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笑得更加得意更加大聲。
“你——混蛋!”唐詩詩羞臊氣憤的不行,擡手輪拳就狠狠的捶上凌睿的胸膛。
“哦!”凌睿吃痛的鬼叫了一聲,只是那聲音裡怎麼聽怎麼**!還帶着一些戲謔!
“臭流氓!”唐詩詩淚!她怎麼就,怎麼就一時糊塗,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現在她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小野貓,別再勾引我了!不然我怕我們今天就住在這裡,回不去了!”凌睿看着唐詩詩紅的跟晚霞一樣的絢麗的小臉,打趣道。
“你是故意的!”唐詩詩沒好氣的又捶了凌睿一記,換來凌睿一聲悶哼。
她怎麼這麼笨!又被這個混蛋給算計了!丟死人了!唐詩詩越想越悲憤!
“剛剛在車裡可是你情我願的,我可沒bi你!”凌睿見唐詩詩要動怒,知道不敢再撩撥她了,連忙爲自己辯護。
“分明是你——你——”唐詩詩理屈詞窮,因爲剛剛確實是她主動的,“反正就是你不對!”最後,唐詩詩霸道的說。
“好好好,算我的錯行了吧?我不該一時把控不住,弄到你嘴裡,都是我的錯!”凌睿樂呵呵的認錯。
“你!你還說!還說!”唐詩詩又羞又氣,雙手狠狠的在凌睿的腰側用力的一擰。
“喔!”凌睿十分配合的大叫一聲,只是那聲音裡的曖昧氣息藏也藏不住。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唐詩詩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這樣的凌睿,簡直跟個地痞無賴一樣,沒法跟他溝通了!
“別!”凌睿看着唐詩詩生氣的起身要下去,連忙伸出自己的雙臂,將人給緊緊的抱住,乖乖的認錯道:“老婆,我錯了!但是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幸福的像是要在你嘴裡融化掉一樣。”
唐詩詩氣的撅着嘴斜了凌睿一眼!
“老婆,我是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沒想到,你肯我爲我做這些!”凌睿將唐詩詩的身子摟得緊了緊,感嘆道。
他曾經試着暗示過好幾次,但是都被小野貓給果斷的拒絕了,他知道小野貓其實是個內心十分羞澀的女人,還以爲他這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經歷了,即便是有,也會在很久很久的以後,誰知道,這一切就在今天這樣的日子下意外的發生了。
唐詩詩伸出自己的小爪子,又狠狠的招呼到凌睿的腰側,無聲的表示抗議!丫的!還說!沒完了是吧!說好弄在外面的,結果最後的關頭這混蛋卻是死死的摁住自己的腦袋不讓她離開,她嘴巴里至今都覺得還有一股腥鹹的味道,難受死了!
“好吧,我不說了,不提這個了!”凌睿在唐詩詩的“*威”下佯裝妥協。看着唐詩詩彆扭的小臉,低笑一聲,在她的額頭上落下珍重的一吻,然後看着天邊的晚霞。
唐詩詩看着凌睿完美的側臉,繼而也安靜的窩在凌睿的懷裡,看向天上的雲彩。
這裡好美!一切都好美!
兩個人就這樣躺在車頂上,靜靜的相互依偎着,看着日落,氣氛既浪漫又溫馨。
等凌睿跟唐詩詩開車趕回軍區大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結果車子剛一過警衛呢,就被權少白給攔下了!
“三嫂,我有話跟你說!”權少白一看到唐詩詩就衝了過來。他今天去君家大院找君暖心,結果沒有看到人,君爺爺說君暖心跟江東黎兩個人出去了,他打君暖心的電話,對方也不接,開着車在外面溜達了半天,也沒找到人,最後,他又回到軍區大院,到君家問了下,君爺爺告訴他,君暖心打電話說今天晚上不會來了,權少白一下子覺得通體冰涼,現在他唯一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唐詩詩的身上,聽君爺爺說凌睿帶着唐詩詩出去還沒回來,他打凌睿的電話對方也不接,就只好一直在軍區大院的門口等着,想要第一時間見到唐詩詩。
唐詩詩按下車窗,迎面撲來一股子濃重的煙味,嗆得她忍不住咳嗽了起來,然後看向權少白剛剛站的地方,發現地上扔了好多的菸蒂,還有一個煙盒,這個傢伙要自殺啊!吸這麼多煙!
凌睿看到唐詩詩被煙給嗆了,生氣的瞪了權少白一眼,將車窗又給升了起來,快的差點夾到權少白的手。
“三哥,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三嫂說,十萬火急!”權少白見凌睿皺着眉頭,冷着臉發動了車子,心急的拍着車窗大喊。
“就是千萬火急,也得給我將你身上的煙味清理乾淨再說!”凌睿丟下一句話,一踩油門,將車子開了出去。
唐詩詩看着權少白在後面大喊大叫,氣的跳腳,嘆了口氣,權少白要跟她說的事,不用想也是跟暖心有關。
明明是有情的兩個人,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真不知道他們的結局會是如何?
“別擔心了,這小子活該!”凌睿看了眼身後的權少白,恨恨的說。
“可是暖心喜歡他。”唐詩詩無奈的說。這些日子,江東黎往君家走的很勤,唐詩詩對江東黎也越發的瞭解,覺得江東黎跟君暖心在一起,真的也挺好的,但是,唐詩詩心裡明白,君暖心的心裡,一直都有個權少白。
“喜歡不是他可以任意傷害暖心的藉口!”凌睿冷冷的說。
“他又做什麼事了?”唐詩詩好奇的問。想起那天君暖心被江東黎帶走,兩個人說是要好好談談,結果君暖心再回到家的時候,就宣佈要跟江東黎在一起,她可不會認爲江東黎憑藉着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一下子將君暖心給說動了,明明那個女人在自己房間裡的時候還十分肯定的表示,她跟江東黎兩個人不可能的!
而且,江東黎的家人來提親的那個晚上,君暖心一直魂不守舍的,根本沒有一絲要嫁人的喜悅跟嬌羞,反而失魂落魄的像是個破罐破摔的木偶,一副渾不在意,聽天由命的頹廢樣子。
肯定是權少白那個混蛋又做了什麼讓人髮指的混蛋事情了,不然凌睿不可能是這幅態度,就連二哥君慕北都對權少白十分的不待見。
“他罵暖心是破鞋!”凌睿冷冷的吐出來一句話,面色黑沉的像是塊黑炭一樣。
唐詩詩的心一瞬間清明!怪不得暖心回來之後,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怪不得跟權少白稱兄道弟的凌睿跟二哥兩個人會一下子對權少白這種態度!
“這個混蛋!”唐詩詩咬牙切齒的罵道!她可以想象,君暖心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就連她聽到這樣的話,都恨得將權少白給打殺了!
車子子君家大院停下,唐詩詩一下車,就聽到權少白氣喘吁吁的呼喊:“三嫂!你等等!”
像凌睿說的那樣回去換套衣服是來不及了,權少白將自己口袋裡的煙跟打火機什麼的全都給丟了,然後又將外套索xing也脫掉丟了,大步向君家大院跑來。
他必須爭取到唐詩詩的幫助!
唐詩詩看着向自己跑來的權少白,嘴角噙着一抹殘忍的笑意,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既然這個傢伙白白送上門來,不收拾他都對不起天地良心!
唐詩詩慢條斯理的捲起自己的袖子,因爲下午在車裡那一番折騰,原本的衣服不能穿了,幸虧回家之前,她跟凌睿又去買了兩套情侶款的運動衣換上,如今剛好方便她大展拳腳,果真是天意!
權少白跑到唐詩詩的跟前,粗喘着說:“三嫂,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要我幫你?先問過我的拳頭同不同意再說!”唐詩詩神色冰冷的看着權少白,一字一句清晰的說。
“三……三嫂!你——”權少白沒想到一向對他還不錯的唐詩詩會是這種態度,一時間有些懵了,結結巴巴的說。
“權少白,你的目的我明白,所以,接招吧!”唐詩詩不跟權少白廢話,揮拳便上。
權少白險險躲過唐詩詩的一記狠拳,轉頭看着倚在車門上抱胸看着他們的凌睿,苦着臉求助:“三哥,你管管嫂子!”他可不想跟唐詩詩動武!萬一有個好歹,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管不了,我們家向來是你嫂子管着我。”凌睿神色淡淡的說,一點也不爲自己說出的話難爲情。
“三哥,你不能見死不救!”權少白在唐詩詩的拳頭下狼狽的躲閃着說。
“難道你是想我親自送你一程?”凌睿說着,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權少白只覺得身子一顫,他知道,凌睿說這句話絕對是認真的,沒有一絲玩笑的成分!
“三哥,我知道錯了!我都後悔死了!你就讓三嫂幫幫我!”權少白無奈的說,聲音裡全是祈求。
“權少白,你有這麼多力氣廢話,有本事打贏我再說!”唐詩詩看着怒視着權少白,高聲喝道。
“三嫂!你別bi我!”權少白嘴脣抖動,看着唐詩詩噴着怒火的眸子,躲避過唐詩詩的一腳,粗喘着說。
“bi你?我就是bi你怎麼樣?有種的你打敗我?權少白,你根本配不上我家暖心!”唐詩詩一想起權少白罵君暖心的話就覺得怒火中燒,恨不得將這個傢伙打的爹媽都不認識!
“你——不要欺人太甚!”一聽到唐詩詩說自己配不上君暖心的話,權少白也來了火氣!朝着唐詩詩揮出拳頭!
就在唐詩詩跟權少白兩個人打鬥在一起的時候,白家大院的二樓陽臺上,有人詭異的笑着,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姑姑,我表哥被人打了!”電話一接通,白茉就焦急的說道,聲音裡有淺顯易懂的驚恐。
“誰?白茉!你說什麼?!少白被人打了?”權少白的母親白鳳菊接到白茉的電話,大吃一驚,連忙問道。
“姑姑,我表哥被人打了,在君家大院門口,你快過來!”白茉急吼吼的說,一副擔憂不已的樣子。
“君家?他怎麼會跟君家的人打架?”白鳳菊狐疑的問道。
他兒子跟君家的老二和老三關係都不錯,怎麼會忽然打起來?說不通啊!
“我親眼看到是君家的那個孫媳婦先動的手,我表哥被bi無奈才還手的!哎呀!表哥又被人踢了一腳!”白茉邊說邊用一種痛心焦慮的聲音,喊了起來。
“怎麼又跟君家的孫媳婦扯上關係了?”白鳳菊不解的問,邊說話邊推門跑了出來,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穿着拖鞋就朝着君家大院的方向跑了過去。
白茉滿意的聽到白鳳菊電話裡傳出疾走的風聲,聲音裡有些爲難的說:“姑姑,我實在不方便說什麼,這個唐詩詩現在驕縱的很,簡直就是個刺頭兒,林阿姨就是她給送進警局的!”
白茉知道白鳳菊跟林美娟還是有些交情的,所以故意拿林美娟的事情出來說事。
“還真是個刺頭兒!”白鳳菊想起林美娟,不由得又加快了腳步。
“總之,姑姑你快過來吧,君家人都出來了,表哥被他們羣毆了!”白茉的聲音裡帶了哭腔,那樣子聽起來真的是急的火燒火燎的,但是臉上的笑意卻越發的濃重。
“什麼?他們君家人合起夥來打少白一個?這些人太過分了!當我們權家好欺負還是白家好拿捏的?竟然敢這樣欺負人!”白鳳菊一聽君家人一家子合夥欺負自己的寶貝兒子一個人,火氣蹭的就上來了,她對着電話那端的白茉說:“我給你姑父打電話,你去喊你嬸嬸,都出去給你表哥助陣!”
白鳳菊急匆匆的交代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邊跑邊給自己的老公權旭升打了電話,讓他趕緊回來,帶些人手直接到君家大院,說是權少白被人給打了,傷的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