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肅對聶祀的身份其實也不大瞭解,但是早期,那時候他還只有十七歲時,是見過聶祀的,那時候算起來聶祀只有十四左右,少年時期的聶祀和現在的樣貌上有些差別,但是他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就是聶祀。
而十四歲的聶祀,在那樣火拼的現場,他連仰望的資格都沒有,他的身份是什麼,他怎麼敢胡亂的猜?
他只知道,這個聶祀,真的是他們唐家招惹不起的。
他沒告訴唐樺,那是因爲他知道他的脾性,他是那種越不能招惹,就越要去招惹的人,俗稱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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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滿足,聶祀抱着懷裡嬌嬌軟軟的小人兒先去清洗了一下,才抱着回到牀上繼續補眠。
聶幺幺本來之前就被唐樺打了兩管藥,現在又被折騰了一夜,乾脆連手指頭都沒法動一下,只能任由着男人動手動腳。
等聶祀完了,她哼哼唧唧的抱着他抱怨:“雖然戳戳舒服,但也好累的,以後還是少戳點吧。”
聶祀被她的話驚得又氣又笑,最後只能抱着她狠狠的親了一口,這隻傻狐狸!
這一覺,兩人都睡得挺久的,睡到了太陽曬屁股了還沒起來,唐家被聶祀的人暫且控制了,唐樺索性也不再管,屁顛屁顛的就跑了聶祀落住的酒店,在酒店大廳裡等着。
他的籌碼只有唐家,現在唐家被聶祀輕輕鬆鬆的就接手了,他自然也沒有什麼負擔了,也不怕聶祀什麼了,反而越發的起了興趣,想要看看聶祀到底是什麼身份。
所以當聶祀抱着還沒睡飽的聶幺幺出來時,就和唐樺打了個照面。
唐樺沒臉沒皮的湊上去,腆着臉道:“起來了,貓貓沒什麼事情吧?”
聶幺幺從聶祀的懷裡擡起頭,瞅了他一眼,甩甩毛乎乎的小尾巴,用尾巴尖擋住了狐狸眼睛,拒絕見這個人,她現在不要喜歡他了,就算他和蜀黍長得特別像也不要。
聶祀對着唐樺也沒有好臉,直接道:“滾開!”
唐樺搖頭,嬉皮笑臉的,當真是不要臉:“不滾,滾不動了,老了。”
聶祀蹙眉,對於這種臉皮厚的人反感,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聶祀帶着聶幺幺先去吃早餐,唐樺就和跟屁蟲一樣的跟在後面,一人一狐都不搭理他,他也跟的來勁,就好像是忘記了昨晚上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
一人一狐在餐桌邊上坐下來,他也在一邊坐下來。
聶祀瞪他,他繼續扯着臉皮笑,視線看向聶幺幺,笑着道:“幺幺,今天我帶你去見你蜀黍,你也聽我說一個故事好嗎?”
聶幺幺正在嚼着聶祀喂到嘴裡的食物,聽到這裡,終於看了他一眼。
聶祀在一邊敲敲桌子,聶幺幺趕緊把視線給收了回來,繼續吃着東西。
唐樺一點也不介意,只低着頭,大概的說一下他們家族裡那變態的病史,說到最後,他聲音都一度哽咽了,聶幺幺聽得也特別同情,狐狸眼睛裡都快流出淚水了。
聶祀在旁邊怒聲道:“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直接讓你活到二十八歲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