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歌還忘記了一點,那就是如果沒有高強的武功,沒有高強的內力,只怕是也不會有這樣好的耳力。
緋歌見自己行蹤已經泄露,推了一下玉魄,兩人從花叢裡鑽了出來,拍拍身上的塵土,這才說道:“你又是誰?既然是自稱本王,可是我們大昭國可沒有你這號王爺,你是哪國的王爺?”
玉魄公主的口氣蠻衝,到不是故意如此,而是一向肆意慣了,直接忽略了緋歌那快要眨巴成鬥雞眼的雙眸給她的暗號!
緋歌哀嘆一聲,這個小祖宗,這裡人跡罕至,外無援手,要是惹毛了這個看起來似乎很厲害的男人,兩人豈不是吃不了兜着走?緋歌一直覺得打不過就要跑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留得青山在,方能有柴燒。可是要是玉魄這丫頭將這個看起來有點龜毛的男人,給惹炸了毛……這可就不妙了!
見自己的暗示玉魄毫不理會,緋歌無奈之下伸手推了她一下,玉魄這才轉過頭來看着緋歌,有些鬱悶的說道:“緋歌,你推我做什麼?”
……緋歌頓時石化!大姐,你還能再……那啥一點嗎?
紅衣男子這時緩緩的轉過身來,金色的陽光兜頭照耀下來,兩人這纔看清楚了他的臉。這一看之下,便有些呼吸呆滯,雙眼發直,這男人長的也太……太……太漂亮了些!
修長遠山眉,斜長入鬢,一個男子的眉不成想還能這樣的嫵媚中夾着流轉的邪魅。那一雙眼閃着黑幽幽的光,讓人頓時想到了靈動狡猾的白狐,那簇簇的光芒,一閃閃的,幽幽的,似乎能看進人的心裡去。
“二郡主似乎對本王有什麼不滿之處?”男子雙眸一眯,長髮底部那金璃綴角上的夭夭桃花在陽光下閃着令人眩暈的光芒。
緋歌只覺得心頭似乎有什麼在涌動,看着那一朵朵的桃花似乎格外熟悉,仿若這桃花曾幾何時見過,可要真的去想,卻怎麼也想不到究竟在哪裡見過。這種詭異的感覺,讓緋歌一下子彷彿被冰冷的雪水從頭澆到底,渾身一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
這男人很危險,這是第一個冒出心口的想法!
緋歌極力的穩住自己的,這可是她穿越以來,遇到的第一個棘手的敵人,千萬不能輕易的敗下陣來。
穩住陣腳,緋璃心裡給自己默默的加加油,不過就是一個裝那啥的男人,自己怕個鳥,裝……誰不會!
“不滿之處本郡主是沒有,只不過本郡主有些好奇,你既然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王爺,可是身爲高位之人,如此竊聽別人說話,豈是君子作爲?”先扣頂大帽子,然後靜觀其變,緋歌突然覺得手心裡滑膩膩的要命,原來她依舊緊張啊!
紅衣男子定睛看了緋歌一眼,又瞧了瞧玉魄那好奇的雙眸,突然間輕笑出聲,那聲音恍若清晨隨風而動的風鈴,清清脆脆的直淌進人的心裡,這時他才說道:“我可沒說自己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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