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希晨很滿意看到他們一臉的震驚,她越過婉兒直接走到周康凱眼前,“想不到曾經大街上的惡霸如今變成了龍伯的人,還如此英勇,果然孺子可教也。”
“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這對周康凱來說,又是一個重磅炸彈,指着葉希晨的鼻子,他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到底……是誰?”
“這個嘛,反正你們相信我,我決定是和你們站在一起的。”葉希晨神秘的一笑,畢竟自己的身份特殊,萬一現在就揭穿,他們一個書信給龍伯,很有可能龍伯就派人把自己帶回去,所以她絕對不會告訴他們真是的身份。
“既然閣下如果保密,那麼對不起,我們不需要不坦誠的隊友,還請閣下請勿在騷擾我們,告辭。”婉兒畢竟是受過訓練的人,她雖然心中是激起了千萬層的浪花,但是表面上依然平靜的很,她闡述完自己的想法後,便拉起周康凱欲離開。
葉希晨在心中又給婉兒加了一個大大的贊,這個女孩子果然聰明,她最喜歡喝和這麼聰明的女孩子一起合作了。
從腰間掏出一塊之前楚浩給她的令牌,當初拿走這塊令牌是爲了睹物思人的,沒想到現在倒是作爲了一個有力的憑證,“想必你們應該認識這個吧。”
“區區一塊破廢鐵你想證明什麼,我給你十塊八塊都有。”周康凱很不屑一顧的說。
但是婉兒卻不一樣了,她一眼就認出了這塊令牌是王府之物,每一塊令牌都有特定的圖案,他曾在龍大人身上見到過,所以也知道只有王爺最信賴的人才能得到這個東西。
婉兒一下子跪了下來,“王爺萬安。”
“你在說什麼呀?哪來的王爺?”周康凱還是迷迷糊糊的,看着婉兒跪下去,他居然還試圖想把婉兒拉起來。
可是卻被婉兒一個用勁給拉了下去,跟着跪在身邊,“這是王爺的令牌,見令牌如同見王爺。”
被她這麼一說,周康凱才相信對方是王爺的人,“哎呀,王爺萬安,王爺萬安……”
“起來吧。”葉希晨把令牌放回自己的腰間,“現在你們相信我了嗎?”
“在下婉兒,爲了幫助大人查的事情真相,不得已才僞裝成男人。不止閣下如何稱呼?”既然是王爺派來的人,當然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了,所以一改剛纔的態度,變得是尊敬有加。
“別這麼說,在下來遠方。”葉希晨很快的給自己造了一個名字,來遠方,其實寓意是來自遠方。
“原來是來大哥,剛纔我們多有得罪,還望來大哥見諒。”婉兒偷偷的拉着還完全是雲裡霧裡的周康凱的衣袖,“發什麼的呆呢。”
“哦哦哦,是的是的。”周康凱趕緊回神,完全不知道他們兩人剛纔說了什麼,只是隨便的附和着。
葉希晨搖搖頭,“別這麼說,既然我們是夥伴,那我也應該把我看到的告訴你們。”她把在溪邊看到的景象很仔細的說了一遍。
“你……你……你是說……那些人是……”周康凱搓着手臂,在在漆黑的夜晚,又在這樣的小樹林裡,還聽說這麼驚嚇人的事情,他不免的從心底害怕起來,頻頻的把頭往四處看去,一點點奇怪的聲音都讓他可以嚇得尿褲子。
葉希晨看到他這幅樣子,不免先取笑他,“喂,周大少爺,既然你這麼害怕,還當什麼細作,不如繼續回去當你的接頭霸王啊。”
“誰……誰……說我……我害怕的……”周康凱還是死鴨子嘴硬的不承認,“我……我……我……我就……
是覺得……冷……冷而已……”
“是是是,你覺得冷,膽小鬼。”葉希晨還是冷不防的和他擡槓。
“你……”
周康凱想反駁,可是被婉兒搶先了,“你什麼你,來大哥說的沒錯,瞧你這膽小的樣子,真是連一個女人都不如。”
“你才連女人都不如呢,哼。”男人嗎,總是記不起刺激的,“老子行得正坐得端,纔不會怕。”
“好,既然如此,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這個秘密的?”葉希晨接上話問他。
“其實也不是我發現的。”周康凱把自己如何成爲科克爾的人,還有如何與婉兒認識,再如何發現這一個密碼大致說了一遍,“清楚了嗎?”
“你是說,你只是發現科克爾在訓練一支強大的隊伍,但是根本不知道那隻隊伍組成的人員。”葉希晨把他的話整理概括起來。
“是的,來大哥,我們一直以爲科克爾是爲了造反才訓練隊伍的,但是要是照你所說,那麼他的可怕性比我們的更加嚴重了。”婉兒說,“他如此大費周章的訓練一支隊伍,而且還是一支那樣子的隊伍,他的動機更加的不單純,我現在還懷疑那些失蹤的大漢們會不會也在那支隊伍裡。”
“什麼大漢?什麼失蹤?”
婉兒剛想細說的時候,三人就聽到一陣很奇怪的聲音,急中生智的葉希晨拉着兩人就躲了起來,星星般閃耀的火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們看到衆人擡着一頂大轎子過來,一年都沒做停留的穿過小樹林,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這些是什麼人?”葉希晨問着婉兒,看着架勢,應該也是非等閒之輩。
婉兒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來這裡這麼久,沒見過這些人。”
“可是我卻覺得這頂轎子好眼熟。”周康凱突然爆出一句話來。
頓時,兩雙四隻眼睛馬上齊刷刷的盯着周康凱,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哎,被男人盯着果然沒有被男人盯着好受。周康凱心理咕噥一句,嚥了咽口水這才往下說。
“我之前在科府裡見過這頂轎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皇后娘娘的轎子。”
“皇后?你說這個轎子是那個死老太婆的?”葉希晨在心裡咕噥一句,這死老太婆大半夜的不好好呆在皇宮裡,來這裡幹什麼,“皇后去方向通往何處?”
“這地地方應該是通往皇宮的呀。”周康凱看了看回答說,“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這皇后啊,和科克爾有姦情。”
葉希晨其實心裡早就知道了,當初在東瞿國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姦情,但是她可不想露出真實的身份,還是表現的很震驚的樣子,“竟然有如此事情。”
“可不是。”周康凱看了看皇后的轎子也走遠了,“如此我沒猜錯的話,皇后應該是剛纔科府回去。”
婉兒默不作聲,這讓葉希晨很奇怪,“婉兒,你在想什麼?”
“康凱曾經從科府拿來一些稀有的草藥給我,我找人查過,那些是西域劇毒毒蘑花,我查到科克爾和皇后要毒害皇上,可是如果要毒害皇上,根本不需要如此大的量,還有就是來大哥看到的一幕,我現在懷疑,科克爾的目的絕對不是奪得天朝江山那麼簡單。”婉兒說。
“你有何計策?”葉希晨問她,她知道婉兒是一個受過正規細作培訓的,說話肯定是已經想好了一切的,雖然自己一開始就知道科克爾和皇后的目的何在。
“我準備接近皇后。”婉兒
眼裡釋放出來自信的光芒。
“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但是我認爲你沒必要接近皇后。”葉希晨很清楚皇后其實並沒有任何的想法,一切的注意都是科克爾的,而且她現在也覺得婉兒說的不錯,如果說僅僅只是爲了奪得江山根本無需如此大費周章的去手收集這麼多的有毒草藥,還訓練一批死人,這背後的陰謀肯定是連皇后也不知道的。
“來大哥這話如何解釋?”婉兒不懂了。
“你剛纔也說了,科克爾的目的已經是不再是奪得天朝江山那麼簡單了,那麼,你覺得一個像皇后這樣一個女人,她的目的是什麼?”
“權利和地位。”婉兒想也不想的說。
葉希晨打了一個響指,“說的對,她的目的是權利和地位,皇后這個人野心極大,但是她的目的就是統治江山,可是憑她一人之力根本做不到這點,所以如此我猜測的沒錯,皇后是想借助科克爾來實現自己的目的,而科克爾也想借着皇后來實現自己的目的,既然如此,我們只需要打破科克爾的陰謀,害怕皇后什麼呢?”葉希晨心裡已經打好了如意算盤,她根本不需要去解決皇后這個老女人,只要她的靠山一倒,楚浩的大仇就報了,目前最主要的是幫助楚浩解決暗中的敵人才是王道。
“說的有道理,所以我們現在的火了只要全部都對着科克爾就好了,這樣一來,我們會輕鬆好多。”周康凱拍手說,“好,時辰也不早了,爲了不引起別人注意,我先回去了,有任何消息我在通知你們,告訴。”
一個人走了,其他兩個自然也不多留了,一前一後的回到客棧休息。
葉希晨這才發現,真的非常巧合婉兒正好住在自己對面,這樣也好,有任何事情也方便通知。
關上門,她撕下自己臉上帶了好幾天的人皮面具,自己的真皮被一個假皮包了那麼多天真是不好受,皮膚有緊繃又油膩,可惜沒有面膜,無奈之下,只好用毛巾浸着冷水讓皮膚暫時間得到舒服。
來到古代那麼久,她也慢慢的看懂了天色,現在大概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吧,葉希晨的腦子裡想起了楚浩。
應該說,這麼多天來,她根本就沒忘記過想念,只是白天沒機會讓自己如此沉思而已。
不知道他現在在幹嗎?不知道他的氣消了嗎?不知道自己離開這麼多天,他會不會和自己一樣也這麼想念自己呢?
“楚浩,我好想你。”葉希晨抱着楚浩給他的令牌坐在窗前,無聲的哭泣着。
似乎這既是情侶之間的心靈感應,楚浩明明是在熟睡中的,但是卻一下子醒了過來,之後一點睡意都沒有了,身邊躺着彩蝶,可是他卻覺得厭惡。
“葉希晨,葉希晨,葉希晨……”腦子裡像有一個人在說話一樣,總是反覆這葉希晨這三個字。
他悄悄的起身,走到外室的窗前看着月光:不知道現在她在哪裡?過的好嗎?
一晚上算是就在這樣過去了,楚浩上完早朝並沒有回養心殿,也沒有去南書房,單獨的邀請龍伯去武房練武,切磋武藝。
刀劍以來我往,卻毫無傷人之意。可是幾個招式之後,龍伯卻停了下來。
“師兄何以停劍?”楚浩剛想發一個招式,無奈只能被迫收招。
“我希望和集中的人一起練劍。”
他的話一下子就讓楚浩反駁了,“師兄何以說本王精神不集中,看劍。”又是一招過去。
可是卻被龍伯閃開了,“你心裡真的忘了希晨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