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不是張宇還能是誰?
張宇現在快氣炸了,他本來覺得金鱗將鱗片交給雪鶯兒是可有可無的事,誰知纔過去幾天雪鶯兒就出事了,如果不是金鱗的話,天知道鶯兒還要遭遇何種待遇。
看了看三名山賊,又看了一眼昏迷的雪鶯兒和地上被踩爛的水果,張宇怒極反笑,一雙眼睛在幾個三賊身上瞄來瞄去,那眼神就好像在考慮將三人如何清蒸活剝,看得山賊不禁心驚膽戰。
不過,一感覺到張宇的氣息,他們又放下心來,張宇現在沒有隱藏修爲,入凡二重的強度不能讓這羣山賊害怕,因爲他們的頭頭就是入凡二重,加上兩個入凡一重的小弟,三人並不覺得張宇能奈何他們。
想到這,山賊頭頭囂張的說道:“你丫哪來的小雜……”
話還沒說完,張宇冷冷掃了山賊頭頭一眼,殺機凜然的眼神讓山賊頭頭不自覺打了個冷戰,剩下的話也咽回了肚子裡。
張宇又將目光移到了山賊身後,突兀的開口道:“小金,把鶯兒帶走,接下來的事會很血腥,我怕她看到後會有心理陰影。”
衆山賊聞言一愣,這時另一個輕佻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收到,這三個垃圾交給你了。”
山賊們連忙回頭,一看到身後的東西,他們差點嚇得屁滾尿流,其中一個山賊還腳下一軟坐到在地。
龍!神龍!金色神龍!
山賊們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竟然看到了龍,雖然金鱗只能算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龍,可神龍霸氣的外表不是這等沒啥見識的山賊能直視的,更提不起分毫反抗情緒。
“大哥哥?神龍大人?那、那個小妖精說的竟然是真的。”
三個山賊都想起了雪鶯兒的話,不禁嚇得虎軀狂震,一股尿騷味飄散出來,低頭一看,原來是倒在地上的山賊當真嚇得屁滾尿流,黃色的**流落一地。
金鱗鄙夷的看了看山賊,冷哼一聲帶着雪鶯兒飛走了,而誰都沒有發現的是雪鶯兒額頭上的印記在這時發出了一道淡淡微光,隨即又黯了下去。
金鱗的離去讓三個山賊如蒙大赦,然還沒等他們鬆上一口氣,他們就紛紛感覺身上一痛,緊接着便渾身無力的倒了下去。
仔細一看,三人身上竟然各自扎着幾根針,而張宇則把玩着另外的針,顯然山賊身上的針是他放的。
山賊們又驚又恐,死命掙扎起來,奈何鋼針已經封住了他們的穴道,短時間內別想動彈分毫。
山賊頭頭見狀不由大聲喝道:“你大爺的,居然偷襲我們,有種別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你這樣算什麼英雄好漢?”
兩個小嘍囉紛紛怒罵附和。
張宇聞言卻是笑了,一臉玩味的說道:“英雄好漢?這話說的有水準,不過像你們這種連小女孩都不放過的垃圾有什麼資格說英雄好漢四字呢?而且,你們認爲我用卑鄙的手段把你們制住所以不服對吧?可是呢,我也想告訴你們,你們根本沒有資格讓我動用真正的本事,因爲啊……”說到這,瞬光影步出,張宇瞬間到了山賊老大面前,滿面猙獰冷笑的說:“對我來說,你們不過是一羣連螻蟻都算不上的人渣!”
話落,張宇抽出混沌青蓮刃,將三個山賊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頓時讓三個山賊痛得大呼小叫,連忙改口不斷求饒,再不復剛纔的硬氣形象。
看到三個山賊毫無骨氣的反應,張宇冷冷一笑,又在三名山賊身上紮了一針,頓時,三個山賊一愣,繼而又笑又叫的掙扎起來,不斷慘呼着好癢好痛。
原來這一針張宇紮在了三人的癢穴上!
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三個山賊幾欲崩潰,不斷大呼饒命,這等又癢又痛的感覺,簡直比死還痛苦。
面對三人的求饒,張宇笑了笑輕鬆的問道:“現在知道求饒了?那我問你們,鶯兒向你們求饒的時候,你們有理會嗎?人啊!要有自知之明,出來混的,對別人做了什麼事,遲早有一天要還,不巧你們今天遇到了我,正好可以還債了。”
張宇說得輕鬆,聽得卻是讓山賊們虎軀狂震,山賊老大自知難逃一死,便心一橫吼道:“小雜種,有本事一刀殺了爺爺,爺爺要眨一下眼睛就叫你爺爺!”
張宇聞言不由嘖笑道:“喲,還挺硬氣的?放心,我一定會殺了你們,還會讓你們有一個畢生難忘的死亡過程。嗯,你們聽過凌遲處死嗎?我有專門研究過這個刑罰,只是一直沒機會用哦!既然你們想死,我就用你們來實踐一下吧!”
三名山賊倒吸一口涼氣,凌遲處死誰不知道?那真的是讓人想想都會小便失禁的殘酷刑罰!
一想到自己竟然要經受這等刑罰,山賊們頓時心膽俱裂,另一個小嘍囉直接屎尿並流,比先前那個還不堪。
倒是山賊老大聽後果斷咬斷了舌頭想要自盡,只是可惜他的反應是對的,卻遇到了錯誤的人——張宇見狀當即上前在山賊頭頭的穴道上紮了一下,然後將一顆血氣丹擲入其口,其舌根上的傷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絕無死掉的可能了。
張宇搖了搖頭滿臉可惜的說道:“哎喲喂,挺有骨氣的,居然想咬舌自盡,只是可惜啊!我呢懂一點醫術,程度呢就是你們把舌頭咬爛再吞下去我都能把你們救活,嗯,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張宇說得當是輕鬆,聽得山賊驚悚萬分,紛紛用看魔鬼的眼神看着他,而他自然不會辜負三人的‘期望’,當下吹着口哨蹲下身開始在山賊老大身上實踐凌遲處死。
凌遲之刑的殘酷莫過於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片片割下來,那種精神上的衝擊隨着時間推移遠遠大過上的痛苦,而這種恐懼不止對當前的受刑人有效,旁觀的待刑人甚至更受衝擊。
看着在慘叫中被魔鬼一片片將肉割下來,漸漸露出深深白骨的老大,另外兩名山賊除了最開始在驚恐大叫外,漸漸的已經恐懼到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看到老大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兩名山賊嘍囉的瞳孔逐漸失去了聚焦,變得呆滯麻木,等張宇將山賊老大的手腳臉全部割得只剩骨頭的時候,他們死了,活生生被嚇死了!
這時,張宇的怒火也差不多衝淡了,看了一眼完全變麻木的山賊老大,張宇不禁胃裡一陣翻騰,當即一刀瞭解了山賊老大並跑到一邊嘔吐起來。
儘管是行刑者,但張宇畢竟不是冷血酷吏,他殺的人雖然不少,可要說這等虐殺,卻是他也承受不下來——實在太噁心了,那碎肉殘肢和濃郁血腥味足可讓正常人變成瘋子,當心頭的怒火沖淡後,張宇也就受不了了。
吐了一陣後,張宇好受了些,他看了一眼三名山賊的屍體後,也不想在此地多留,當即轉身而去。
三個人渣的屍體,就交給野獸處理好了。
不久,張宇就找到了金鱗和雪鶯兒,此時雪鶯兒依然在昏睡,狀況似乎不太好,嘴脣都有些發紫,金鱗一看張宇回來就忙道:“小丫頭的傷好像有點重,你快來看看!”
張宇一聽急忙上前檢查了一下,不由怒氣頓生,因爲山賊頭頭踢在肚子上的一腳竟然傷到了鶯兒的內臟!
張宇暗恨不已,非常後悔沒多虐一會,看了看面色慘白的雪鶯兒,張宇當即掏出一顆品質足有八成的血氣丹爲其服下,然後盤膝而坐從後爲雪鶯兒導氣療傷。
隨着藥效發揮和真氣輔助,雪鶯兒的面色漸漸好轉,很快就恢復了血色。自此,張宇又檢查了一下,發現雪鶯兒的傷勢基本痊癒,當下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一刻鐘後,雪鶯兒悠悠轉醒,逐一看到張宇,她頓時抱着張宇充滿委屈的痛哭起來。
張宇見狀,忙安慰道:“好了,鶯兒別難過了,那些壞蛋已經被我消滅了,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雪鶯兒聞言一愣,遲疑的看了看張宇,然後在身上摸了摸似想拿出交流用的木板,但很快就想起那塊木板被弄壞了,委屈的淚水又大滴大滴的流了下來,在凹凸不平的地上寫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由於是在地上寫字的關係,字體有些看不清,不過張宇和金鱗還是看懂了上面的內容,不禁有些鼻子發酸,因爲上面寫的是:“對不起,大哥哥,神龍大人,我帶來的果子都被打壞了,對不起,我實在太沒用了,明明答應過你們一定會帶果子來的,對不起。”
看着無聲哭泣的雪鶯兒,張宇和金鱗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表達心中的感受了。明明不是自己的錯,卻偏要道歉,明明這種時候應該大聲哭訴委屈,可她卻在意着能不能完成約定。對她來說,自己受的委屈倒是其次,真正讓她傷心難過的原因,恐怕是沒能帶果子來吧!
心性善良至此,又如此在意和一人一龍,張宇和金鱗不禁感動萬分,張宇當即將雪鶯兒抱在懷裡溫柔的爲其擦掉了眼淚道:“好了,鶯兒不要哭了,大哥哥和小金都沒有生鶯兒的氣,果子今天吃不到明天還有嘛!而我們的小鶯兒只有一個,所以,你以後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知道嗎?以後遇到這種事的話,不要管那些果子了,優先保護好自己懂嗎?嗯,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鶯兒不要難過了,來,笑一個,笑起來的鶯兒纔是最可愛的。”
雪鶯兒聽完驚訝的看了看張宇和金鱗,怯生生的點了點頭並停止了哭泣,然後破涕而笑露出了一張可愛的笑臉,當是逗得張宇和金鱗哈哈大笑。
與此同時,幾裡外三名山賊身死的地方,一羣山狼嗅着血腥味找了過來,它們看到山賊屍體後,頓時開心的鳴叫一聲並衝了上去,這等免費的鮮肉是他們最喜歡的東西了。
然就在這時,一道罡氣從天而降,將衝在最前面的一排山狼全部打死,衆山狼驚恐停下,紛紛擡頭看了看,卻見一個人影揹着太陽緩緩落下。
山狼們雖是野獸,但對危險的感知絕對強於人族,頓時感覺到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極其可怕,當即嗚鳴一聲轉身就跑,不敢再多做停留。
來人見狀冷哼一聲,卻是一名女子的聲音,此女回頭看了看山賊的屍體,手指一抖凌空點了兩下,山賊的屍身上頓時飛出三道魂魄在空中盤旋了一陣,最後消散在了空氣中。
女子見狀掐指一算,半晌後森然說道:“哼,原來是遇到了妖精,光天化日之下區區妖孽也敢爲禍凡人,當是該死!”
話落,女子朝張宇所在的地方疾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