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洞’賓一句話就把餘容度驚住了,沒有什麼反應,呆呆的看着呂‘洞’賓,這個時候餘容度的心裡卻是在琢磨怎麼才能在這位捉妖能手的手中逃離。只不過看了一眼一望無際的海洋,明白,自己是逃不過擁有仙劍,御劍飛行的呂‘洞’賓。
既然逃不了,就只好裝聾作啞的看着呂‘洞’賓,驚訝的說道,“呂兄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聖人曾有言。‘子不語怪力‘亂’神’,這般恐嚇小生,是何居心?還是說咱們輸煤平生,上來就給我扣一個妖怪的帽子,難道不知道有違聖人所教導嗎?”
呂‘洞’賓看到餘容度這個樣子卻是也明白一個普通的士子聽到自己身上有妖氣的反應,急忙解釋道,“餘兄弟別生氣,別生氣,沒說你就是妖怪,只是你身上有妖氣,我曾過一些術法,略懂。只不過是先前感覺到你的船艙裡有妖氣纔去結識兄臺的,這不是也怕兄臺遇到什麼危險嗎?”
餘容度一聽心中就安定了幾分,心中明白,那過背金龍魚妖的出現,自然會散發出妖氣,卻也怪不得呂‘洞’賓的警覺。然後繼續裝作不情願的樣子說道,“怎麼,呂兄看着小弟像是那些勾引妖怪的人嗎?”
呂‘洞’賓這個時候卻發現在餘容度的外衣中爬出一條四腳蛇來,站在餘容度的肩膀上,似乎威風赫赫,警惕的看着呂‘洞’賓,甚至還放出芯子來威脅呂‘洞’賓,那身上還帶有絲絲微弱的妖氣,卻是嘆了一口氣說道,“餘兄弟,不要誤會,我說的就是這個小傢伙,不知道餘兄弟是從哪裡找來的?”
餘容度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的原身,這個本身就是他放出來煙霧彈,因爲自己原身修煉的都是純淨的靈氣,自身的妖氣卻是幾位淡薄,也不怕有人揭穿,裝作無意的樣子看了一眼四腳蛇,淡淡的說道,“這是我在東瀛的那個叫啥山來着,上面撿的的,當時看着卻是好玩,沒想到竟然這麼投緣。呵呵,你說他是妖怪?這也太不可信了。”
呂‘洞’賓淡淡的糾正道,“富士山吧?東瀛這邊卻是怪物鬼魂什麼比較多,能被你撿到一個也不算稀奇。”
餘容度裝作十分害怕的樣子問道,“呂兄,這,這,真的是妖怪?”
呂‘洞’賓又撇了一眼,卻是不當回事的有自斟自飲了一碗清酒,淡淡的說道,“沒事,這妖怪只是纔開始引氣,有那麼點妖氣,不用怕,離可以害人還得有個一二百年的時間呢,再說了,你看這呆滯的眼神,沒有什麼靈‘性’,註定沒有什麼大的前途。”
說完,又斟了一碗,對着餘容度一示意說道,“剛纔因爲有所懷疑,對餘兄弟有所隱瞞和欺騙,這裡給你賠不是了,見諒啊,我先乾爲敬。”
說完就一飲而盡,示意了一下碗底,放在了桌子上,看着餘容度。
餘容度自然不是有所推遲,其實這個時候的酒連後世啤酒的程度都沒有達到,而又刻意的修煉之後,尤其對於現在化身草衍化的草木類先天乙木道軀,對於解決醉意卻是最爲拿手,看到呂‘洞’賓如此的豪邁卻也不甘爲後,倒上清酒,亦是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兩人相視一笑,有種莫名的默契在其中。
餘容度卻是望向呂‘洞’賓,裝作無意的問道,“不知道呂兄來東瀛所謂何事啊?我觀呂兄不是做買賣的樣子,反倒像極了傳奇話本中的劍仙修士?”
呂‘洞’賓卻是哈哈笑起來,淡淡的說道,“餘兄弟也聽說過劍仙修士?”
餘容度端起清酒慢飲了一口,淡淡的說道,“路由不平拔刀相助,熱血男兒,對於修仙舞劍怕是有着先天的好感吧,想當年雄才大略如秦始皇帝,還有漢武帝劉徹,即便是武周則天皇帝,和唐玄宗李隆基都有過這個想法,更何況咱們普通人。”
呂‘洞’賓卻是看了一眼餘容度說道,“我觀餘兄弟身材資質不錯,雖然修煉年齡較大一下,但是稍加修煉延年益壽還是可以做到的。”
“呵呵,”餘容度一笑,淡淡的說道,“男人嘛,還是醉臥美人膝,醒爲朝堂計的好。不說這些了,說說呂兄你吧,怎麼跑到東瀛去了?”
餘容度也幸虧腦子轉的快,沒有脫口而出“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那句名言。
“好一句‘醉臥美人膝,醒爲朝堂計’,但從個人抱負上僅次於範文正范仲淹老先生的‘在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了。”
說完,喝了一杯酒,卻是淡淡的說道,“如果爲兄我說我是追着一個‘女’人來的,不知道餘兄弟可信否?”
餘容度深深的看了一下這個英武的男子,儘管大約也就是三十多歲卻正是正當年有魅力的時候,看着那微微皺眉中卻又帶着幾分忐忑,也是無意的說道,“信,有什麼不信的,你我萍水相逢,你沒有騙我的理由啊。”
說道這裡餘容度卻是心裡想到你三戲白牡丹以及同何仙姑之間的曖昧,後世可是沸沸揚揚。
呂‘洞’賓倒是反而被餘容度的話語所感染,深深的望了一眼餘容度,淡淡的語氣中卻帶有幾分慎重,說道,“餘兄弟是個可‘交’之人啊。”
卻是沒有再說關於自己的一些事情,反倒問道,“那餘兄弟不知道去東瀛所爲何事啊,偏遠之地怕是兄臺也沒有什麼理由來吧?”
餘容度看着這個三言兩語就又試探自己的純陽真人,卻是裝作無意的說道,“其實我也是過來玩玩的,算是走仕途之前最後一次荒唐了。當年偶爾翻書,看到有一則記載,說古代有一隻大鳥,垂翼而展,兩大神居於其上,分爲西王母和東王公。兩人要相見,卻要在此鳥之上行進一年方可見面。後來聽人說,東瀛便是那鳥背,特來見識。”
說到這裡,餘容度卻是注意着呂‘洞’賓的神‘色’,因爲他清楚,這呂‘洞’賓是東華帝君的轉世,而東華帝君的前身就是東王公。看到對方沒有任何神態變化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裝作神秘的說道,“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個重大秘密。”
裝作神秘的樣子,喝完自己碗裡的清酒,得意的說道,“一個可以讓我封官賜爵,飛黃騰達的秘密……”
呂‘洞’賓對着自是不太感興趣,淡淡的提到了先前餘容度說的那句話來反嘲餘容度,“子不語怪力‘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