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頓時讓權矜兒咬牙切齒,緊緊的盯着舒宛宛不放。
“我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倒也有些刮目相看。”祁姿冷眼相待,冷冷的語氣一一諷刺着權矜兒。
她剛剛也沒怎麼想通那照片是誰拍出來的,如果是記者爲什麼要辛辛苦苦的用小號去發。
雖然也不排除是記者發的,但是她現在名聲也不是很好,會有記者來蹲她嗎?
不排除有可能,但是百分之五十是不可能的,而且就在她懷疑權矜兒的時候。
她既然自己承認了,你說這是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那也總比某些人塑造的是乾淨,但是早已經不知道被玩了多少遍。”權矜兒壓下來心裡的憤恨說道。
字字都是滿滿的鄙夷。
“聽說你追了蘇君詞好多年,如今修成正果,莫不是是因爲你牀上功夫好?”權矜兒說完自己都笑了起來。
雙眼夾雜的都是滿滿的嘲諷。
“哎,那也總比某些人眼紅的好。”祁姿嘆了一口氣繞着權矜兒走了一圈像是在爲權矜兒可惜一般。
“多行不義必自斃。”祁姿語氣一冷站在權矜兒的背後冷冷淡說道。
字字都像是在警告權矜兒一樣。
今天她可以使小手段毀她的名聲,明天不知道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是不是她權矜兒就以爲她的承讓倒變成了她得寸進尺的理由。
“祁姿,你以爲你知道照片是我拍的就能怎麼樣了嗎?你依舊如同那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權矜兒冷笑一道,緩緩的說道,她以爲她祁姿算什麼。
可以警告她?
莫不是她還不知道姨夫早就在祁昀山那裡勝了一場吧。
接下來她姨夫依舊會勝,或許過不了多久,祁家就會變成破銅爛鐵。
到時候蘇家就覺得祁姿沒有任何利用價值,被掃地出門,那時人人都可以欺負她。
那時候的她倒要去看看祁姿是不是還如同現在一般高高在上。
“祁姐,這權矜兒也太過分了吧,什麼都還沒了解就把照片往網上放,這不是存心的嗎?”
舒宛宛捏着祁姿的手臂忍不住嘀咕,看着那瀟灑離去的權矜兒,舒宛宛倒是很想上去就給她一腳。
讓她來一個狗吃屎。
“她就是存心的。”祁姿斜眼猶如冰川般的眼神冷視了權矜兒幾眼就轉身在沙發上面坐下。
氣的她要好好的喝口水冷靜冷靜。
“祁姐,現在我們腫麼辦。”舒宛宛像極了一隻頹廢的兔子,耷拉着耳朵。
Sahar現在又不在,外面緋聞滿頭又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可該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打遊戲啊。”祁姿覺得那些緋聞都是無中生有。
她自己清者自清怕什麼,難不成她還要去網上跟那些鍵盤俠撕逼嗎?
還不如安安靜靜的打幾把遊戲,說不定過會就好了。
“祁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情打遊戲。”舒宛宛聞言滿臉懵逼的責問着祁姿。
轉過頭去看祁姿的時候,她手機上面的頁面早已進入了遊戲,就等着她點開始遊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