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焚天!”當傲絕被擊飛後,張宇立刻補上一招七星焚天,噬天烈焰奔騰而出,將傲絕吞噬並打到地上。
下一刻,張宇也落回地面,木行大招木界降臨隨之而出,將用無數植物將傲絕死死纏住,最後引爆靈力,讓這些植物全部引爆,形成了一個宛若核彈爆炸的巨大蘑菇雲。
如此攻擊,足可讓一名闢地境大能都受傷了,但張宇清楚感覺到傲絕還沒死,甚至生命力還十分旺盛,逐再次殺招,土行仙術地煞天崩使出,大地頓時發出憤怒的咆哮,未散的爆炸點下方突然裂開,出現了一條漆黑深長的裂痕,將那團爆炸的烈焰全部吞噬。
“和!”
伴隨着張宇的大喝,其雙手合十,裂開的大地也轟轟隆隆的重新合上,熾烈爆炸也戛然而止,餘下的,只有僅半徑就達到三四里的狼藉地帶。
憑一己之力引發天地變動,張宇的戰力毫無疑問達到了闢地境,僅僅那遠遠傳出去的威勢,就讓無數人爲之心顫,而在寒冰城當中,李元雄已經被這威勢驚呆,儘管沒有看到,但就衝這感覺他就明白,若是對上張宇的話,他絕對會死。
想到這,李元雄的目光也隨之移向眼前的五十名修士,從剛纔開始,他們就一直處於僵持階段,雙方都抱着等張宇或傲絕分出勝負後再動手的打算,而如今張宇似乎佔了優勢,他李元雄就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則等張宇回來,他必死無疑。
“動手!”當下,李元雄就對部下下達了命令,一衆高等亡靈頓時鬼哭狼嚎着衝了上去。
修士們見狀,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雙方頓時戰在一起,幾乎在頃刻間就將這座不算宏偉的皇宮移爲平地,其交手所產生的威勢雖然不如張宇對傲絕那麼誇張,卻也差不了多少。
如此一來,大戰也正式進入拼命階段。
用地煞天崩將傲絕深深埋入地下後,張宇開啓氣旋皇龍勁感知了一番,很快就發現傲絕依然還活着,並且心臟有規律的跳動着,顯然受損並不嚴重。
面對這種情況,張宇除了感嘆傲絕的生命力頑強和星王鎧變態的防禦外,也再次運轉功力準備再施大招——其身上開始燃燒金色的氣焰,正是光輝神力在瘋狂運轉。
這時,大地忽然劇烈的顫抖起來,與此同時,張宇腳下的地面忽然綻放出金色的光焰與絲絲電流,下一刻,大地轟的一聲崩裂開來,卻是傲絕如脫困猛獸般衝了出來,其蘊含無窮力量的一拳隨之擊向張宇。
張宇在地面裂開的瞬間就用瞬光影步閃身到空中,面對傲絕蘊含破天之威的攻擊,他面色一沉,張口吼出了‘聖光審判’四字。
伴隨着這四個字出來的,是張宇放出的自創神術,光之洪流猶如天地的憤怒般朝傲絕襲去,與這個瘋狂的傢伙在半空中相擊。
頓時,一聲震天轟鳴響起,光之洪流宛若水花般崩裂開來,朝周圍奔騰而去,染黃天空,撕裂大地,破壞着它所碰到的一些。
這驚天動地的一擊下,傲絕縱使有星王鎧護體,也被打得全身血管爆裂,整個人瞬間變成血人並追落地面砸出一個大坑,從那慘狀來看,這一招讓他受傷頗重。
然這並不代表張宇就完勝了,在光之洪流崩裂的瞬間,一記光速拳也穿過光之洪流的封鎖,轟的一聲打在沒能及時閃開和防禦的張宇肚子上,頓時將他打得吐血飛退,在空中畫出了一條帶有血色的弧線。
此次交手,雙方兩敗俱傷。
“唔,好痛。”最終,張宇在快要落地時穩住下墜的身軀,捂着肚子吃痛的看向傲絕,心想這一擊下,傲絕那傢伙一時半會應該站不起來了吧?畢竟神力可是魔族的剋星,對魔人的殺傷力更是巨大,硬吃他的聖光審判,就是一般的魔族大能也要重傷。
然今天註定是張宇失算不斷的一天,當張宇的視線移到傲絕隕落之地時,其不禁瞪大眼睛露出錯愕之色,因爲傲絕已經站了起來,並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望着他,再加上渾身是血的外表,簡直就是一副典型的獵奇畫面。
“搞錯沒啊?硬吃了聖光審判都沒事?”張宇忍不住罵了出來。而這罵聲發泄的成分居多,因爲傲絕又殺了過來,從那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來看,這傢伙似乎完全沒有受神力的影響。
鬱悶的張宇只能開啓靈尊來應對,而這一次傲絕的攻擊比之前還要瘋狂,完全不計損耗,什麼攻擊有效就用什麼,密不透風的攻勢讓張宇都有些難以招架了。
眼見硬抗不是辦法,張宇開始且戰且退,一邊拖延一邊尋找破敵之法。
事到如今,張宇已經可以肯定傲絕是被人控制了,與其說是傲絕在戰鬥,倒不如說是那身星王鎧控制着名爲傲絕的身體在戰鬥,換句話說,現在的傲絕已經是沒有思想的活死人!
“看來,若是不能找到幕後黑手,或是將傲絕打成渣渣的話,這傢伙是永遠都不可能停下了。”張宇眯起了眼睛,“嘖,還真夠麻煩的,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要讓我找到的話,一定要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啊哈哈,阿宇似乎生氣了。”百里之外,黑髮女子看到眩光鏡像中張宇露出鬱悶和不爽的表情後,不由乾笑了兩聲。
金髮女子眯起眼睛笑了:“是嗎?嘻嘻,那等事後我們兩個一起給他暖被窩好了,這樣一來他就不會生氣了吧?”
“呃,暖被窩?”黑髮女子一愣,初時還沒明白意思,但很快就想明白了,不由俏臉通紅並嬌羞說道,“無雙你都在說什麼啊?什、什麼暖被窩,實、實在太不純潔了!”
金髮女子笑得更開心了:“哎呀呀,小文竟然還知道害羞嗎?平時看你穿着一身那麼開放的衣服,行事作風也大大咧咧的,難道就不會害羞啦?”
“那、那怎麼一樣啊?衣服什麼的,不過是妖族的習俗罷了。而且什麼大大咧咧,我從小就這樣,個性如此有什麼辦法?”黑髮女子連忙爭辯道。
金髮女子聳了聳肩:“是是,習俗和個性嘛,那我問你,你到底願不願意爲阿宇暖被窩呢?如果你不去的話,我就一個人去嘍,到時候可不要說我偷跑哦!”
“唔……”黑髮女子發出了好似小動物的弱弱叫聲,並紅着臉低下了頭。
金髮女子笑而不語,也不再調侃黑髮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