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事情存在,就總會有些痕跡留下來,查起來困難,可還是難不倒禁軍的侍衛們。
瞧瞧暗部詢問出的這些精彩供述,沙迦心裡有了底。
侍衛退出去,老太監杵在一旁,還在猶豫該怎樣去請罪。
這回他手底下的人出了大紕漏,就算皇上暫時還沒來得及收拾他,安福心裡也沒僥倖的以爲這事兒就能矇混過去。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瞭解北皇的。
與其等着他挨個收拾,還不如來個乾脆的。
所以,安福來領罰了。
淺離從寢宮內走出來,“皇上,有眉目了嗎?”
“沒有,薰香這種東西太常見,內務府監管不嚴,幾乎每個月,都要當月例分送到各宮去,有的提早用完了,也會派奴才去取,籤個名字就能領走一大包。”沙迦合上供詞,不讓淺離瞧見上邊斑駁的血痕。
那些事,也不是淺離擅長的東西,她也就隨意的問一句,並不準備刨根問底的的明白來龍去脈。
一扭頭,就瞧見老太監頂着便秘的表情,佝僂着腰,站在殿門口。
她還是第一次瞧見淡定的他如此驚慌,禁不住好笑道,“安總管身體不適嗎?”
有人搭茬,總比傻站着保持沉默好,老太監如釋重負,立即擠出笑容接口,“皇后娘娘,老奴沒啥不舒服,只是在這兒等着,皇上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順便降罰下來。”
“罰?罰什麼?安總管盡心盡力,忙前忙後,雖然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可這麼多年來,一直毫無懈怠的堅持着,本宮看來,當賞纔是,您說呢,皇上?”淺離笑嘻嘻的撲進了沙迦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