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
望着賢易色那別有深意的神態,餘容度不由的頭一轉看向周圍呃局勢,一邊不經意的說道,“我也就是客氣的說說,你還真當真啊,再說了咱們是什麼關係,我怎麼可能幫你?我不落井下石就已經很不錯了。”
賢易色聽到這裡卻是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眼珠一轉卻是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不好說,說實話我倒是有一最快捷的方式,只要你肯放手,那就絕對沒有問題,我既能快速的修復修爲,而你也沒有什麼損失,怎麼樣?要不要拉我一把,到時候我到了修真仙靈界,也算是再也不會跟你有多大的糾纏,也算是使用小的代價,換來長遠的未來。”
餘容度根本想都沒有想到的說,“既然你都說了需要我放手,那就是說這東西在我手裡,抓在我手裡的就是我的,又如何爲了你放手呢?你是誰?巫師啊,我的天敵,無論你說的再好,我都信奉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既然我抓在手心裡,就不要讓我放棄,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就不要再打什麼心思了,我要是你,我就會找一個地方隱居起來,療傷去!”
聽問餘容度的話,賢易色絲毫沒有任何的生氣,而是淡淡的一笑,輕聲的說道,“呵呵,是你的也未必就一定是你的,更可況只是在你手裡,記住,吃到肚裡的肥肉才真正是你的,只要還在你的嘴邊,那麼就有可能能是別人的!”
隨着賢易色的話音,賢易色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空氣中,就似乎是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一陣清風過去,再也沒有任何的蹤跡。
餘綠雨卻是嘆了一口氣的說道,“這一招我今天才看清楚,上次就沒有琢磨過來,原來竟然是時空法則,比起我的空間神通來說,單單就這一招就比我強了很多,不愧是千萬年前存活下來的老古董,實力受損,修爲下降,竟然絲毫不影響其法術的施法。不能不說先前能重創他是他顧忌的東西太多被我鑽了空子!”
餘容度卻是絲毫不在意的說道,“沒事,我們才修煉多久,他賢易色都已經修煉多久了,現在咱們是不知道他什麼修爲,但以後一定能夠超越他,要我說,上次的事情也不單單說明你鑽了他的空子,更重要的是說明一點,從那個時候他的氣運就已經開始衰落了,而且我發現,他似乎在刻意的讓你去攻擊他,從而讓他重傷一般。不然,我敢斷定,就是他對你顧忌重重,你的出手他也一樣可以有辦法應付。”
餘綠雨的眉頭一皺,不確定的說道,“你的意思是……”
文鹿這個時候卻是稍微睜開眼睛,緩緩的說道,“餘哥的意思是賢易色藉助你來斬斷他同他的氣運國運之術的關係,從而成爲一個獨立的修行者,這麼說來,小雨,你似乎有能斬斷因果的能力吧?”
餘綠雨點了點頭說道,“嗯,那是我唯一能施展出來的時空法則法術,而因爲我血脈的緣故,殺人不沾血,萬事不沾因果!”
餘綠雨的話在文鹿聽來其實沒有太多的感觸,畢竟對於她來說,在她的傳承法術神通中也有殺人不沾因果的,只是太少太少,而且付出的代價也很大,畢竟她傳承的是文聖麒麟之道,上古仁獸!但同樣的話,餘容度聽來就感到異常的震驚。
什麼叫萬事不沾因果?
即便是在封神之戰中,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望着那井然有序的一隊隊收兵並且尋找自己戰友的士兵,餘容度看着這滿目的廢墟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一片的煞氣盡管已經很淡,但其因爲死過這麼多的人,其地方也一定會變得兇險萬分,更重要的是,這些人死在這裡很可惜,如果能夠死在對抗外族的戰場上,那將是如何的場面,只是現在卻因爲種種的原因,死在了這裡。
餘容度一點把玩着自己手中的那隻小小的虎形煞氣之魄,實話說來這東西其實並不是白虎之魄嗎,只不過是煞氣之精魄而已,只不過那白虎爲秉承天下煞氣而成,故這種煞氣之精魄也可以被稱爲白虎之魄,但終究不過是一些層次很低的白虎之魄。
望着不說話的餘容度,文鹿卻是有些疑惑的說道,“儘管我不知道你跟那賢易色打的什麼啞謎,但是我感覺,他說的很對,只要還在嘴邊的肥肉就不完全是自己的。只是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啊?”
餘容度無奈的苦笑道,“那賢易色什麼人你還不知道?他說得那話到底什麼意思,誰猜的準,我也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什麼。算了,不說了,回去吧,怎麼樣,小鹿,你還能動嗎?”
文鹿沒有任何顧忌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什麼話,什麼叫還能動嗎?我不過是脫力而已,還有,怎麼又換稱呼了?你這稱呼換的可真夠快的,從文聖丞相閣下,到文鹿,再到鹿鹿,最後到了小鹿,你什麼個意思?”
正是因爲文鹿同餘容度之間的也算的上老朋友,而文鹿又是那種君子坦蕩蕩的氣度,絲毫沒有什麼其他心思的直接就對餘容度說道,態度平等而自然,這確實令餘容度感到了一絲後世那種朋友之間的感覺,不由的笑着說道,“不錯了,沒叫笨鹿就不錯了!”
“你敢?”文鹿眼睛一瞪的看向餘容度。文鹿本身就是長頸鹿所化,因爲覺醒了麒麟血脈而已,但儘管如此一些長頸鹿的特質也體現出來,比如那修長美麗的脖子以及那雙大眼睛。長頸鹿的眼睛本身就是很大很圓,化形之後的文鹿也是如此,只是這般瞪眼看向餘容度的樣子就更加的可愛。
看到這裡餘容度不由的放聲笑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的文鹿,搖了搖頭也自然的笑了起來。
餘綠雨只是微微笑着看着兩人如同頑童一般的戲耍,同時也明白這一段時間從林靈素到蜀山再到賢易色,最後到這杭州城,餘容度那高度緊張的心情終於得到放鬆,不由的也有些感到輕鬆。
文鹿笑完之後又恢復到原來的那種雍容之度,歪着頭看向餘容度,好奇的問道,“我只是好奇,那葉英能許諾你什麼東西才能請來你趟這一池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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