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聶祀雖然不想走,可是看着她那麼疼,他也捨不得,這口氣自然也不會去爭了。
聶祀準備出門,卻不想一轉頭,衣角就被一雙小手拉住了。
聶幺幺眼淚汪汪的看着他,小嘴癟着,帶着委屈的樣子:“四四,要抱抱。”說着,還將小手朝他伸過去,好像是個被拋棄的小娃娃,又嬌又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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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祀這顆心啊,若說剛剛還是酸的,是澀的,那這一刻絕對是甜的了。
他伸手,將他的嬌嬌寶貝抱到了懷裡,低着頭,親着她的嘴角,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嗯,抱着,四四一直都抱着貓貓,哪兒都不去。”
聶幺幺小腦袋蹭蹭聶祀的胸膛,小模樣依賴極了。
這次輪到旁邊的安娜放冷氣了,聶幺幺看過去,見她冷着臉,有些不安的喊她,聲音弱弱的:“姐姐?”
安娜掃了聶祀一眼,沒有說什麼,但很明顯心裡也是不舒服了的。
但看聶幺幺疼的厲害,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快速的給聶幺幺過了血。
當血流進聶幺幺身體裡的那一刻,聶幺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的變好,最後帶上了血色。
但經過一天一夜的煎熬,她已經累極了,真正沉睡前,小手還攥着聶祀的衣袖,不肯鬆手,一副生怕她突然跑了的可憐模樣。
這種依賴是絕不是一朝一夕能養成的,而是長久形成的。
就算是安娜也不得不承認,聶幺幺對聶祀的依賴是她望塵莫及的,她心裡有點酸,但更多卻是釋然,不管是聶幺幺對聶祀的依賴,還是聶祀對聶幺幺的寵愛與心疼,都讓她知道,聶幺幺的未來就算是沒有她,一樣可以過的很好。
“好了,沒事了,讓她自己休息一會就會好了。”看着聶幺幺睡過去了,安娜對聶祀道。
聶祀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和她說話,繼續哄小娃娃一樣的哄着聶幺幺。
安娜看了一會就出去了,她一出來,懨懨的兩小隻同時支起了身體,焦急的望着她,安娜彎腰,將兩個小傢伙抱到了自己的懷裡,摸着他們軟軟的小毛髮,安慰道:“放心吧,你們媽嗎沒事了。”
“吱吱吱……”真的嗎?蟲蟲問,水汪汪的狐狸眼睛裡都是淚水,這兩天真是把他急壞了,他以爲是自己把聶幺幺嚇病的。
安娜雖然聽不懂兩小隻的狐狸叫聲,但是看他們焦急的神色也猜到了,輕笑着道:“放心吧,真的沒事了,你們媽媽現在在睡覺,很快就好了。”
她以爲她說這話兩小隻該放心了,卻不想兩小隻還是懨懨的模樣,尤其是蟲蟲,眼淚跟珠子一樣嘩啦啦的往下掉。
他並不太習慣被別人抱着,從安娜的懷裡順着褲管滑了下來,又不敢闖到聶幺幺他們的房間裡去,就蹲坐在那門口等着,高揚着小腦袋。
嘟嘟沒有自己跳下去,但看着安娜的那眼神也表明了什麼意思,安娜無奈的嘆了口,將他也放了下去,看着他們一左一右的守在那房門前,像兩尊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