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君詞眼裡,此時此刻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就是個妖精。
“只要你乖,你想要的我必定全部給你。”蘇君詞埋在祁姿的胸前喘着粗氣。
原本細緻的軀體上也冒着些許熱汗。
夜無言……
隔日
“還有一個星期,祁昀山趕得回來嗎?”米夏的語氣有些焦急。
拍着手一直在大廳中央走來走去,誰也沒成想既然在蘇君詞大婚之前岳父出事了。
祁昀山也是,仔細小心了這麼多年這次既然這麼疏忽敗在了雲迅清那個老頭的手裡。
“能。”蘇君詞微微撇住眉頭看着這一大早就過來忙活的米夏。
不是還有七天嗎?
他都不急,誰知他這個母親卻比他急一倍。
可能這就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雲迅清那老頭陰的很,小心爲妙。”米夏看着那一張張喜帖突然翻見了雲迅清的帖子眉頭一皺。
轉眼盯着沙發上那豪不着急的蘇君詞。
“媽,你也別忙活了,回去吧。”蘇君詞起身看了一眼米夏。
轉身上樓,一身的寒氣也微微的收斂了許多。
都快中午十二點了,他的小女人還沒醒,估計是豬成精了嗎?
至於雲迅清,那日他若敢來,他必定讓吃不了兜着走。
他蘇君詞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奈何雲迅清找死。
嘖。
“姿姿。”蘇君詞扭動着門大步朝着房屋中央的大牀奔去。
那鮮紅色的牀單上正是一個赤裸的女人,只不過紅色薄被都蓋住了私隱之地。
唯那細白的長腿還在牀的邊緣搖晃,蘇君詞上前就將那細白的長腿給拽進了被子裡面。
露在空氣中的小臉顯得有些少許紅潤,天鵝般的長頸還加着少許草莓點綴。
“你走。”祁姿伸手就打開在自己脖子上面摸索的手掌。
身上的痠痛足矣讓祁姿躺在牀上一天。
“這是我的地方,你怎麼不走。”蘇君詞收斂住眼眸之間的寒意看着那牀上的凹凸。
他昨晚幹完之後祁姿早就已經累睡着了,衣服也沒有給她穿。
現在他讓她走豈不是故意爲難。
“蘇君詞,你還臉還在嗎?”祁姿咬牙切齒的看着牀邊那張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臉。
如今卻這麼欠打,真的恨不得馬上就把他那張這麼笑面虎的臉給撕下來。
“還想再來一次?”蘇君詞寬大的手掌突然從棉被裡面伸去。
就在快要觸摸到自己心心念唸的軀體時突然被那隻細嫩的手掌掐住了手腕。
“不想。”祁姿撇着腦袋一直搖着頭。
蘇君詞看着她那張屈求的小臉大掌也慢慢的伸了回來。
“不想你就聽話。”蘇君詞也不曾想曾經這麼跳的那隻小野貓今天看着他的眼睛既然有畏懼。
難不成真的是他昨晚太放肆嚇到這隻野貓了?
祁姿一聽見聽話兩個人臉色不免有點冷意,扯過紅被就將自己的軀體包的完完整整。
纖細的臂膀乖巧的放在被子之外。
“你憑什麼讓我聽話。”祁姿挑眉,她又不是你的奴隸憑什麼聽你的。
你以爲她怕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