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憨的小臉也用厚被遮擋了一半,只留兩隻鼻孔在外呼吸。
七八條黑影踏破夜色,從小鎮的四面八方彙集而來,聚集在小客棧的門前,圍成一個圈,竊竊低語。
“肥羊可還在?”
在客棧外守了大半夜的瘦弱男人瑟縮着抱緊了手臂,“還在還在,二男一女,入夜之後就再沒離開過客棧半步。”
“帶來的箱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可查探好了?”另一人發問,他只關心‘羊’夠不夠‘肥’、
“他們一下馬車,就把東西都擡進房裡去了,不過,那個女的長的很正,身上還披着狐裘,穿金戴銀,很值錢的樣子。”小鎮上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了,光是用想的,都想往下嚥口水,這要是壓在身下,褻玩一番,瞧着她哭的梨花帶雨,大喊着不要,卻被自己凌辱,那滋味一定很不錯。
玩過癮了,再送到百里之外的荷澤城去,賣進妓院裡,也能換一筆大數字呢。
那兒的老鴇子不是老抱怨沒有好貨色嗎?瞧,這不就來了。
“好,那就行動吧,注意動手要乾淨利落,兩個男人直接砍了,不留活口,女的帶走。”簡單分工完畢,像每一次打家劫舍的時候似地,幾人各奔目標。
男人不好對付,可三打一的話,應該差不多。
女的就是隻羔羊,派去一個人,光是站在那兒就要瑟瑟發抖了。
他們今夜,真的會如過去一般順利嗎?
或許也只有天上那輪皎潔的明月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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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亂的腳步聲一彙集在門外,北鴻便張開了眼,冷峻狠厲的神色,被夜的黑掩去了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