那粉‘色’的峰尖,以及那嬌‘豔’‘欲’滴的葡萄,以及那粉紅‘色’峰尖上的點點小疙瘩,也在餘容度的眼光下分毫畢現。
往下卻是細膩的有些過分的肌膚,順着最美的曲線驟然收緊之後又忽然豐腴的刺‘激’着眼球,尤其是那‘交’叉的‘玉’‘腿’長長的有些驚人心魄,‘玉’‘腿’的根部卻被一雙纖細的‘玉’手所阻擋,看來這衣服的主人也知道這服裝的暴‘露’。
只是一雙‘女’人的小手又如何遮擋的盡,時不時的還是在餘容度那眼光中‘露’出幾抹驚人的顏‘色’。
這種情況下下,餘容度根本就沒有細緻的觀看容貌,急忙轉移注意力看向另外一個,卻一看之下有些愕然,因爲另一位顯然就是潘金蓮的母親潘孫氏,按理說也應該是不小年紀的樣子,最少也應該是三十多歲,卻是乍一看去,似乎別身邊的水姐還要年輕,也就是僅僅比潘金蓮大幾歲的樣子。
只是那中熟‘女’所彰顯的豐腴與風情卻遠遠不是清純的潘金蓮相比的。那豐滿的‘胸’部,那令人顫抖的彈‘性’,以及在行動間上下的彈跳,竟然令餘容度情不自禁的吞嚥了一口口水。順着目光往下去,儘管從身材上沒有潘金蓮的高挑,卻依然有着難得的美‘腿’,不同於長長的‘玉’‘腿’,潘孫氏的‘玉’‘腿’則更加的豐滿與緊實,也就照成了那‘臀’部比起潘金蓮更加的豐碩。
餘容度沒有繼續看下去,而是急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到了一杯酒,匆匆的飲下用來掩飾自己那中不太雅觀的表現。
其實這個時候的水姐何嘗沒有注意到餘容度的表現,只是,似乎已經見慣了男人的這副嘴臉,竟然‘露’出一絲不屑,但看到餘容度沒有像其他男人一般緊緊的盯着,恨不能當時就把那二人吞進嘴裡的飢渴,卻是有些小男孩一般的回到位置上,心中一笑,想着這少年不會還是個童子‘雞’吧。
一扭一扭沒有潘孫氏豐碩的‘臀’部,卻是比起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緊翹,也跟着回來,一屁股坐在餘容度的身邊,一張太師椅儘管坐一個人綽綽有餘,但坐兩個人卻實在有些小,這麼一來,兩人的肌膚卻是貼的很近。
儘管已經是臘月,餘容度因爲修煉有成,本身就穿的少,進了這有着古代保暖和取暖都做到極致的教坊又把自己的大裘脫下放在一旁,這下衣服不多,而水姐,因爲一直在這溫暖如‘春’的閣樓內,依照更是少。
而衣服的材質又大多是絲滑如肌膚的上好絲綢,兩人的這一擠,竟然絲毫不比真正的肌膚相親銷魂,當然,這是對於餘容度這個兩世都是童男的來說,對於風月場中的水姐來說,除了感覺餘容度的肌膚不似他人那般亢奮燥熱,反而有些沒有寒意的涼意以外,最大的感覺就是確認對方是真正的豪‘門’大家的公子哥,不然,哪裡會有這般好的皮膚。
餘容度正要站起來或者說什麼,卻忽然聽水姐說道,“呵呵,弟弟啊,我來跟你說說着這對母‘女’‘花’的詳情如何?”
什麼叫吐氣如蘭,餘容度從來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會遇到這般待遇,在這完全自然的古代,這般美‘婦’人幾乎就貼着自己的臉龐說話,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令人不舒服的氣息,那種帶着‘女’人說特有的幽香暗影滿袖,侵染了餘容度的口鼻,竟然在心中就冒出吐氣如蘭四個字。
本來想點點頭,卻發現兩人是在有些過於親近,沒有點頭,而是直了直腰,使得自己的臉跟對方拉遠了一點距離,裝作淡定的說道,“嗯。”
水姐什麼人,自然對着餘容度的動作和表現瞭如指掌,卻是笑了一聲,沒有繼續爲難餘容度,反倒保持着自己目前跟餘容度的親近程度,悄聲的說道,“知道弟弟的身份,看那小童,卻是沒有‘侍’‘女’,看來是從着那潘家小姐來的,不過,我的公子哥啊,千萬不要小看那潘孫氏啊,我就偏不如你的心意,好的要留在最後,我還是先給你說說這潘夫人吧。”
水姐故意的忸怩了一下腰部,嬌聲的說道,“您看,這潘夫人,實際上都已經三十一二的人了,比姐姐我都大上好幾歲了,但是看起來卻是我還要年輕幾歲,是不是,不知道的說是那潘家大小姐的姐姐也是有人相信的。”
撇了一眼餘容度,卻是撒嬌的說道,“你們男人就是這樣,誰不喜歡這熟的不能再熟的蜜桃,這潘夫人就是這蜜桃,俗話說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這如狼似虎的年紀,這買回家做‘侍’妾一定是最好的享受。”
“當然,姐姐看見弟弟就心裡喜歡的緊,偷偷地告訴弟弟一件秘密啊。”水姐裝作說‘私’密話卻是直接就偎依在餘容度的懷裡,而稍微一仰頭正好把嘴放在餘容度的臉龐靠近耳朵的地方,曖昧的不能在曖昧,卻又實實在在是說悄悄話話的樣子。
餘容度無奈的看了一眼諸天珏,卻發現他正笑着躲到一邊合着絲竹的拍子聽音樂,但那是不是瞄自己的眼睛卻暴‘露’了他自己的小心思,臘八卻是低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一動不動。
水姐倒是沒有食言,悄聲的說道,“那潘夫人可是十大名器中的一種,公子請看她那豐滿的‘臀’部,還有那‘精’細的腰部,這就是水蛇腰啊,我曾經試過那腰的柔韌度,嘖嘖,連我都不得不佩服,真是天生尤物,聽說還會跳什麼舞,呵呵……”
說道這裡卻是笑了一起來,然後又說道,“弟弟是不是心癢了,告訴你吧,那潘夫人的名器雖然不是多麼靠前,僅僅是第十名的十重天宮,但是也是很難得了。再說了,這十重天宮可是構造特殊,層巒疊嶂,褶皺衆多,我曾親手試過,卻是這十重天宮裡的極品,一般的之後三層,這潘夫人卻只有四層還多,帶上‘花’芯,足有五層。想想,‘牀’笫之間,那豐腴的身子,水蛇的腰肢,再加上這極品的十重天宮,怎麼樣,心動了沒有?”
看到餘容度沒有獸‘欲’卻越來越有些反感的樣子,有輕聲笑道,“還有,這潘夫人可是九尾人道,嘿嘿,我們教坊也是受禮如賓的地方,自然也原封保存,想不想試試滋味?”
其實餘容度對着這般如同商品的售賣很反感,卻又忍不住想要多看兩眼,想多聽兩句,聽到水姐說道這裡,正要擡頭再去看幾眼潘夫人的時候,忽然聽到諸天珏傳音過來說道,“那‘女’人沒有說出,這個潘夫人元‘陰’深厚,而且更爲巧合的是身爲葵水之身。你可知道我爲什麼要你買下這母‘女’爲的就是這潘夫人,所謂葵水生甲木,雙修之法對於你有助於修煉先天甲木靈氣,加速你完成木肌這一層次的修煉,如果我估‘摸’沒錯的話,至少能提高你修煉的三倍。”
“嘶”,餘容度倒‘抽’了一口涼氣,修煉提高三倍!這是何等的速度。
水姐卻把餘容度這一番反應會錯了意思,卻是低聲的對着餘容度說道,“公子要是有心,可就要多準備金銀啦,聽說今天來的可是有西北種家的公子,這本地知州的公子,還有那馬家的公子,公子可有信心?”
這句話卻是讓餘容度在沒有注意下以爲是諸天珏問的話,立馬回答道,“有,那是一定的,咱們還差錢?”
說完卻是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諸天珏,有看向那水姐,水姐卻已經用手帕捂着嘴笑了起來,一時間,房子裡到是自然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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