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雲遊愣了神,突然大笑起來。

“原來這就是人情世故,哈哈哈,這就是陽光下的陰影。”

雲遊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腳,只給自己留最後一口氣的情況下自爆一條手臂。

他心裡狂笑:“什麼頂級天驕,神功之下,衆生平等!”

這裡的土地可不是外門能比的,沒有引發什麼地動山搖,不過在巨大的威力面前。

這男子也被炸的血肉模糊,其他人都被轟炸波及,受了不小的傷。

當然,雲遊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自己也血肉模糊,不過還能站着。

他大口大口吃着恢復丹藥,幸好進內門之前沒少煉製。

看着地上這一灘,估計還沒死透,他用盡全身力氣又補了三刀。

才淡然坐在地上,無視其他人震撼的表情,開始療傷。

什麼天驕,名字都沒聽過就死了,真是笑死人。

此舉讓在場許多盟主都開始盤算,有人想立馬出手擊殺他,以絕後患;有人想拉攏他,讓他成爲自己最大的助力;有人想利用他。

也有人把他當做對手,期待與他交戰。

雲遊這招雖然厲害,不過也只是在那人沒有絲毫戒備警惕的情況下。

這點威力對在場的天驕不過算是擦破個皮,血流多點罷了。

“沒想到小師弟這麼厲害,不如加入我雲華谷如何?姐姐我這裡可是有很多好東西的。”少女又湊過來,露出那天真無邪的微笑。

“雲華谷有的我們東衝門也有,何況你剛剛還羞辱他。

我想這位有骨氣的師弟,不會做這種犯賤的事,是吧?”

雲遊擺擺手,正視道:“所謂人至賤則無敵,我就喜歡犯賤,就喜歡當賤人,我選擇加入雲華谷。”

啪啪啪~

東衝門門主鼓起掌:“漂亮。”

方婌便帶他去到雲華谷,雲華谷就是方婌創建的勢力,這幾座山峰跟其他峰大不同,整座山下來都是分裂成大小不一的石塊,只有幾塊石頭大點的地方能在上面待。

雲遊這麼想着,耐何這樣的地方多,雲霧停留在上面,幾塊禿石還能長出樹來也是稀奇。

而且這裡房子還不少,還能種地,一片池塘浮在空中,地下就是創建聯盟的地方。

你就算站在地上也看不到池塘底部,它被厚厚的雲包裹住。

方婌給了雲遊一個徽章,看起來普普通通,就一朵雲的圖案。

“既然你身爲雲華谷的一員,那麼以後每個月都要按時上繳五千靈石哦。”少女嬉皮笑臉說着,一溜煙就不見了。

雲遊內心毫無波瀾,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僅僅來內門沒多久,雲遊便切身體會到在內門生存的不易,好在自己擁有的夠多。

只是沒想到這盟主一點都不靠譜,把他帶到這就什麼也不用管了。

他前去問了一下同盟的人,沒想到他們態度也不怎麼好,還是一位好說話點的師兄告訴他只需要選一塊沒人的空地,在上面搭建房子就是自己的窩了。

真是夠草率的,不過一路看過來,還是有幾位大叔。

他還以爲他是這內門中,年紀最大的弟子呢。

只是可惜了那件衣服,剛穿上沒幾天,就沒了。

這裡的普通弟子建房子大都是乾草加木頭隨便一起搭的,雲遊不想這麼麻煩去找木頭,索性用靈石搭起一個小屋。

再用縛靈陣將靈石裡的靈石封住,然後擺上穿靈陣和聚靈陣,這裡外觀上可能比不上那些精修的屋子。

若是比靈氣濃郁程度,那絕對是扛扛的。

有了這個想法,他反手就將十多萬靈石堆建成房子,縛靈陣有現成的,雲遊直接用上。

接着就是自己親手嘗試製作穿靈陣和聚靈陣。

陣法的製作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首先要準備靈筆靈墨,然後是陣盤以及對時的材料。

陣法的難度除了在繪製靈文上,還有陣盤以及對時的搭配。

對時,即是對八個方位、十二個時辰點、四季、五行和天災,把它們結合到一起,通過合適的時候起陣。

比如現在這個時辰點,就不適合起陣,現在是夏季。必選五行中的火方,但時辰就得選木方,待到夜晚清靜時,陣盤得放在坎水位。

這簡簡單單的穿靈陣就成了。

陣法也分移動陣和不動陣。

移動陣,顧名思義,可以隨用隨收。

不過存於難度大,像普通陣法,基本用兩次就報廢了。

高級陣法可以使用多次而威力不減,不過對於陣法高手來說,不需要隨身帶個陣法,直接現成做一個會更快。

不動陣,像守護宗門這種的,就屬於不動陣。

陣法的效用雖然跟丹藥一樣廣泛,不過也會被時間的流逝給磨滅,哪怕它可以存在上萬億年,有形存就會有形消。

這是任何可見東西不可避免的結果。

無論是陣法還是煉丹還是繪符,都避免不了消耗魂力。

四極老人開創修煉道路先河,讓後世人可以用靈氣修煉改造身體,併爲此做到逆天改命。

那麼開創魂力修煉的真虛道者,也是一位值得欽佩的先輩,他與四極老人不同的是,他是徹徹底底開闢了魂力的修煉道路,併成體系。

據說當年他還是四極老人的追從者,那時,他只是個愚笨的人。

哪怕經過四極老人多方教化,也只修煉到了地照境。

無奈又鬱悶的他每天就是對着山水發呆,到了中年時期,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幫別人幹活,換一點餬口費。

時光匆匆,轉眼又過去十年,這時的他依舊只是個幫別人幹活的雜工,並且逐漸從大叔的稱呼被叫爲大爺。

十多年的時間裡,他已經麻木他的工作,並打算就這麼做着做着,然後離去。

不過麻木的工作並沒有徹底燃滅他那個曾年少輕狂的火焰,他的內心依舊在抗拒,抗拒每天這麼度日。

抗拒自己的失敗,抗拒自己的無能,抗拒自己現在的工作。

這不應該是他,也不能是他,人的一生可以說爲勞動而快樂,卻不能自欺欺人地喊道:我爲麻木而重複的工作感到自己正在活着。

是的,那一絲火苗讓他意識到,活着。

在於自己是否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在幹什麼,在於自己是否把自己的生命看成生命。

沒人會認爲一個水車是在活,哪怕它不停地轉動。

是勞作的苦痛,讓他看到年少時的自己四處搗鼓,無所畏懼。

如果要看生命,可以去山林裡;如果要看活着的生命,那就去草原上看孩子們嬉戲。

因爲孩子知道生命,卻不知道何爲活着。

一個人去思考以及質疑生命,而想到活着,都說明他並沒有真正認同他是在活着,只是以每天吃飯睡覺勞作這樣的幻像,來認爲自己是在活着。

實際上,這是生命在承受痛苦,也是自我在承受痛苦。

而這份痛苦又考驗着心,考驗着靈魂。

無論是爲活而活還是應該如此。

心在哀嚎着,靈魂在拒絕着,痛苦已經開始。而這顆心的持有者,爲什麼還沒有看清大道的方向。

他難道不知道他的生命即將要結束了嗎?

靈魂在怒吼着,這副軀幹都在做些什麼,爲何這灘存在了幾十年的水現在一點波瀾都不起,難道它只能是被水車帶動的死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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