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這個親親是往聶幺幺的臉頰上去的也就算了,偏偏他是往聶幺幺脣上去的,還不怕死的當着聶祀的面。
結果可想而知,被聶祀用手擋住了,並且用很冷的眼神看着他:“聶懷謹!”大名都喊出來了,可見男人的不悅了。
聶允諾則是在一邊悶笑,笑他這個弟弟的傻,沒看到他從來不去當着爸爸的面黏糊媽媽的嗎?
蟲蟲最後的親親落在了聶祀的手背上,他感覺到觸感的不同,又聽到了自己父親嚴厲的喊他的名字,嚇得趕緊縮回了脖子,只小心翼翼的瞅了眼聶祀,將那個親親轉到了聶幺幺的小臉上,這才見他的父親臉色好一點。
嘟嘟則沒有這麼急切的跑過來,而是慢慢的走進來,走進來了也不黏着聶幺幺,而是爬到了一邊的椅子上蹲坐着,眨着眼睛看着他們。
“咦,嘟嘟怎麼不過來啊?”聶幺幺問。
“吱吱吱……”媽媽身體不好,嘟嘟不壓着媽媽,在這裡看着媽媽就好了。嘟嘟靦腆的道,說這話的時候特別規矩的蹲坐在那兒不動,毛呼呼的小耳朵豎立着,小模樣別提多乖巧懂事了。
聶幺幺聽到這話,自然是特別的捨不得啊,伸着小手支起身體,主動要去抱他,嘟嘟還往後退了一點,一副不想壓着她的模樣,懂事的讓聶幺幺特別的心疼。
等把他“強行”的抱到懷裡後,還親了好幾口,看得連聶允諾也眼饞不已,不過這個時候都沒有人發現嘟嘟那點小心思,只以爲他是真的不想壓到聶幺幺。
一家人坐在一起,即使不說話都是很溫馨的。
聶幺幺現在特別羨慕兩個兒子的那一身小毛髮,摸着摸着,都恨不得薅一把變成自己的。
不過摸了一會,她突然想起了一件正事:“蟲蟲,嘟嘟,你們人身是什麼模樣的?”
聶幺幺記得肉肉當初一歲的時候是變了身的,現在更是已經長到七八歲的模樣了,想不通兒子怎麼好像一直都沒有變人身。
“你們不會一直都不能變吧?那以後出門怎麼辦?不是要給你們一狐買一根繩子掛脖子上?”
聶幺幺特別憂愁的自言自語,小眉頭都蹙成一個小山峰,絲毫沒發現她這話一說完,懷裡的兩個兒子狐狸鬍鬚都繃直了,肉肉則是一個勁的慫恿:“好啊,好啊,給他們穿一模一樣的小衣服,肯定很好看,而且弟弟們一歲我們還沒照全家福呢,一起穿着衣服照。”
幸災樂禍啊,絕對的幸災樂禍啊。
“吱吱吱……”不要,不要。蟲蟲毫不猶豫的拒絕,扭着小屁股就要跳下去,被聶允諾即時的揪住了小尾巴,拖了回來。
“你又不聽話了,不聽媽媽的話就不是乖小狐,蟲蟲你這是要關禁閉的。”聶允諾繼續煽風點火,當初他被逼着穿了狗狗的衣服,還被狗繩子套了脖子,這要是弟弟不照着來一回,將來長大了說起來不是就他一個狐丟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