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一聽,趕緊接下話:“這事我可以解釋,我怕你誤會,所以我提前給咱們兩領證了,和她結婚只是個幌子,到時候不會有婚禮,而且我可以幫你報仇。”
“是麼?”風小曖摸了摸下巴,審視着他,良久,她問:“打算怎麼做,需要我做些什麼?”
厲爵見她一派慵懶之色,走近身,攬住她的腰,聲音悶悶的:“厲小曖,聽着我和別的女人就快舉行婚禮了,你都不吃醋?”
風小曖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推開他,轉身就走。
厲爵臉色一黑,走上前攔住她的步伐,沉聲道:“厲小曖,我是男人,你就不能給我個面子,你們女人不是應該溫順的對自己的男人?四年前的你是隻野貓,現在的你就像只母老虎,我得很小心翼翼,否則……”
“否則怎樣?”她看着他,眸光深深。
厲爵抿着脣,不語。
“厲爵,別鬧,我們都是成年人。”風小曖微微軟化聲音,拍了拍他的手說。
他蹙着眉說:“我沒鬧,我能感覺到你不重視我。”
“你想多了。”
“真的?”
“真的。”風小曖說完,踮起腳尖親了親他英俊的側臉,說:“現在可以走了麼?”
風小曖見他沒說話,轉身離開。
轉眼過去,很快就到了婚禮的前三天。
厲爵的父母以及納蘭雲的父母都提前來到了a市的酒店。
風小曖上次的面試成功,現在在a市的某醫院上班。
雖然厲爵很反對她出去上班,不過到底沒有阻攔她。
這天,風小曖剛下班,就被一羣來勢洶洶的保鏢給堵在門口。
“你們是誰?”風小曖冷聲問。
“風小姐,厲先生有請。”領頭一保鏢疏離的說道,完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於是乎,風小曖被他們‘請’走,來到一家咖啡廳。
進門口,她跟着保鏢去了一間包廂。
剛進門,風小曖就看見一位中年男子打量着她,那男人和厲爵有幾分相似,身上有種不怒而危的氣場。
想必,這就是保鏢口中的厲先生,也就是厲爵的父親吧?
風小曖走上前,在厲父身前不遠處站定身形,亦打量着他。
厲父微微擡了擡手,示意保鏢出去。
房間內只剩下他們兩人,顯得房間空空的。
厲父看着風小曖,開門見山,出口說道:“你配不上我兒子。”
“您指的哪方面?”她笑了笑,回。
厲父眉眼微微眯了眯,倒沒想到風小曖也會如此直接,沉聲說道:“哪裡都配不上。”
“這您就錯了,只要您兒子愛的人是我,那麼,在他眼中,最能配的上他的就是我。我想您今天找我談話應該是他就快要結婚了,讓我離開他之類對吧?”
厲父冷眼盯着她,說:“不錯,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乖乖的離開,想要多少錢都行,保證你這輩子不愁吃穿。”
“我想問您一句,您瞭解厲爵麼?您愛他麼?”風小曖從進來到和厲父交談到現在,都沒在他臉上看見什麼表情,除了渾身上下的冷意,別無其他。
厲爵出生在這種家庭,所以很缺乏安全感?
“我的事不用你過問,我只給你兩天時間,在他們舉行婚禮之前,自己離開。”厲父公式化的說完,站起身,沒在看風小曖一眼,大步離開。
走到門口時,他頓下腳步,補充道:“如果你想用我的方式趕你走,那你可以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