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沒什麼心情,所以決定徒步一回。
連風葉沒得選擇,跟着步行。
見厲引巖氣得厲害,連風葉淡淡的開了口,表示安慰的說道:“巖,彆氣了,待會兒我聯繫jon,讓他想辦法做點手腳,把那些照片連根帶底兒的刪掉。”
“一個傻女人而已,沒必要和自己氣,要不直接將她給做了,省得以後再鬧麻煩?”
連風葉不以爲意的說着,他永遠都是一副淡定如水的狀態,天大的事在他哪兒都翻不起波瀾,哪怕再重的話從他嘴裡出來,都是另一種味道。
但是,他又和厲引巖有着明顯的差別,他的冷靜盡顯睿智,而厲引巖,盡顯妖孽。
聽着連風葉那些不輕不淡得話,厲引巖悠的停下腳步,側頭瞪着他,目光彷彿要殺人。
那眼神,好似在說,你不說話會死啊!
連風葉知趣得閉上了嘴。
憤怒的厲引巖,還沒有誰趕去挑戰。
連風葉的家裡,連風葉親自拿來藥酒給厲引巖的手消毒包紮。
剛纔又是打桌子,又是拳擊電腦的,手背早就血紅一片,裂了好幾個口子了。
藥酒碰到傷口,厲引巖彷彿沒有知覺,可藥酒直接倒在傷口上,厲引巖忍不住縮了一下手,吼道:“你輕點兒!”
“你下手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擦藥酒的時候會痛?”連風葉淡淡迴應。
也只有他,敢如此和厲引巖說話。
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親兄弟還要親。
厲引巖蹙眉:“不是消毒液?”
“我家只有藥酒。”
“那你受傷了用啥?”
“藥酒啊。”
厲引巖眉頭一挑:“你不嫌疼?”
“疼了下次就小心點,不受傷就不用它,就不疼了。”連風葉一邊迴應,一邊拿來紗布將厲引巖的手裹起來。
厲引巖聽了連風葉的話,有些愣。
雖然他們都住在天水灣這塊地,可真的很少到對方家中,就算聚也是在外面。
厲引巖還第一次知道連風葉這個嗜好,不過很好,知道疼那就別受傷。
將厲引巖的手處理好,連風葉提來幾瓶啤酒,放在桌上,挨個開啓瓶蓋。
“你幹嘛?”厲引巖冷問。
“我家沒水,你就將就拿它當水喝。”
“你奇葩啊,拿酒當水喝。”厲引巖滿頭大汗,堂堂的連風葉風少爺家裡連水都沒有,說出去笑掉人小牙了吧,“你家傭人呢?”
“我沒喝水的習慣,我家也沒有傭人。”連風葉淡淡的說,他都很少住在這裡,要傭人幹嘛。
但是每週有家政阿姨過來打掃衛生。
厲引巖再看看那幾瓶啤酒,他知道連風葉的心思,叫他心情不好就喝酒。
啤酒是解氣得最好東西。
是酒,但不醉人,一個嗝出一口氣,多好呀。
厲引巖最終還是沒喝,雖然他很想解酒消愁一回,可他終究沒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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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喝了,連風葉興許就會知道他很在乎夏末了。
他就是死鴨子嘴硬,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對夏末動了感情,就是連風葉也不行。
男人,就是有那該死的面子,總是爲了面子佯裝不在意,故意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