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三天內,他們就會同一次密語的,可是現在已經五天了,他們已經五天沒有聶允諾的消息了。
前些日子,聶允諾沒有回來,聶幺幺心情不好,人也跟着懨懨的,好在後面他們得到了聯繫,才哄的聶幺幺情緒好了些,可是現在,包括今天,已經是第六天沒有和聶允諾聯繫了,又有百家的事情摻和着,他們都不敢和聶幺幺說這件事情。
蟲蟲雖然調皮搗蛋的,但有些事情上也挺有分寸的,聞言,也跟着擔心起來。
他瞧着窗外朦朧的月光,想了想道:“明天吧,明天下午要是還聯繫不上哥哥,我們就告訴爸爸。”
“好。”嘟嘟點頭,大眼睛眨眨,目光中顯出了幾分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成熟與穩重。
等到聶祀和聶幺幺折騰夠了出來,兩小隻已經再次沉睡了,最後一步做不了,但聶祀還是將聶幺幺好好的疼愛了一番,現在小臉緋紅,正疲憊的眼睛都睜不開。
但是她還記掛着激情之前要問的事情,小手抱着聶祀的一隻胳膊,小聲的嘟喃:“四四,你是不是要對付百合他們啊?”
聶祀附在她背上的手一頓,倒是沒想到她還會想到這一層,他本來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事情的,因爲他知道她對百合是有感情的,他覺得反正以後和百家人也沒聯繫,悄無聲息的滅了,她也不會知道,卻沒想到,她竟然感覺到了。
看來也沒傻到那個份上啊。
“你怎麼想的?”聶祀撫在她背上的手又開始動了,柔聲反問。
聶幺幺困頓的實在是厲害,上眼皮和下眼皮簡直都開始在打架了,入睡前,只模模糊糊的說出幾個字,卻是讓聶祀心甜如蜜。
因爲她說,四四最重要。
也就是說,她雖然可能會有不捨,但是比起聶祀,比起一家人的安危,她知道該怎麼取捨。
這個晚上,他們一家四口睡得舒服,而另外一個女人,就如同他們預料的那樣,躲在一個廉價的宿舍裡,眼神瘋狂的和另外一個女人敘說着什麼,聽着的那個女人雖然滿眼驚狂,但是看着百合給的那些證據,卻是不得不信。
聽着百合說完,坐在她對面的女人驚愕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她低聲對百合說了一句失陪,就進了衛生間去平復心情。
冰冷的自來水甩在臉上,吳小小看着鏡子裡那張還是充滿驚恐的小臉,呼吸都跟着喘了上來。
她現在腦子亂成一片,也不知道該想些什麼,只能讓自己強行鎮定下來,消化着外面那個女人說的那些驚世駭俗的事情。
而外面,百合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望着外面漆黑的天空,面無表情,黑漆漆的眼睛裡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她也不着急洗手間裡的女人聽了會有什麼舉動,只安靜的等着。
也不知道多久後,洗手間裡的吳小小終於走了出來,走到百合的面前,問道:“我想知道,這件事情你爲什麼要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