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麗扎娜頭上的水順着頭髮毫無止盡的往下掉,臉上的妝早就已經化掉的不成樣子了,紅色的腮紅已經被水暈開,一塊一塊的,讓人看得心裡發毛。
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她拿着雨傘的手越抓越緊,眼神異樣的兇狠,她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個敢綁架她的人,將他碎屍萬段。
怒衝衝衝的回去,一腳踢開武太傅府的大門,這可把守門的侍衛嚇了好一大跳。
“大小姐,您這是怎麼了?”一個不怕死的,單子比較大的侍衛問。
這副狼狽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隻被遺棄的小狗,她最需要的就是大家都沒注意到自己,可是偏偏有人就是這麼不聰明,頓時火氣像機關槍一樣的掃射出來,“找死,本小姐的事情要你過問,你算什麼東西,給本小姐跪好了,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起來。”
真是天大的冤枉帽子扣在自己頭上,侍衛好想喊冤,可是人家畢竟是主子,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
跑過大廳的時候,聽到有客人,查麗扎娜疾馳的腳步不免加快了點,可是眼尖的查哈克一下子就注意到女兒了,“娜娜,等一下。”
查麗扎娜哪裡肯停下腳步來,她依然拼命的往前跑,可是查哈克哪裡能允許女兒這般無禮,跟着跑過去,大叫一聲,“娜娜,你給我站住。”
一聲怒吼,查麗扎娜被迫的站在了原地,可是她哪能讓父親看到這幅狼狽的樣子,所以揹着身子,低着頭,“爹。”
“揹着身子什麼樣子,過來,你樑世伯找你。”查哈克根本沒注意女兒的狼狽樣,徑自和樑大人說着,“小姑娘家的不懂事,別介意,別介意……”
“怎麼會呢!這纔是真性情。”樑大人的馬屁拍的是讓查哈克心花怒放的。
“娜娜,過來。”他伸手去拉女兒,手碰到女兒的身體才發現女兒全身都是溼透的,“怎麼回事?”
“爹,我被綁架了。”查麗扎娜一抹臉上的水珠,“是綁架我的人把我弄成這樣的。”
“什麼?綁架,誰那麼大膽敢綁架我侄女。”樑大人先發制人的說,“好侄女,你放心,世伯啊,一定幫你找到那個綁架你的人,讓你出了這口惡氣。”
“真的啊,謝謝世伯。”有人幫自己出去,葉希晨自然高興的緊。
查哈克雙眼吐出,臉色緊繃,兩眉緊皺,一看就知道是在生氣,但是誰又能知道,他氣的不是有人綁架了自己的女兒,而是氣她不懂的規矩,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趕緊去把衣服換了過來。”
“好。”
八月份的天氣還是悶熱爲主,但是畢竟夏天已經過去了,全身溼透了的査麗札娜被風一吹,瞬間感覺到有的發抖,得到父親的命令,她拔腿就往自己閨房跑去。
丫鬟訓練有素的早已經替她準備好了洗澡水,還有玫瑰花瓣,“小姐,奴婢替你更衣吧。”
張開雙手,讓丫鬟脫掉自己的衣服,浸入熱騰騰的洗澡水中,全身頓時覺得舒暢無比。然後丫鬟在她背後輕柔
的替她搓着背。
她舒服的閉上眼睛享受着她應有的權力,也許是今天累了,她閉上眼睛慢慢的睡着了。
夢裡……
“査麗札娜,你真是笨的可以了,像你這麼蠢的人,想要做王妃,簡直就是異想天開。”葉希晨指着她的鼻子取消她。
“就是,小姐,看她那個樣子,哪有王妃的樣子,和你比簡直就是爆弱了,太好笑了,爲什麼我看她就像一隻野猴子。”小桃也跟着嬉笑她。
“不準笑……”査麗札娜惱怒的跺着腳阻止着他們,可是越阻止,她們就笑的越厲害。
“哈哈哈哈……”葉希晨和小桃互相攙扶着,笑彎了腰。
“葉希晨你找死……”査麗札娜狠狠的一拍,從浴桶裡跳了起來,受到她強大的波動,水大面子的濺出來,潑得伺候她洗澡的丫鬟一身的水。
“小姐,你……你……你怎麼了?”丫鬟看到她目露兇光,額頭青筋暴露,雙手緊握貼在大腿兩側。那副樣子,兇狠的讓人害怕。
“葉希晨,我一定要殺了你……”査麗札娜突然爆發一樣的雙手握緊在胸前,咬緊牙齒,惡狠狠的從牙縫中蹦出這幾個字。
跨出浴桶,她胡亂的用毛巾擦乾自己的身體,轉頭瞪了一眼愣在原地的丫鬟,口氣頗爲不善的吼叫,“裝什麼死人,趕緊給本小姐更衣。”
“是。”丫鬟趕緊過來給她穿衣,梳妝打扮,當然也少捱罵。終於折騰好了,査麗札娜風風火火的跑出去找查哈克和樑大人。
“爹,世伯。”她難得溫柔的叫着。
“哎呀呀,你看你看,娜娜的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有誰可以比得了。”樑大人又開始噁心的拍起馬屁來。
“哎呀,世伯,人家會害羞的啦。”査麗札娜嬌羞的用手巾捂着半邊的臉,半垂着腦袋,身體小浮動的扭動着。
“哎呀,哎呀,這小丫頭……”樑大人用手指指指她,“來來來,今天啊,世伯來找你是爲了和你說點正事……”
周慶和周扒皮雖然在東瞿國的大都是呼風喚雨的地頭蛇,可是他們的視野緊緊只限於在那塊地方,對於外面世界的精彩,他們還是想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滿地都是新鮮事物。
“爹,你看,這美女,這美女……”周扒皮始終都改不了好色的這一毛病,看見美女眼睛早急於瞪的直直的啦。
他們路過一個小村莊,看見一個女人彎腰在河邊洗衣服,絲滑的黑色從耳際一直垂落只胸前,一身簡單的小花布衫,努力的用洗衣錘敲打着放在岩石上的衣服,還不是的提起手擦一擦額頭滲出的汗珠。
“別胡來,你別忘了,我們的任務。”周慶拿起手就給你兒子一個拳頭,“小子,比而看見女人就流口水,我們有任務在身的。”
“哎呦,爹……”周扒皮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話,在外面他就是老大,對於女人,他忍耐了很久了,早就想找一個美女一解自己的飢渴了。
老子的話在他耳朵裡就是那麼的刺耳,“你別
總是正是正是的,我沒說我不辦正是,可是這辦正事也得考慮下人生需要對吧,再說了,我們都已經走好遠了,誰能知道呢對吧。難道爹你真的沒有邪念,這可是正貨啊。”他淫蕩的朝他爹努努嘴,在用了的吹吹口哨。
其實周慶和何曾沒有這樣的念頭,但是心裡總是寄惦着自己的賭坊,還有那筆未知的,想必是非常豐厚的銀兩,玩女人的念頭自然就沒有那麼強烈了。可是如今被兒子這麼一說,他壓制下去的邪念就一下子涌了出來。
“你說的有道理,他也沒說不允許我們玩女人對吧。”周慶擠眉弄眼的對兒子說,“那還等什麼呢,動手吧。”
話音纔剛落下,兩父子非常有默契的幾乎同一時間跳下馬,朝河邊奔去,朝美女跑去。
“這位姑娘。”周扒皮使出了招數,先君子後小人,“敢問這裡是何地?”
在洗衣服的美女連頭都沒擡起來,繼續洗着自己的衣服,似乎這兩人是透明的。
等了許久,周扒皮都不見得美女迴應,他耐着性子又開口說,“這位姑娘,本少爺再問你呢,這是何地?”
結果當然是可想而知,還是以沉默迴應了他。
這下週扒皮火了,他剛打算下手去拉她,美女到是洗完衣服站起來了,一轉身看到後面的兩人,被活生生的嚇了一大跳,還不容易洗完的衣服,又噗通一下,連同盆子一起掉入了河裡。
美女長大了嘴巴,但是卻沒有發出驚叫聲,趕緊蹲下身子去解救衣服,周扒皮和周慶互相對看了一眼,似乎都在說三個:好機會。
然後再一次的用非常好的默契挽起褲腿下水幫她撈衣服。
好一會兒,衣服都非常幸運的被解救回來,美女才露出欣慰的笑容,她對周慶和周扒皮深深的鞠了個躬,然後指指自己的嘴巴,再指指自己的耳邊,然後用手用力的搖了搖,一抹無奈的笑容就覆蓋了之前那抹欣慰的笑容。
“原來你是聾啞人啊。”周慶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對着兒子說,“怪不得聽不到你叫她。”
“真是太幸運了。”周扒皮搓着雙手,“爹,你兒子我長那麼大還不知道和聾啞人溫存是什麼感受呢。”
“我也是呢。”後者也露出淫蕩的笑容,聲音也變得異常的淫蕩。
剛纔的紳士和尊重都悄然消失了,原形畢露的倆父子一人踢開她手裡的盆子,一人拉着她的手使勁的往自己懷裡拉。
沒想到剛剛還幫助自己的人會做這樣的事情,美女已經笑得華容失色了,大聲的張開嘴巴呼叫,可是一點生意都沒有,她使勁的用手去打,用腳去踢,可是一個姑娘家哪裡鬥得過兩個大男人,花拳繡腿的反而讓周扒皮和周慶更家來勁了。
本來就人丁不興旺的村子,來河邊的人又少之又少,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解救她,美女哭的是梨花帶雨的,就在周慶和周扒皮以爲自己就要得逞的時候,就被一道不知名的力量震了出去。
“放肆,敢違背龍大人的話,你們該當何罪?”
(本章完)