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大錯特錯!”淳于雲錦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而後一手指着自己道:“我!不是我!我只是、只是取代了他而已,這小子、還不賴,居然是個古代的大官,想不到,人,還真的能穿越!什麼狗屁社會主義,還是這個時代好,有官做,有女人,最、最重要的是,我、比你們都要聰明,比你們都要先進,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我纔是最合適的,是老天爺,要我來改變你們這羣迂腐的人,皇位,女人,都是我的!你們、不行,老古董。”
淳于雲錦說完,突然間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不一會兒,竟發出了呼呼的鼾聲,東皇玄煜卻只是緊緊地蹙着眉頭,雖然這個淳于雲錦所說的話,他大多數都不能理解,但是他至少知道了,這個淳于雲錦,真的再也不是他們所認識的淳于雲錦了,這個淳于雲錦,竟然想着謀朝篡位!
這件事情,他知道自己不能夠再拖下去了,但是對於這件事情,他還是必須做到天衣無縫,索性也倒在了石桌子上假裝熟睡,畢竟,他還是想要知道淳于雲錦靠攏自己究竟有什麼目的。
冷宮裡,許久三個人才收回了目光,小月看着小蘭和涵妃娘娘,最終開口道:“涵妃娘娘,請容奴婢說一句,如今皇后娘娘千方百計的想要陷害涵妃娘娘,置娘娘於死地,奴婢現有一計,雖然不能夠有效地讓皇后娘娘化解和涵妃娘娘的恩怨,但至少,能夠在這件案子尚在暗中調查的時候拖延一些時間,在這期間,可以保證涵妃娘娘的安全,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小月說完,用鄭重其事的目光看着若涵,以及身邊的小蘭姑娘。
若涵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着自己面前的小月道:“你有什麼辦法?儘管開口便是。”
小月點點頭道:“回涵妃娘娘的話,奴婢覺得,既然皇后娘娘給了小桃砒霜,就是想要讓娘娘中毒,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將計就計,就安排娘娘假裝中毒,砒霜既然有慢性中毒之說,那麼我們就這樣安排,讓小桃給皇后娘娘帶去的情報是慢性中毒,至少,再度發之前可以保證涵妃娘娘的安全,娘娘您意下如何?”
若涵點了點頭道:“此舉甚佳,就按照你所說的去辦吧,只是小月,有勞你了。”
小月搖了搖頭,又緊咬着下嘴脣跪道:“奴婢還有一事求涵妃娘娘成全。”
“說吧。”若涵看着自己身邊的小月,突然間就想到了丁香,那個一心一意,就算是到死都爲了自己的好姐妹,心中一陣酸楚的感覺。
小月這纔開口道:“涵妃娘娘,奴婢是王爺派來保護涵妃娘娘的,得知娘娘出事了,王爺的心裡一直都很難過,娘娘也是知道的,王爺對娘娘的感情……所以,奴婢肯求涵妃娘娘,允許奴婢將娘娘現在的情況告訴王爺,娘娘放心,王爺一定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的,王爺一直都是一個做事很有分寸的人,還望涵妃娘娘成全。”小月說完,將自己的頭重重的磕着。
若涵看着自己面前的小月,而後伸出手將小月扶了起來,若涵道:“你就那麼喜歡跪呀?好了好了,都說我們是自己人了,就不要這麼客氣,只是王爺能夠有你這樣一個理解和關心他的人,是他的福氣,你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王爺,那就告訴吧。”
小月聞言,這才一手摸了眼淚高興的開口道:“謝謝王妃娘娘,謝謝王妃娘娘,太好了,王爺一定很高興,只是小桃姑娘,明日奴婢去找王爺,怕是要泄露此事了。”
若涵和小蘭相視一望,小蘭笑道:“這個你自然放心,方纔在小桃進入自己的房間的時候,我已經在她的房間點燃了迷香,想必不到明天日上三竿,她是不會醒來的,你放心便是了。”
一切準備就緒,若涵也早早的睡下了,只是要說來自己應該安心的,可是若涵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畢竟這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都太過於順利了,甚至是,有點風平浪靜的感覺,若涵只覺得,這個宮中隱隱約約,會發生什麼大事一樣,而且對於歷史上沒有這個朝代的記載的事情更加讓若涵擔憂,因爲,歷史上的的確確淹沒了不少沒有記載的朝代,雖然沒有記載,但就像是憑空消失的樓蘭古國一樣,他還是事實存在的,只是歷史短暫,地理位置等的原因,讓它被人遺忘了而已,這一切,發生得太過於突然,每一個朝代又有他自己的興衰,物極必反,便是這個道理,若涵恐懼的是,自己再次一覺睡醒,這裡的一切,就這樣淹沒在了歷史的汪洋之中,再不復有東皇玄煜,再不復有這個國家。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大抵,說的便是如此,若涵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多愁善感了起來,只是事實變幻莫測,誰都不能夠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對於眼前的一切,若涵也只是空餘一腔憂愁,若涵知道,不管怎麼樣,自己既然生活在這裡,既來之,則安之。
三日後,楊家墩。
所有人都還在睡夢當中,此時此刻,天才剛剛亮,鳥兒歡快的叫着,這個時候正是春光明媚之際,一切都是那樣和諧,雲歌再次踏回了楊家墩的土地,想着幾年前的一切,想到同樣遭遇穿越襲擊的楊若涵,雲歌只覺得時間變得太快了,轉眼間,三年已經過去了,可是楊家墩,卻還是一樣的楊家墩,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仔細算了算,雲歌感嘆着,若涵已經有十三、四歲了吧,想到這裡,雲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而後揚了揚手道:“開始!”
頓時,原本安靜的楊家墩,突然之間響起了大家都沒有聽過的樂器聲,鼓點再不似曾經那樣是用來當做警鐘的,嗩吶絲竹,所有的聲音混合在了一起,只讓聽到的人有種振奮和躍躍欲試的感覺,一時間,所有醒來的人都紛紛打開了自家的門,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請。
此時此刻,雲歌身穿着一襲大紅色的衣裙,只是這身衣裙,卻好似被自己改裝過了的,下身光着腿,一改封建時期長裙還要再穿長褲,變成了妖嬈性感的過膝短裙,腰間也束着一條黑色的腰帶,使得自己纖細的腰肢一覽無
餘,雲歌更是仿照唐朝時期將女人的抹胸穿在外面,腰間束起,更顯得盈盈一手可握,若隱若現的酥胸,更是讓看見的男人止不住噴鼻血。
雲歌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切,更加高興了,繼續踩着鼓點,跳着自己編的一支快節奏的現代舞,身邊皆是一模一樣只是衣服顏色不一的舞伴,雲歌看着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看着,更是得意洋洋,她知道,是自己在這裡讓這羣古代人開了眼界,好好看一看什麼叫做現代火辣的舞蹈,她更加清楚的是,若涵看見了現在的自己,一定會爲自己感到高興。
“娘,你快看,有神仙姐姐!”
一個小孩子站在路邊,看着在自己面前跳着舞的雲歌,早已經高興得不知所措,甚至跟在了雲歌的身邊,一起彆扭的胡亂跳了起來。
孩子的母親見狀,慌忙將自己的孩子拉近了自己的懷裡,一手捂住了自己孩子的眼睛道:“不準看,哪裡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衣服都不穿,成何體統,這是妖精,那裡是什麼仙女,走走走,跟娘回家去。”女人說着,一把將自己的孩子朝着屋子裡拉扯,小孩子哭喊着鬧着不要進去,卻還是被無情的拉車了進去,緊接着房門‘嘭’的一聲牢牢關緊。
這幾年,雲歌早已經看慣了這些古代人的封建,不少地方都是這樣,但也還是在最後接受了自己的舞蹈以及裝束,雲歌甚至在民間引起了不少跟風,不少女孩子雖然沒有像雲歌那樣光着腿把裙子剪短,但卻也不再將衣服包裹的連脖子也不讓別人看見,反而大方的露出了自己的肌膚,也有女孩子剪短了裙子,只不過裡面卻穿這長褲,總而言之,民間的服裝發生了重大的變化,人們也有一開始的不習慣,變成了樂此不疲。
眼看着觀看的熱播越來越多,雲歌也打心眼裡高興了起來,舞動的更加熱爆了氣來,一邊載歌載舞,一邊大張旗鼓的朝着楊家大宅子走去。
然而,行至楊家大宅子的時候,雲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楊家大宅子外面都已經長滿了野草,朱漆的大門以及剝落了紅色的漆,裡面隱隱看見一人多高的野草荒蕪着,就連雲歌也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畢竟,她記憶當中的楊家大宅子,應該是一個人來人往,充滿歡聲笑語的地方,這個時候,若涵應該已經高興地跑了出來,因爲這些鼓點,這些音樂,也只有他們,才最熟悉,才最明白,可是眼前的一切,卻猶如晴天霹靂。
終於,有人認出來是雲歌了,大聲叫道:“這、這不是雲歌姑娘嗎?哎呀,雲歌姑娘,你可算是回來了,你不知道,你走了沒多久,楊家就出事了,如今,這裡已經是一處鬼宅了,若不是你今兒來到這裡,還沒有人敢靠近呢,雲歌姑娘,不如去我家暫住吧。”
男人說着,眼神不忘了往雲歌面前的酥胸瞧去,眼睛裡全然是貪婪的眼神。
“你說什麼?”雲歌猛地回過頭,一把抓住了自己面前這個男人的衣領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楊家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在這裡的人呢?都去哪裡了?你說啊!”
雲歌怒瞪着眼前的人的模樣,只把眼前的男人嚇的往後退了幾步,男人支支吾吾着道:“三、三年前,朝廷來了人,楊家被滿門抄斬,沒、沒有一個活着的。”
“滿門、抄斬?”雲歌跌跌撞撞的後退了幾步,被身邊的人扶住這纔沒有倒下,突然間雲歌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這是什麼狗屁朝代!什麼狗屁政策!若涵,你怎麼不等老孃回來?你答應我的,要看着老孃風風光光的回來,爲什麼你就這樣走了?我不信,我不信我們會是這樣的命運!這麼多大起大落都過去了,你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雲歌哭喊着,眼淚水就這樣嘩啦嘩啦直往下掉,說什麼也不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朋友的身上,想到這裡,雲歌一把抓住了人羣中的一個人道:“你們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朝廷的人要這樣對待他們?天理何在?爲什麼?他們做錯了什麼?我不服!我不服!”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總而言之,一夜之間,楊家就沒了,只不過聽說,楊家好像還有人倖存。”男人支支吾吾的說着,一臉歡喜一臉憂。
“是嗎?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若涵,若涵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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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歌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還有些興奮,這這是她多麼期望的奇蹟啊,她不敢相信,曾經和自己又說又笑,和自己情同姐妹,又有同樣經歷的若涵會消失在這個世界裡。
男人們紛紛搖頭,女人們原本對雲歌的裝扮又愛又恨,但見着這個女人如此遭遇,頓時也同情了起來,女人們你一句我一言的開口道:“誰知道呢,不過呀,那個時候聽說楊家鬧鬼了,死了的人突然間活了,的的確確是少了一個人,好像是這樣呢。”
“死了又活了?是不是若涵,是不是?”雲歌衝上去,又一把抓住了這個女人的手腕詢問着。
“瘋子!我哪裡知道,走走走,這裡怪陰森可怕的,我們還是回家去吧。”
女人一吆喝,緊接着所有人都緊跟着散了去,而云歌看着漸漸散去的人羣大聲喊道:“你們回來,不要走啊,回來啊,你們還沒有告訴我,若涵是不是沒有死!回來!”
所有人的冷漠,只讓雲歌感到絕望,終於無奈,雲歌大聲吼道:“你們有沒有良心?當初你們受難,還不是楊家出錢出糧養活你們,他們現在出了事了,我只不過是想問問當時的情形,你們卻如此冷漠,如果楊家人真的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此時此刻,雲歌再也不顧及自己的聲譽,而是破口大罵了起來,然而,身邊的人還是走的走逃的逃,一瞬間,就只剩下她們演出團的人了。
雲歌只覺得自己絕望極了,蹲在了地上哭了起來,她一輩子都活得瀟灑,可是也是在這裡,纔將所有的瀟灑都發回答了淋漓盡致的地步,卻也是第一次因爲別人而流眼淚。
“姑娘。”一個
老太婆緩緩的走了過來,用自己粗糙的手放在了雲歌的肩膀上道:“楊家大小姐其實沒有死,她只是進宮去了,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的,所以姑娘你不必擔心,聽說啊,我們楊家墩送進宮的姑娘,有一個也叫若涵的,成了涵妃娘娘,想必就是若涵那孩子了。”
“真的嗎?”雲歌擡起頭,淚水衝散了她自己做的眼線液,黑不溜秋的淚水像蚯蚓一樣攀爬在了臉上,緊接着雲歌用自己的衣袖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再次問:“婆婆,你說的是真的嗎?若涵,她真的沒事?只是進了宮,做了娘娘?”
雲歌問着問着,就突然間破涕爲笑了起來,她笑着道:“對啊,我怎麼會這麼傻,當今皇上就是當年的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直都是喜歡若涵的,又怎麼會殺了她,一定是誤會,一定是,我要去找若涵,我要去找她。”雲歌說着,抹乾淨了臉上的淚水,衝着老太婆道了聲謝,這才吆喝着自己的歌舞團朝着客棧走去,去都城發展一直都是她的打算,而且憑她現在的名聲,雲歌知道,自己進宮應該不難,所以,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見到自己的好姐妹了。
雲歌站了起來,擡頭看着天邊,緊接着開口道:“我們走,去都城,往皇宮闖!若涵,你等着我,我就要來了,誰要是膽敢欺負你,我第一個饒不了她!”
此事,天邊露出了金燦燦的陽光,雲歌微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心裡卻感嘆着若涵真是好命,居然混到皇宮裡去了,而自己,也應該是時候進宮發展了,因爲除了那裡,大江南北,這幾年也都走過了,他雲歌,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都記住她的名字。
皇宮內,養心殿。
納蘭娉婷斜臥在自己的鳳榻之上,微微眯着眼簾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宮女小桃,而後淡淡道:“你說,她已經中毒了?而且還是砒霜?”
小桃再次向納蘭娉婷磕了一個響頭道:“回皇后娘娘的話,的確如此,奴婢在她的食物裡放了砒霜,平日裡根本看不出來,而是慢性中毒,一天一點,時間長了,她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了,娘娘放心,別人絕對看不出來這件事情。”
“那就好。”納蘭娉婷微微笑了一下道:“你說,孤一直看不順眼的人,突然間就要被孤除掉了,孤這心裡邊,怎麼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呢?這日後宮中就只有孤一個女人,的確寂寞。不過,也落得清閒自在,皇上便也只會寵幸孤一個。當然,這件事情你辦的極好,不過,孤更想有一個人陪她一起死,既然事情到了這種地步,那就聽天由命了,你放心,這件事情辦妥,孤會讓你平安回來的。好了,你下去吧,省得別人懷疑。”
小桃這才心滿意足地衝着眼前的皇后娘娘福了福身子,而後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只聽殿外傳來了太監的通報聲音:“皇上駕到!”
納蘭娉婷聞言,這才又重新躺在了牀榻上,等待着東皇太一的到來,東皇太一卻在走進養心殿的時候,看見了宮女小桃,與此同時,東皇太一也只是淡淡一瞥,繼續朝着殿內走去,納蘭娉婷見着東皇太一走進,這才微微坐了起來道:“皇上。”
東皇太一慌忙上前扶住了納蘭娉婷道:“你好好歇着罷,這幾日可好?朕這兩日國事纏身,一直都沒有來看你,都是朕的不是。”
納蘭娉婷搖了搖頭道:“皇上日理萬機,臣妾若是連這點道理都不通,那還怎麼做皇上身邊的女人,皇上也歇息着吧,你們快去把孤給皇上準備着的鹿茸蔘湯拿來。”
一邊的宮女聞言,這才衝着納蘭娉婷福了福身子道是,朝着殿外走去了。
看到這裡,東皇太一緊緊地握着納蘭娉婷的手感動的說道:“這幾日,朕都不曾來你這裡,你還日日給朕備着人蔘湯?真是難爲你了,你真是朕的好妻子。”
東皇太一說完,將自己面前的納蘭娉婷摟在了懷裡,只是時時刻刻,他的心裡都在記掛着另外一個人,可是面對納蘭娉婷這樣的心意,東皇太一又實感愧疚。
納蘭娉婷將自己的頭靠在了東皇太一的懷裡道:“皇上這是說什麼話呢?臣妾能夠在皇上的身邊服侍皇上,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臣妾閒來無事,只要能夠照顧好皇上的身體,臣妾做什麼都可以。”納蘭娉婷知道,只要自己努力,總有一天,東皇太一能夠感覺到她的好。
東皇太一再不說話,而是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只把自己懷裡的納蘭娉婷摟得更緊了。
納蘭娉婷道:“皇上,不知不覺我們在一起已經快四年了,四年,聽起來挺長的,但是臣妾卻還是覺得,四年不過才一瞬間的時間而已,一生那麼長,可是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卻只覺得太短,臣妾,是不是太過於貪心了?畢竟,皇上是天下老百姓的皇上。”
“沒有。”東皇太一再次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就只是說了兩個字,而後過了許久這才道:“你這樣對朕,朕,一定不會負你。對了,朕剛纔看見你宮裡的宮女走了出去,朕聽聞你有派宮女去冷宮照顧若涵,真是有心了,朕本還以爲你會再也不理若涵,沒想到,你的心,竟比任何人都要寬宏大度。”
納蘭娉婷沒有想到這些事情東皇太一都一清二楚,當即愣了一下,而後淡淡道:“臣妾並非聖人,怎麼能不恨?越是在乎,就很的越深,可是恨完之後又能怎麼樣?若涵已經成了這樣了,就算臣妾恨她,我們的孩子也在回不來,寬恕別人,也就是寬恕自己,臣妾又何必耿耿於懷呢,可憐的,不僅僅是臣妾,還有臣妾的妹妹,她之所以這樣做,臣妾相信也只是因爲太愛皇上了,還望皇上好好照顧妹妹,不要讓她再在冷宮裡受委屈了。”
“嗯。”東皇太一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朕會吩咐下去的,有你這樣的好皇后,朕,今生無憾。”東皇太一隻是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想着還在冷宮裡的若涵,所有的一切,都那般撲朔迷離,甚至於,他都不知道自己懷裡的女人,究竟安得什麼心,他突然間有些害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