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祁姿呆了一會之後腦袋點的跟蒜頭一樣。
“如果大哥沒什麼事就去忙吧。”南音故意避開南嗣爵。
不想在跟他扯上半毛錢關係,再說她們也再也扯不上關係了。
就算有,也僅僅只是那一層兄妹,她們之間沒有未來沒有可能。
“…好。”南嗣爵收在口袋裡面的手指再一次捏緊了一分。
看了南音好久才默默的吐出這兩個字,一出聲滿是低沉跟不甘。
圍着南音的兵也一個個的迴歸到了南嗣爵的身後,整整齊齊。
南音匆忙的抓起祁姿轉頭就跑,好像身後有人追殺一般。
可惜南嗣爵一直站在她身後,好久好久。
“他訂婚了,估計也結…了。”許久,南音滿頭大汗的時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喘着粗氣一字字的說,一句話都滿是遺憾。
三年前南嗣爵訂婚,南音沒有任何留信就來了南城。
南家明白南音難受,也就只能在背後默默的看着。
因爲南嗣爵的婚姻是他自己的選擇。
三年前他二十五,今年也二十八了,別說結婚,孩子估計都有了。
她吖,跟他。
“我看他似乎想跟你說些什麼。”祁姿穩穩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直在喘着氣。
那張精緻的小臉也跑的通紅,完全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
那雙眼裡也滿是迷離。
“三年前他訂婚,在我面前也是……”南音靠在身後的椅子上面狠狠的吐了一口濁氣。
他訂婚的前一天她才知道南家爲什麼匆匆忙忙的叫她回來。
只不過是想看着她死心而已。
南嗣爵本來想親口告訴她,但是他一直哽咽在喉嚨裡。
最後他還是說了。
就跟今天是一模一樣的。
“戒了?”南音從手提包裡面拽出一包女子煙,本來想給祁姿。
但是祁姿卻直搖頭,南音也沒有管,點燃煙猛然吸了一口。
那雙眸子裡面似乎裝着不一樣的情緒,跟不一樣的人。
“嗯。”祁姿看着那朝着自己涌來的菸圈微微的皺起眉頭。
這麼多年,除了三年前她突然跑來她看見過一次,第二次也就是今天。
那一夜晚上她整整抽了一包煙。
唸了一晚上的名字。
“姿姿,你先回去吧,我想靜靜。”坐在椅子上面的南音突然仰頭看着天空。
腦海裡面滿是雜亂,這麼多年了,她不應該是忘了嗎。
爲什麼還在。
“好。”祁姿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一步一回頭的離開。
靜靜的看着那裡邊吸菸邊仰望天空的南音,她養于軍事家庭,應該沒人能把她怎麼樣。
“喂…”祁姿還沒走幾步路包裡面的手機就叫了起來。
路上的祁姿焦急的從包裡面拿出那步在閃動的手機就急忙的接了下來。
走路的步伐也越來越快。
“我馬上回來。”
“夫人,我來接您吧。”陸北有些糾結的看了一眼蘇君詞。
聽着語氣裡面似乎在跑,而且還跑的很快,語氣也很喘。
“不用,我可以打車。”祁姿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