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羌、鬼、木三族世代交好,這卻是許都知道的事,即使是要成爲離天族的附屬部族時也是三族商量後決定的。
“呵呵!你們讓阿刺來我這打聽對於炎黃族是否有把握,看來你們是隨時準備著離開了,那麼對於上次我讓你們攔截炎黃族而導致你們三族損失慘重這件事,你們心中一定耿耿於懷吧!是否對於離天族的忠誠你也已經不再了呢?”千元負著雙後,一縷長鬚在風中飄動,眼睛卻眯著,看向那鬼、羌、木三族所在的地方。
千元帶領的這支聯盟軍畢竟是聯盟,炎黃族也不是隻有一個雄關護著的小雞,而是一隻長著長長獠牙的豪豬,一個不小心,老虎都可能被它一下操翻。
各族之間建靠居住地都由各族的族長親自指揮。雖然說炎黃族在各族眼中是一個難咬的骨頭,但是這並不是各族族長親自來的原因,最主要的是炎黃族那超越時空的武器裝備。這纔是關鍵,這才才他們的目的。
黑野族的放長的名字和一代妖王黑風老妖同名也同性,至於是不是同一個人誰也不知道,因爲沒準備人家以後得遇仙緣,在深山隱修成就一代妖王了呢,這也是說不定的事。
不管他以後會不會有什麼仙緣,但是此時此的他卻沒有一點仙味,更沒有一絲妖王的風範。不過卻將妖王脾氣模擬了個十之二三。
他在屋內低著頭走來走去。黑漆漆的鬍鬚即使跟張飛相比也差不多哪裡去。身上的獸皮大衣,看上去氣勢頗盛,只是那雙牛大的眼睛卻沒有牛的那種平靜跟沈穩。
“族長,你說我們這些人來都是爲了搶炎黃族的武器製作方法。但是炎黃族的可不是不會跑的小兔子啊,那可是一隻守洞熊啊!”一個和黑野族族長黑風長相差不多,連把扮也幾乎一樣的人站在一邊快速的說道。
“哎呀!這我知道!”黑風也以同樣快速語速說道。
“族長,我們黑野族在這次的所有部族中人數是排在第二位的,明天那離天族的千元一定讓我們族出戰的。”
“我知道,我知道!”
“楓林族跟離天族是世代的積累的關係,鬼、羌、木三族共進退,上次更是因爲聽從千元的話而損失慘重,天羽族更是惟命是從的家夥,唯有我們黑野族是新歸附離天族的,跟炎黃族大戰時,我們黑野族一定會要衝在最前面的。”
“說了,我知道,我知道!”
“那……族長……我們該怎麼辦呢,我們不能還沒有得到什麼,就已經將人打光了,他炎黃族的人出手那可是次次見血的。他的武器鋒利的一下就能要人命的。我們這些人還不夠他們幾下就沒了。族長,你要想好啊!”那個和黑風長相極其相似的人在一邊喋喋不體的說道。
“哎!這些我都知道。你能不能說點我不知道的。”黑風腳步不停,看也沒有看那個一直站在一邊說話那人一眼。
“我能說的話,就不是你當族長了,而是我在當了。”那個人說道。
黑風停下了他的腳步,停在那人面前說道:“黑山,當時讓你當的時候你怎麼不當,硬要我當這個族長,現在又在這裡說些費話,不要再說了,要說就說些有用的。不要說我知道的東西。”
“哎!你以爲誰都想說這些,誰讓我們同一個女人生的呢!這個部族是她一手傳下來的。不能在我們手上覆滅了。到時候萬一真的情況危急的話,我們帶著人就走吧。我料他離天族也不敢真的拿我們黑野族怎麼樣。”
黑風在聽了黑山的話之後,那牛大的眼睛不禁眯了起來,此時的他竟然閃爍著一種成精老牛一般的智慧色彩。
“嗯。以後這話,萬萬不可再提!”黑風突然壓低聲音說道。
楓林族的瘋虎這會兒正安靜的坐在大樹下,一點也不見有什麼瘋相,如果樑衝看到了他的樣子的話,一定會說這就是高手比武前的平靜。
楓林族的族長人稱楓老,這次他並沒有跟著過來,而是留在了族了,這次楓林族首領便是瘋虎,這也間接的說明,楓老已經將族內的大權慢慢的往瘋虎身上轉移。
瘋虎這次要出來,楓老不想要要瘋虎帶領,而是想叫一個名叫阿七的男子爲主,瘋虎爲輔。可是瘋虎卻已經不怎麼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了,嘴上只不過是哼哼哈哈的應了幾句,就直接去找了阿七,要阿七不要去,要去的話也只能是聽從他的話。果然阿七聽了他的話之後便答應不去。這在瘋虎和大部分人眼裡就是已經被瘋虎給嚇到了,放棄了族長之位的爭奪。
但是真的是如此嗎?這一切恐怕還得等這一切結束後才能見分曉吧。
聯盟軍來到虎牙關下第二天,突然有個人從叢人中跑了出來,站在關下大聲的叫喊著。樑衝得人來報,也帶著女強人苦花來到城頭,看到下面這個**著上身,披散頭頭髮,下身只是用一塊獸皮包裹著,就像是超短款的旗袍一樣。
一聲做著一些健美動作,一邊大聲的朝城上喊著話。
樑衝一看心想。這不是隻有我們二十一世紀纔有的豔舞嘛。怎麼這個時期就有了,這個人到是好身材,若是他被雷給劈的穿越到了二十一世紀,憑他現在的這身舞功,再加上那麼完美野性的身材,一定餓不死,沒準備還在混個富婆情人稱號呢!
想歸想。但是卻還是要弄清楚他在這下面又是豔舞多是唱山歌的到底是爲什麼。問女強人,女強人只顧著看,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讓樑衝小小的鬱悶了一下。
轉頭想了想,還是問了見識在這最爲豐富的苦花同學。
“苦大師,你給說說,下在那位是什麼意思啊!”樑衝一般在心情比較好時都被稱呼苦花爲苦大師,現在樑衝的心情不錯。苦花被樑衝將名字翻來覆去的說了這麼回,已經差不多摸清
了一些樑衝的習慣。
“那個人是說,他們要在今天下午跟我們炎黃族進來比決戰。”苦花說道。
“哦。這個意思啊。我還以爲是戰鬥爭的動員活動呢!”
衆人“……”
“這個啊!……他說下午決戰就決戰啊。我就偏不去。”樑衝得意的笑著說道。
四周靜悄悄的,樑衝得意的說完之後,本在等著別人的附合和詢問,但是卻發現個個用極其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就像自己前世時看到一個做了一件道德極其敗壞的事一樣。
“我即沒有偷也沒有搶,更沒有強X婦女,都這麼看著我,難道那句話說錯了。……”樑衝想到,又問道:“葉子怎麼了,幹嘛這麼看著我。”
女強人只是將眼睛將頭一灑,不再看他,並向一邊移了幾步。
樑衝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環視一圈之後,看到個個目光低垂著,不跟樑衝對視,不禁讓他心頭火起,大喝道:“苦花,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苦花心想。這關我什麼事啊,竟然也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說道:“戰爭是一種神聖的決戰方式,當一方派人在別一方的部族之前以這種形式挑戰的話,另一方必須在約定的時間應戰,這是自古相傳下來的規矩。不可違必.”
樑衝一愣,心中想到,這難道比那些道德觀還要深入人心嗎。不會吧。戰鬥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難怪當時孫子在兵法中要說‘兵者詭道也’,估計他所處的環境就還有這種相約一起戰鬥的事情發生。
“那有沒有別的方法嗎?”樑衝小聲的問道。
“有,開關投降!”苦花擡了擡下巴說道,似乎在爲樑衝終於在自己面的低聲說話而得意了起來。
樑衝一聽,心頭無名之火,蹭的一下就往上竄了起來。正要開口罵時,女強人卻是挺了挺胸說道:“我去殺了他們!”這說的無比囂張,但從女強人口中說出去卻讓人覺得無比的自然,似乎她就是在說去殺幾隻小雞小鴨一樣。
樑衝連忙一把拉住轉身已經走了幾步的女強人胳膊。大喝到:“鬧什麼啊,怎麼的,我有說讓你去嗎,你瞪著我也沒用,這裡誰是族長啊!”樑衝以手指著一羣,看著他的人說道:“今天誰也不準出關作戰。有違者依法處置!”
自樑衝在奴隸暴亂時以鐵血手段鎮壓久置過一回那些奴隸之後,便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大聲的喝斥過誰,也沒有發過這麼大的怒火,但是在炎黃族以前那些人心中卻有著無法磨滅的影響。
這麼久過去了,當樑衝再次怒火一出時,所有人立即低下頭了,沒有一個敢看樑衝的眼神。而那些新晉之人在之前也聽說過一些族長的鐵血手段,但是耳聽爲虛,從來沒有見到過,看在眼裡都是那麼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這會兒怒火一出,卻是感覺到了一股來自空間時間上的無窮壓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