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入住新房

族人見到樑衝來了,不管是鬧的還是不鬧的,都紛紛讓了一條路出來。那些跟着起鬨的,也不起鬨的那麼厲害了,樑衝在他們心裡可是絕對的神的化身。

樑衝先去看了看放在一邊的孩子的屍體,然後站在高臺上,舉起手,高聲嚷着:“我千辛萬苦建成這些窯,是爲了建造房屋,讓大家有地方可以躲避颱風和暴雨。今天有個小孩掉到裡面燒死了,我也相信是天神懲罰。天神要懲罰的不是窯,是那個小孩。一定是小孩或者小孩的母親做了什麼壞事,天神纔會把懲罰降到小孩頭上的!”

樑衝嚷的聲嘶力竭,族人總算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們相互議論起來,很多人都看着小孩的母親。樑衝趁機說:“我以前帶領大家做過那麼多事,天神從來不懲罰,爲什麼這一次會懲罰?要是罪人不肯站出來承認,我就要問過天神,得到她的罪證,把她也投到窯筒裡面燒成焦炭。”

樑衝說完,就開始歪歪扭扭的跳起了大神。他先”天靈靈地靈靈“的吆喝了一會兒,然後邊跳着,邊大聲唸叨:“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這首毛主席的《沁園春.雪》,樑衝就記得下半闕,只好從中間開始念。

族人聽了,臉上都露出恐懼而敬畏的神色。他們看來,樑衝是有足夠的能力和天神溝通的,這種靈力讓他們敬畏。

幾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落到了小孩的母親身上,有的人甚至惡狠狠嚷着,讓她做過什麼壞事趕快交代。

終於,那個小孩的母親受不了,她趴下去,匍匐在高臺的下面,請求樑衝的寬恕。原來,她曾經在有一次餓壞了,偷吃了一塊肉。

樑衝停止了“跳大神”,對族人和奴隸叫道:“你們聽到了沒有?是這個小孩的母親,偷吃了我們的肉。天神才降罪給她的兒子。以後誰要是做出這樣的事來,天神一樣不會放過他的。而這些窯,就是上天懲罰她的工具。這是上天賜給我們的窯!”

“這是上天賜給我們的窯!”幾乎差不多所有的族人和奴隸,都高高舉起了右手或者左手,跟着樑衝大聲叫。

“誰想毀壞我們的窯,上天一定不會放過他!”樑衝再一次聲嘶力竭的叫喊。

所有的人再一次跟着大聲喊:“誰想毀壞我們的窯,上天一定不會放過他!”

終於平息了混亂,樑衝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接着,就有很多人指着小孩的母親叫道:“殺死她,殺死她!”

我靠!人家只不過偷塊肉吃,這就殺人,也太狠了吧。人家剛死了兒子已經很傷心了,還殺死人家,簡直有點慘絕人寰啊。

可是眼前這種情形,要是不懲罰那個女人的話,恐怕會引發族人的不滿。

樑衝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他高聲嚷道:“她犯了過錯,天神已經懲罰過她,讓她失去了兒子。我現

在把她降爲奴隸,供大家驅使。這是神的指令,誰有什麼異議?”

族人立刻安靜下來,沒有一個說話的。樑衝指着窯,叫道:“以後誰要是做錯事,上天會用窯筒來懲罰他,把他燒成焦炭!”樑衝的話,讓族人和奴隸都很敬畏。尤其是木沖和卡魯。

剛纔有人鬧事,卡魯站在邊上作壁上觀,現在樑衝的眼神,讓他激靈靈的直打冷顫。

混亂總算平息下來。這件事也引發樑衝的思考。他認爲,一定要在族內建立一個圖騰崇拜,而他自己要被人當成是絕對的神使,或者巫師都可以。族中要定期祭祀,這樣一來,出於對神力的迷信和崇拜,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件。

雖然毛主席教導我們,要破除一切封建迷信。可是非常時期,就要有非常手段。

這件事,樑沖決定交給達蒙去做。達蒙按照樑衝的指使,先去砍一棵大樹,把這些大樹用斧頭劈成一段一段的。然後讓老人、孩子慢慢的打磨,打磨成小孩手掌那麼大,幾釐米粗。

接着,達蒙用鐵釘在上面雕刻上樑衝的畫像。達蒙真是個天生的藝術家,雖然寥寥幾筆,就能把樑衝的輪廓勾勒的很有神韻。然後在樑衝的頭上雕刻上一大團火。

等到木牌做到能按人頭分,每人剛好一個的時候,樑衝的房屋也建造成功。

這些天風和日麗,陽光很好,經過陽光照射十幾天後,溼水泥已經幾本乾燥。樑衝吩咐也敢帶隊,去砍伐了打量也敢樹,打磨成木棍,用石灰泡過軟化的獸皮、堅韌的藤條還有鐵釘一起串成柵欄門和窗戶,安裝在房屋上。整個房屋就已經像模像樣了。

達蒙把也敢叫去,兩個人嘰裡咕嚕了半天,回來後報告樑衝,建議在所有的房屋周圍都圍攏上堅固的柵欄,柵欄大約高三米,這樣一來,就不怕有野獸襲擊。

這和樑衝原來計劃的八九不離十,樑衝不禁對達蒙翹起了大拇指,誇讚他的聰明。達蒙興奮的臉都紅了(雖然他的臉本來比較黑,紅不紅的也看不怎麼出來)。

樑衝調派大量人手來做柵欄,一共用了大約十來天,高三米的柵欄就繞着房屋羣一圈,建造好了。

趁着這時間,樑衝還派人在房屋前面建造了幾個轉頭做的小型倉庫,用來儲備糧食,倉庫一律用轉頭砌成,再抹上水泥,十分牢固,又防潮防溼。

還有一項重要的任務,就是建造廁所。原始人習慣了不穿衣服,隨地大小便,這一直很讓樑衝不能忍受。

樑衝本來想把廁所建在房子裡,可是由於沒有完備的沖水系統(樑衝可不想讓他建的這些房子裡臭氣熏天),他就在房屋的後面建造了一個公共廁所,

同時,還在大公測的旁邊建造了一個小廁所。他沒到這來之前,一直都是個愛乾淨的人。那座公廁將來不知道會被族人和奴隸“踐踏”成什麼樣,他還是做做打算的好。他特意找石頭在上面劃了幾個字:狼紅專用WC。不過寫與不寫

基本也沒有什麼區別,那些原始人根本就不認識字。儘管這樣,他們也絕對服從樑衝的命令,樑衝專用的廁所還是沒有人敢進來的。

這一切都完成後,一個小型的村落基本上就形成了。最讓樑衝有成就感的是,他來到原始社會沒多久,就建成這麼多磚塊房,而不是那種茅草屋。這是多麼一項偉大的成就啊。

樑衝把卡魯和族中比較重要的人聚集在一起,他把早準備好的木頭籤拿出來,裝神弄鬼占卜了一會,特意選了一個“良辰吉日”入住新房。

其實樑衝哪裡懂得什麼占卜,還是那句老話,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手段嘛。毛主席說要破除封建迷信,這不還是原始社會嘛。

又過了三天,就到了樑衝選擇的入住新房的“黃道吉日”。那天一大早,他就把族人和奴隸召集到一塊土坡前面,他裝模做樣的跳了一會大神後,就讓達蒙把串起來的木牌圖騰發到每個人手上。達蒙是按人頭做的,不多不少,正好人手一個。

族人和奴隸拿到木牌後,就學樑衝的做法,把木牌戴到脖子上。

樑衝高舉着雙手,大聲喊道:“這些都是神牌,是神賜給我們的。我們戴着它,可以消災解難,可以不用生病,可以吃飽吃好。我們戴着它,也要絕對服從神的命令,誰要是不服從,就按照神的旨意把他丟到窯筒裡去燒成焦炭!”

族人們已經完全聽明白樑衝的話了,雖然有些話的意思不是太明白。他們聽到樑衝這麼喊,立刻全部匍匐了下去,高聲叫道:“狼紅!神!神!狼紅......”

樑衝滿意的笑了笑,高聲叫族人們起來。這時候,他感覺到有一道冷冷的目光,正狠狠的刺向他,他向臺下瞥去,那個人雖然躲在角落裡,樑衝還是一眼認出了他——是木衝。

接着,樑衝吩咐把儲存好的事物拿出一部分來祭祀神靈。等到祭祀完畢,就是帶着族人入住新房了。

除了樑衝的專用樓房,別的房屋都沒有隔開房間。樑衝早就讓麥香帶着她的娘子軍去撿了很多軟草和乾柴,在地上鋪上乾柴,上面再鋪上厚厚的軟草和獸皮。睡在上面,別提有多舒服了。

卡魯族的人第一次覺得躺下來睡覺,原來還可以這麼舒服,都興奮的手舞足蹈起來,把軟草踩踏的到處都是。

樑衝一個人用一整幢二層樓房。下面是一個大廳,間隔開兩個大房間,一個小房間,樑衝打算以後想辦法引水進來後,把小房間做成浴室。冬天的時候,大房間可以盤個土炕,睡在上面別提有多滋潤。

二樓沒有間房間,以後族裡獲得什麼珍貴物品,可以放到上面去,便於看管。要不然像木衝那樣的傢伙,還真叫他不放心。

樑衝的房屋,誰也不能進來。族人和奴隸都要把樑衝當成神一樣了,當然沒有人敢不聽他的話了。不過有一個人可以例外,樑衝也巴不得她可以進來,那個人就是這支隊伍中的唯一一個美女——麥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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