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收拾瀋木柔這種女人,估計等蘇君詞醒她就可以挨收拾了。
“噗嗤,自戀?”沈木柔掩嘴冷笑,稍稍朝着身後退了一步說道。
眉眼之間也是滿滿的譏諷,“嘖。”沈木柔鄙夷的嘖了一聲便轉身朝着病房走去。
沈木柔剛進,兩位兵哥哥就急忙把門關了上,祁姿再一次被拒之門外。
祁姿闔着眼眸咬緊牙尖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跟這種小人置氣。
千萬不能,因爲不值得。
“這位小姐,您還是請回吧。”兵哥哥一號伸手攔住了想闖進去的祁姿畢恭畢敬的說道。
“眼瞎。”南音看着剛剛沈木柔那得瑟的模樣就來氣,最後朝着門口的兩位兵哥哥呵斥道兩個字便扯着祁姿在門對面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此時的祁姿就像是空調一般,全身都散發着不一樣的寒氣。
眼神也是滿滿的怒氣直視着門口的兵哥哥。
兩位兵哥哥看着祁姿那眼神莫名的吞了吞口水,這小三搞得還蠻兇的嘛。
不過他們不怕,他們有夫人撐腰,門口的兵哥哥默唸着心裡的信念昂首挺胸。
“姿,姿姿。”南音看着那突然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使勁搖着,臉上也是滿滿的擔憂。
“你看着,我去叫醫生。”兵哥哥一號拍了拍旁邊兵哥哥囑咐道急忙就衝着那邊樓道奔去。
南音附身看着那滿臉通紅的祁姿伸手就在她的額頭上一探。
燙的南音急忙伸回了手,臉上也變得十分的焦急。
昨晚被冷水泡了那麼久,今天又這麼匆忙的趕來雪島,一路上都沒有怎麼好好休息。
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堅持不住,何況祁姿呢?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被兵哥哥急忙抓過來的邢醫生一路上都在喊着。
他還以爲是蘇君詞發生了什麼事。
沒想到到這裡才知道,有個姑娘暈倒了。
“醫生,她額頭好燙。”南音看着有醫生來了,仰頭就焦急的看着邢醫生說道。
被叫到的邢醫生看了看祁姿那紅彤彤的臉蛋,再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這溫度估計是了。
多少度還需得量一量,“把她抱進隔壁那個病房去,探額頭燒的這麼兇,不打針退燒那是不可能的。”
邢醫生朝着剛剛拽他來的兵哥哥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來抱祁姿過去。
哪曾想那個兵哥哥都還沒有動,南音便抱着祁姿朝着邢醫生指的那個病房走去。
兵哥哥:“……”一臉懵逼。
邢醫生瞧了瞧兵哥哥一號再瞧了瞧那南音的背影,轉身就奔着蘇君詞隔壁的病房走去。
剛剛到門口的時候南音就已經把祁姿安放好了在牀上。
“你把這個放進她這裡。”邢醫生從兜裡掏出一根體溫計遞給南音,還伸手朝着自己腋下指了指說道。
那一個黃花大閨女不可能讓他去放吧,使不得使不得的。
南音看了一眼體溫計轉身就埋頭把那體溫計放在了祁姿的腋下。。
邢醫生瞧着放好便點了點頭,扯出一根板凳就坐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