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聞一出來,京市一片譁然。
一大片指責浪潮朝着聶祀撲過去,鎳基大樓的大門被記者擠爆了,就連聶祀住院的大樓也趕來更多的記者。
聶祀在京市是名人,既是富三代,更是官三代,但平時做人比較低調,很少像李鬱悒那樣鬧出什麼大緋聞,面對這樣一個低調的名人,平日裡抓不到什麼新聞,這次好不容易有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記者們自然是上杆子往上湊啊。
仁愛醫院的門口,比起昨天也多了更多的黑衣人,一個個身手矯健,身板挺直,看上就比較嚇人,記者們圍了一圈又一圈,也沒有人真的往裡衝,都算比較拘謹的在外面等着。
醫院大樓的醫護人員,救治人員,被這樣的陣仗嚇得不行,和上級反映無效後,只能默默的由後門進出着,就連後門,也有着幾個黑衣人把手,惟恐有什麼不法分子混進來。
其實所有人心中都有寫幽怨,比起外面那些記者,這些黑衣人才更加嚇人好不好?
當然這些,都是別人的想法,困擾的也是別人,聶祀可沒覺得有一點困擾。
每天在醫院裡,比起休假還要閒適,有事的時候通過電腦視頻處理,沒事的時候就逗逗身邊的貓貓,生活這叫一個愜意。
聶老爺子在家早上吃飯時,從聶管家那兒得知的,氣得當時血壓就往上飆,一通電話打到聶舢那裡,劈頭蓋臉的罵:“我怎麼交代你的?啊?這新聞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有你在,絕對不會走漏半點風聲嗎?這就是你的保證啊?簡直是狗屁!”
連髒話都出來了,可見聶老爺子是真的氣得不輕。
電話那端的聶舢將電話遠遠的隔開,扯着脣賣好:“爺爺,您先彆氣啊,深呼吸深呼吸。”
“老子呼你一巴掌!”聶老爺子吼,氣得臉紅脖子粗。
聶舢還真怕他氣出個好歹來,趕緊道:“好好好,爺爺您別上火,您要呼巴掌,我讓您呼,您可別把自己氣壞了。”
“那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就一晚上,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聶老爺子問。
“爺爺,這事真不是我這兒捅出去的,我已經招呼過下面的新聞報社了,敢這麼違揹我的意思的,估計那身份來頭也不小,有意跟我們對着幹呢。”
聶舢從事的是新聞行業,在這一頭也算是龍頭,聶祀的車禍一出,當時就有記者趕過去,但被他攔了下來,他也放下話來,不準有隻字片語的報道,如果敢擅作主張,後果自負。
這話已經說的夠狠了吧?卻沒想到第二天還是爆出了這樣的新聞,而且還是單方面往聶祀身上潑髒水的,可見是蓄意爲之。
聶舢也惱恨,這事要讓他抓出來是誰做的,他非活剮了他不可,讓他在老爺子面前失信,實在是太……丟臉了!
聶老爺子一番狂轟濫炸,將聶舢罵了個狗血淋頭,纔將電話給掛了,轉而給醫院的聶祀打電話,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