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容試探的,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我可不可以提個要求啊?”
對王婉容這種行爲,餘容度抱有無可無不可的態度,望着王婉容,示意對方說出來看看。
“既然我對你有用,那我以後肯定啊跟着你了,當初咱們可說的好好的,你救那一千五百名女子,我就是你的人了,所以,以後能不不能不要再一個王姑娘,或者一個口一個婉容姑娘的叫我?”王婉容擡頭看着餘容度,倒是有些肆意的看着餘容度的臉,然後滿臉緋紅的對着餘容度提到。
餘容度的眉頭一皺,緩緩的說道,“那叫你什麼?”
王婉容的臉色一喜,低下頭,緩緩的說道,“可以叫我容容麼?”
餘容度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件事,這種事,是他第一次遇到,不要說是面前這個是王婉容,就是潘金蓮和孫嫺都沒有經歷。這也只有在後世的時候,那些花癡纔會辦出的事情,他現在有點懷疑,那對面的是不是歷史上的那個王婉容。
但好在餘容度餘容度正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的時候,李師師很是善解人意的對着餘容度詢問道,“不知道公子該如何去對猴格說呢,不要忘記了,前幾天您可剛剛跟人家喝過酒,還賞過歌舞呢,這才幾年就翻臉,我想即便是依照您與猴格的交情再好,也不能這麼辦吧?”
說道這裡,李師師的話鋒一轉,對着餘容度說道,“還有就是,公子,不要忘記了,您要的是哪四五萬女真鐵騎的離開,您現在這麼做,只會照成一個後果,那就是氣急敗壞的女真鐵騎死戰到底,開始攻城。
您就是被色心迷了心智,也請換個時間好不好,皇帝的媳婦就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聽到李師師的話,不單單餘容度有些尷尬,就是王婉容也有些受不住,因爲李師師說的是事實,這件事的後果絕對是無法去衡量的,或者說,這就是衝動的後果!
李泌這個時候倒是微微一笑的上前,望着餘容度那陷入到沉思的神情,正要說話,確實冷不防的聽到旁邊的孫嫺驚呼叫,“原來是這個啊!呵呵,我知道了……”
孫嫺在李泌的眼中其實存在感很低,這個不過是餘容度從教坊司中救出來的女子,修爲低下不說,其心思根本就不在修行上,就是那元嬰期的修爲在李泌的眼中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沒有想過,竟然還會有這麼一個奇葩,竟然還修煉到了元嬰期。
這個甘做餘容度大管家的孫嫺在李泌的眼中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甚至她都不如她的女兒,雖然潘金蓮的修爲比起她的母親還要低,但是這個單純的孩子確實是萬中無一的資質,而且修煉的心思也很濃重,修煉餘容度壓箱子底的大五行術,這一完整的修行功法,竟然在這末法時代也能由此修爲,不能不說,這個女子不簡單。
當然他不知道孫嫺的水屬性體質以及對方其實真正的修爲是餘容度修行上清大洞真經與之雙修所產生的上清真氣,更不知道潘金蓮的體質其實是更加罕見的五行之體,而且還是先天五行之體,更當年的孔雀大明王孔宣一般無二的體質。
“你知道了什麼?”李泌也顧不上給餘容度解圍,值得問孫嫺。
孫嫺這個時候的臉上滿上笑意,看着餘容度,笑聲連連的說道,“我知道爲什麼老爺必須要救王姑娘了,而且還必須得救,老爺說的不錯,您圖的是王姑娘的身子,可是此身子非彼身子,要是這麼說來,還真的必須救下她呢。”
文鹿向來對於餘容度的這種事情很是好奇,急忙走到孫嫺身旁,很是急切的對着孫嫺問道,“快說,快說,嫺姐到底是爲了什麼啊?”
孫嫺只是笑的望着餘容度,她當然知道餘容度對於自己稱呼他爲老爺有點不太滿意,同樣的,孫嫺也想用這方式來顯出自己,畢竟,這些女人之中,也只有她配叫餘容度老爺,其他女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未必餘容度碰過的黃花大閨女,頂多也就叫個公子,至於王婉容這個忽然冒出來叫相公的,卻是對她構成了一定的威脅!
她現在就是要逼着餘容度表態。當然這種心思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因爲只要這一次餘容度默認了,那麼以後的事情就是很正常的“慣例”了。
餘容度看着那一個個的都大眼瞪着小眼看向自己的女人,不由得苦笑的說道,“說吧,這本身就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
孫嫺立馬很高興起來,她的高興的不是餘容度讓她來解釋,而是因爲餘容度沒有就她稱呼他爲老爺而表達什麼反對意見。
心滿意足的孫嫺倒是也沒有再賣什麼關子,急忙說道,“我家金蓮修煉的大五行術,這一項神功因爲現在末法時代的緣故,很少有人修煉,所以老爺專門把這個神功分成五分,其中餘綠雨餘小姐修行的是木之一道雖然可能後續的餘小姐修行功法會改變,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餘小姐的底子是木之一道,這沒錯吧,老爺?”
餘容度點了點頭,他以爲會人不知,鬼不覺的,沒有想到還是算露了一個人,你就是孫嫺,孫嫺本身身爲先天壬水之體,再加上跟自己雙修的來的上清真氣,對於一些特殊的體質,本身就有一些令人出乎意料的判斷能力,更何況還是跟她的一直相對的火屬性體質。
孫嫺看到餘容度點頭知道自己說對了,有繼續說道,“誰然不知道餘小姐究竟是什麼木屬性的體質,但想來也一定是先天之屬了。接着是文鹿文姑娘的修爲,這可是純正的先天土之一體的吧,你得到的是文聖的傳承,但畢竟那種傳承不能當修行功法,修真還是的是修行功法爲根基,所以,這土之一屬,奴家沒有猜錯吧?”
文鹿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自己到底是什麼哪一種先天之土,只是點了點頭,似乎也猜出來什麼似的,只是有些疑惑的看向孫嫺,詢問道,“那照着這麼說,嫺姐也是五行之屬嘍,不知道是哪一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