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她自己給害進去了,她宋燕平生就這麼一個女兒。
“百年基業,那又怎麼樣。”祁月婕冷笑,眼神底部的陰狠被絲絲隱藏。
讓人看不出來些許痕跡。
她,祁月婕,依舊溫文爾雅,知書達禮,賢惠。
此時,祁家大廳內。
祁昀山從二十二年都再也沒有進去的地下室內抱出來一個小匣子。
上面經受二十二年的風霜,早已經是滿匣子的灰塵。
但是祁昀山還是絲毫不嫌髒的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爸,你拿的什麼。”祁姿眼尖一下子就盯住了祁昀山懷中的匣子。
慌忙的從沙發之上站起了身子。
“這是你媽留給你的。”當初祁家的那個地下室是祁昀山跟她母親經常去的地方。
長孫絨一去世,祁昀山就再也沒有進去過,如今倒也是第一回。
“你媽媽很稀罕你這個閨女,你還沒出生就給你準備了很多東西。”
“這個匣子就是她留給你的。”祁昀山抽着紙巾輕輕的擦拭着那個不大不小的匣子。
對於母親這個字在祁姿心裡倒是掀不起多大風浪。
因爲,一面也沒有見過。
只不過,她能感受長孫絨有多愛她,要不然也不會那生命來換她。
“如今你出嫁了,倒是該給你了。”長孫絨在蔚城算不上什麼家族顯赫名門閨秀。
偏偏當時年少輕狂的祁昀山倒是看上了,由於門不當戶不對。
祁昀山還跟家裡吵了很久,最後拗不過也只好娶了那遠在蔚城的長孫絨。
“是什麼東西啊。”祁姿倒是有些忍不住好奇,眼睛也擦亮了不少。
靜靜的看着祁昀山一點一點的擦拭着那個古味韻全的匣子。
“。”
“你媽當時想穿着這個嫁給我,但是你奶奶不允許,你媽就只能存着了。”
“絨絨臨終前讓我留給你,要不然二十二年輕就……”燒了。
當然最後兩個字祁昀山並沒有說出來,只是默默的藏在了心裡。
祁昀山剛剛打開匣子就是一幕入眼的紅,恍若鮮血一般的紅。
“這是她,一針一線趕製了幾個月的成品,最後還是你奶奶打破了她的夢。”
想到這裡祁昀山倒是有些遺憾,沒想到長孫絨這麼多月的結果自己倒也沒在衆人面前穿過。
只希望祁姿可以。
“好精緻。”祁姿伸手摸着那層紅上面的針線,很舒服又有點凹凸。
“只是不知道你適不適合這個尺寸。”祁昀山突然有些惋惜。
如果尺寸不適合現在拿去改也來不及了,何況這又是長孫絨親手做的。
外面的裁縫些許也不知道長孫絨用的什麼針,不知道該怎麼改。
“大了倒沒事,只希望不會小了……”祁姿本身就很喜歡這種紅色。
如今又是長孫絨留下來的東西,說什麼祁姿也是很喜歡的。
“那是我媽的東西,你憑什麼給她。”門口的祁令宸看見那抹紅好像刺動了心絃。。
恨不得一下子就將那個匣子搶過來,此時祁令宸的眼眸中也漸漸浮現出一抹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